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舒服了,津凡的手……
胸膛被孟津凡凌虐着,小小的胸肌像是一对小包子被孟津凡抓住揉捏,软肉从指缝里漏出,指痕嫣红。乳首被摩擦的感觉也很舒服。
衣物摩擦声悉悉索索响着。
陈寿察觉到孟津凡的信息素有些躁动,立刻摇了摇头,扭头用眼神警告他。
孟津凡看着他水润的双眸却以为他想接吻,低头将他吻得歪倒在怀里,肉棒也跳动着想要射精。
孟津凡摩擦起头部,大拇指骚动敏感的尿道口,陈寿挺起腰,猛烈的快感让他捂着嘴巴射了出来。
“呼,哈啊。”
肉棒慢慢软下来,被孟津凡塞进内裤里,陈寿等快感慢慢褪去,自己站起来动作轻柔地穿好裤子和衣服。
狭小的空间里满是信息素的气味,孟津凡摸着陈寿脖子后面的痕迹,眼神一暗。
陈寿扣好扣子,疑惑地看着他。
孟津凡从背后抱着他,轻声说:“今晚我也要标记你。”
隔壁的冲水声响起,开门出去了。
陈寿立刻道:“不行,不能做。”
孟津凡不满:“羌正明为什么可以?”
陈寿推开门往外走,一边洗手一边说:“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得工作。”
孟津凡匆匆洗了手,提议:“我只做一次。”
陈寿郁闷地趴在床上,扭头看孟津凡带上避孕套,叹了口气。
他闷闷道:“一次。”
孟津凡一边扩张一边问:“今晚可以睡在这么?”
陈寿:“嗯——”
生殖腔被手指捣弄,快感让那里很快就湿润了,孟津凡稍稍分开双指撑开内腔,将手指轻轻松松没入到根部,快速抽插起来。
陈寿摇起屁股来,惊道:“等!不行,会高潮的……嗬额……”
后穴发出淋漓的水声,陈寿感觉到分泌的液体已经从穴口流到会阴,正往下滴。
孟津凡感叹:“宝贝,你水真多。”
陈寿有些羞耻,可还是在孟津凡手指的操弄下抬高屁股高潮了,后穴敏感地绞动,腔肉一松一紧,在高潮中狂舞。
他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喘息起来。
孟津凡将肉棒抵上去,他们的身体已经十分契合,后穴立刻娇媚地微微吮吸着,容纳巨大的粗棒,一路含进最深处。
陈寿的灵魂都要颤抖起来,他侧着头,口水流到了枕头上。
屁股被狠狠一拍,肉棒粗鲁地扯动腔肉出去又进来,被重新彻底操开的感觉让陈寿想被电了一下般浑身一颤,发出了拔高的呻吟。
“哼!啊啊!”
孟津凡喜欢看陈寿的穴口还未收缩,露出里面像是张娇媚小嘴般收缩的生殖腔,他饶有兴致地整根抽出,又尽数塞入,这样循环往复地玩弄生殖腔,观赏殷红的软肉如何挽留他,穴口的褶皱是如何绽开又委屈地收缩。
陈寿忽然伸出软绵绵的手,一下就准确抓住了孟津凡的肉棒根部,与此同时,陈寿甜香浓郁的信息素传到孟津凡鼻子里。
这是强烈的交媾欲望。
陈寿用微小的力道拔着孟津凡的肉棒,屁股一晃一晃地往肉棒上凑。
孟津凡看不见陈寿的表情,只听见他说:“不要拔出去,啊……操我,我给你标记,哈啊,快点。”
陈寿此刻就像一个只想要被肉棒操弄的小淫娃。
孟津凡这还能忍?
他抓住陈寿的精瘦的腰狠狠插入,在陈寿一声比一声更放荡的呻吟中狠狠操弄起来。
又硬又热的生殖器和生殖腔完美契合,撑开的腔肉黏糊糊水润润,紧紧贴着粗棒,在摩擦中,粘膜大量分泌着情动的淫水。
“哈啊——津凡,用力,好爽、额啊——!”
