雪爹想说话,可是他不知道事到如今除了对不起还能和雪娘说什么。
雪娘分开腿对着他坐了下去,终于把他那根东西塞进去了,里面是干的,很难受,可是她就是很倔犟的,塞了进去。
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泪水。
雪爹看的心疼,哪怕匕首已经一点一点在他胸口往里刺,都没有看雪娘在他眼前哭来的疼。
他又张了张口想说话,可雪娘已经跨坐在他身上前后摆起来。
其实雪娘也很疼,雪爹的东西不小,里面又没有润滑,会不会磨伤也不知道,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就是坐在雪爹身上起伏,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腾谁,和谁赌气。
雪娘疼得厉害,又扑过去吻自己的男人,连咬带亲的,弄得到处都是渗血丝的牙印子。
雪爹很想抱抱她,可是自己双手被绑着,终究是什么也做不了。
心很疼。
他纵然是个没心肝的王八蛋,却是真的很爱她。
胸口被刺出来的口子在淌血,但是匕首刺进去不深,离心脏还远。
雪爹的乳头被匕首的锋刃割成了两半,把校服的布料染成了红色,雪娘把受伤的那边含进嘴里,满口都是锈腥味,血从雪爹胸口流进她的喉咙,烫的像火。
原来你的血也是热的,可是为什么要选择必死的路呢?
雪娘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是他们的终点。
雪娘里面终于渐渐有了湿意,进出也不像之前这么干涩难受了,雪爹本能的又硬了几分,顶在深处的花芯上,雪娘软了腰,已经几乎是趴在了他身上。
她把雪爹的脸贴在自己胸口,一对精致的玲珑乳包裹着男人的触碰,雪爹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胸上,娇嫩的乳头像两枚熟透的野果,轻轻的颤了颤。
然后便隔着衣服被雪爹含进了嘴里,既便要死,在此之前也当尽量给他的爱人多一分欢愉。
屋子外面在下雪,屋里的两个人就像两只
濒死的兽,互相舔舐着伤口,想尽可能的给对方多一点点温暖。
雪娘无意识的加快了摆臀的速度,她快要高潮了,雪爹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暗中配合着她的速度顶胯,他吻着雪娘的身体,从脖颈,胸口到腰腹,只要他能够吻到的,没有半点遗漏。
雪娘高潮的时候深红的红巾围上了雪爹的脖颈,她在激烈的起伏中绞紧了双手。
雪爹的东西射在了她里面,浓烈而滚烫,简直就像把整个的生命都给了她。
雪娘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颤栗着身体,接受了这一切。
从雪爹身上下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一个人的气息了,桌上的烛光很亮,烧的炭火也很暖和。
雪娘默默的穿好衣服,走出了门。
在她身后,火苗迅速舔舐了这间屋子。
今夜,雪落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