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就站在他身后面壁,柔弱的后背依旧抽搭得厉害,腿脚打弯几乎随时都要瘫倒似的。
三十下听起来不多,可先前隔着裤子一顿臭揍少说已有三十来下,韧而结实的凶器,加上alpha男人鞭鞭到肉的的可怕力道,整个小屁股肿棱交错,被泼了紫红墨水似的姹紫嫣红,明天更该青到发乌了。
林泽邱被一大滩泪迹联想到陈诺的思绪被臀尖上压下的教鞭唤回,丈夫沉而沙哑的嗓音响起,砸进耳朵里也沉甸甸的:“哥先问你,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是”这话很白问似的,林泽邱差点想回他句“废话”,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继而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道:“可是你可以罚我们私开机车,却不该因为我们闯进军控区而打人”
穆青用教鞭头敲敲他屁股,示意他继续说。
这算丈夫讲理的地方,大多数时候会听他把话说完,不像侄子那样不由分说先把人揍一顿
“你们的军管区,连个路障和路标都没有,与普通道路毫无区别,哪个驾驶者会知道?”光着屁股身后凉飕飕的,却不影响林老师提出心中的不服。
“所有机车都包含了导航系统,除非人工关闭,在接近军管区时都会自动通报。”穆青神色不霁,轻抽了他屁股一记,继续道:“至于你说的路障路标,是这边军区管理者的失误,你俩的误打误撞发现了他们的工作漏洞,为此可以少挨几下教鞭。”
“可可是!”林泽邱有些不服气,压下害怕继续质疑道:“如果是导航正好坏掉的车辆呢?”
“如果是导航正好坏掉的车辆,在查实驾驶者确实没有主观恶意后会被放行。”穆青倒不怪责他这样问,教鞭在空中挥出几道短弧线:“倒是你们开着重机车,在这么崎岖的悬崖公路高速行驶,是不是危险行为?”
“是”林泽邱自知理亏,低声道:“好不容易来一趟,不想浪费了”
穆青魁梧身型在最方便责打的位置站定,宣布道:“五十下打你在陌生路段私开机车,二十下打你撺掇陈诺一起犯错,二十下打你出于某种原因故意关导航,还有其他问题么?”
挨打再有经验也是会怕的,九十下,屁股该打成八瓣儿了,林泽邱差点没哭出来,却不敢有异议,颤着声答:“没有了”
穆青上了年纪威严更深,强壮挺拔的身体丝毫看不出年龄,他教训犯错捣蛋的军校学员可谓经验丰富,多少帝国的士兵都尝过他壮臂的力道,哪怕过去多年,每每提起这位魔鬼总教官仍忍不住皮子一紧。
当教鞭抵在臀肉上时,才知道这根黑色长棍的实际重量比看上去沉许多,林泽邱微微哆嗦,软嫩的臀峰被压出肉沟,离臀后再度以迅雷之势落下,又狠又准地抽在刚才比照的地方,清脆响亮。
“呃呜”身后如无数锋利的刀刺咬进肉里,根本不是可以忍受的疼痛,林泽邱疼得哭出声来,终于明白刚才陈诺挨揍时的撕心裂肺绝不夸张。
粗长的教鞭毫无预热地抽在雪白屁股上格外残忍,无暇的软肉以肉眼可见之势浮起
一道鲜红肉棱,林泽邱大口喘着气,两瓣圆丘不自觉地抖动,试图释放这撕裂钻进肉里的疼痛。
还没等他缓过劲,凛冽的咻咻声再度划破空气,屁股上连续挨了三下重责,软布丁似的臀肉被抽得惊涛骇浪,肿肉棱争先恐后地浮起,在白嫩的屁股上绽开漂亮而残忍的图画。
穆青教训伴侣其实已经温和许多,可打在柔弱的oga身上仍是难以忍受的酷刑,林泽邱双手攥得发白,屏息隐忍,泪水不受控地滚落,皆是疼痛的应激反应。
“咻啪!”“咻啪!”
教鞭十下一组,冰雹般砸落在嫩臀上,鞭炮般的噼啪责肉声震得耳朵都疼。林泽邱前十下还咬着牙硬抗,待到第二轮责打时已摆不正身型,屁股不停往沙发靠背上偏,最后被一鞭子抽在腿侧重重摔了回去,终于受不住地痛哭起来。
“呜求你停一停”教鞭每一下都像凿进肉里,林秋泽揉着无辜受责的腿侧,哽噎着回头请求,却怎么也不敢往屁股上挡。
睫毛湿漉漉的,晶莹的泪珠从爱人秀美的脸颊淌落,汇在纤细的下颌角迟迟不滴下来,林泽邱挨打时很久没哭得这么厉害了,穆青心咯噔了一下,忽然有些不忍,教鞭在空中划了两下,最终才带着几丝犹豫抽打下来,把人揍得向前一冲,像受伤的小兽般发出可怜的悲鸣。
可这确实是犯了原则的错事,穆青压下心中的不忍,看着爱人那一身耀眼的橙红色机车服,再次扬起骇人的教鞭,严厉地抽打在已经伤痕纵横的臀肉上,将那两团脆弱的软肉狠戾地炙炒,填满每一道肿痕间的缝隙。
残忍的鞭打声单是听着都让人汗毛倒竖,陈诺眼睛一酸,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再度落下,忍不住回头偷瞧背后正挨揍的林老师。
他一直觉得小叔比穆城可怕多了,这下正看到林泽邱拱起腰,缩起屁股试图躲避,穆青穿着军靴踩上后腰,迫使他重新翘起屁股,教鞭再次狠狠抽下。
“啊!!呜”这下躲不过了,屁股上已经没一块好肉,可教鞭依旧没命地咬着抽,杂乱地落在旧痕上,深红的臀肉迅速叠加肿起,淤血像绽开的紫藤花,在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盛放,连大腿根都挂了彩,肿痕热辣喧腾地叫嚣着。
坚硬沉重的鞋底压在背上,把自尊也压到了地里,一记重责横亘大腿中段,力量大得骨头自己都要碎了,林泽邱一声惨叫再也忍不住,向后伸手捂住屁股,像个孩子似的大哭起来。
不知是不是受了陈诺的影响,林泽邱觉得自己皮脆了许多,他不想再这么隐忍着挨揍,不想再像个偶人般顺从地承受毫无怜悯的重责,呜咽着哭求:“哥呜疼改天打吧呜”
“胆子大了?”穆青瞳孔微缩,一鞭子抽在腿根上,没舍得揍他的手。
“啊!呜求你了哥求求你”丢人索性丢到底,林泽邱扯着嗓门哭,要不是身上被踩着恨不能过去抱丈夫的大腿。
掌中的屁股像火炭似的烫手,不细摸都能感觉出一道道发硬的肉棱,实在疼得受不了,林泽邱抱定必死的决心,捂着屁股不撒手,大不了
穆青放下了腿,教鞭往他胳膊上抽了下,没什么情绪地问:“改天怎么打?”
“怎么打都行呜只要改天打”林泽邱强行压抑着哭腔,大着胆子往后挪了挪身子,差点就能跪地下去了。
另一头,罚站罚到快贴到墙壁里的陈诺,忽然感到卡在腿上的裤子被扯了起来,硌得屁股疼痛锥心,呜咽着想躲,一回头才看到是丈夫。
“提裤子,回酒店。”穆城不温柔地往上扯他裤腰。
弹性极佳的白色内裤完美包裹着小屁股,此刻套在伤重的臀上堪比上刑,陈诺听说能回去了,赶紧自己去提裤子,可再小心翼翼也还是疼,边哭边系好腰带,牛仔裤下的小屁股看起来都胖了一圈。
肿痕硌着衣料,每迈一步都疼得厉害,穆城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男孩拖着哭嗓哀哀地哭:“哥你慢点我走不快”
丈夫虽然揍人狠,可什么时候这么甩开他自己走过呀,陈诺委屈透顶,走了几步跟不上,身后针扎火燎,停在原地又哭开了。
穆城只是逗他,二话没说转过身,抱孩子似的将人托腿抱起来,快速打开休息室大门又合上,将小叔二人留在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