陈寿被一个粗鲁的猛顶拍得全身一晃,臀肉微微发红,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陈寿失了声。
孟津凡一摸两人交合处,湿地一塌糊涂。
他咬着牙,忍着腔肉绞缩带来的猛烈快感,快速又粗暴地扭腰撞击陈寿脆弱的身躯。
“可以、标记吗……嗬……”孟津凡的汗水沿着额角流下,落在陈寿身上,都能让他敏感的一颤。
陈寿点点头,似乎已经失了理智般,扭头用淫乱得不行的表情看着孟津凡:“标记、标记我吧,射在里面……”
孟津凡忍不住了,他猛地把住陈寿的脖颈将他提起来,轻微的窒息感让陈寿的喉结一颤,接着后颈的疼痛感攫获了他的全部心神。
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信息素倾泻,将细胞包裹,神经传递着快感、痛感,和被标记的那种满足感。
陈寿安静下来。
孟津凡心里也升腾起猛烈的满足,他舔了舔伤口的血液,闻了闻。
他和陈寿合为一体的信息素,清甜又凛冽,让人上瘾。
他面对面抱住陈寿,再度用力顶弄起来,这次他看见了陈
寿的表情。
陈寿微微张开嘴露出牙齿,泄出软浪的呻吟和炙热的吐息,半睁着眼低眸看他,操得他爽到极致,生殖腔高潮时时,陈寿就会皱着眉,闭上眼,反而不呻吟了。
他也快到极致了,埋首在陈寿胸前的两团好摸又好看的乳肉上,咬住软软的胸肌,鼻子蹭着乳首,下身一刻不停地在腔壁上摩擦。
陈寿挺着胸,尾椎一阵酥麻,生殖腔绞缩起来,势如奔潮般的快感让他抱着孟津凡射了。
生殖腔的高潮也来势汹汹,像是不安分的小嘴巴含着孟津凡的肉棒按摩。
孟津凡含着陈寿的乳首,顶入最深处射了。
孟津凡标记了陈寿,他满足了,按约定只做了一次。
陈寿于是并没有迟到,但是早上六点多,孟津凡就用肉棒把他操醒了。
后穴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睁开眼,感觉身子被推动着一晃一晃,他迷迷糊糊抬头,看见孟津凡在他身上驰骋。
清醒后快感更明显,陈寿抓住枕头骂:“你是欲求不满吗,大早上发情。”
孟津凡放出信息素:“对,我是。”
陈寿无奈地被他压着打了个晨起炮。
所幸没有迟到,陈寿及时赶到了公司,只是脚步略有些虚浮。
陈寿一坐上工位,和赵姐打了个招呼,赵姐笑了一下。等陈寿低头翻东西,赵姐脸色一变,笑容全无。
闻着陈寿身上的信息素,赵姐内心震撼了。
这,这这这,这怎么和昨天不是一个味儿哎!??
陈寿你——
如果说昨天是燥热而悦动的不安分,今天就是清甜又凛冽的雪山水。
赵姐脸色发绿。
下班时,赵姐关注着陈寿,见他接了个电话,急急忙忙就下班了。
思考片刻,她点开昨天刚建的私聊群,发现里面已经99+了。
……
小高小高个子不高:虽然但是,昨天陈寿和一个男人从厕所出来,身上的气味和今天这个味儿是一样的。
蔓蔓要喝奶茶:我靠!!
不吃李子:……一大早上真的刺激。
姐就是女王:(吸烟)
boss爱你:(抱抱)老赵,爱你。
几天之后,宗泽盛出差回来了,闻到陈寿身上的气味,一言不发地将陈寿摁到了床上。
陈寿被压在床边跪在地上操,被抱到浴室抵在洗手台上操,被坐在浴缸里的宗泽盛从下面顶着操……最后躺在床上,宗泽盛却很温柔地标记了他。
腺体上的伤口还未好透,又被咬了一口。
陈寿闷哼一声,腺体那里微微发热,渐渐的,比起被咬破的痛感,他现在更能感受到被标记的灼热和快感。
他不禁担忧起自己的腺体会不会咬坏。
宗泽盛闻言,想象了一下陈寿腺体被咬坏的模样。
无法控制信息素,像是那些被玩坏的妓子一样,但他完全是不自觉地释放着信息素勾引人,只能待在家里,做着家务时却不知道自己浑身萦绕着想被欺负的气息,被他突然压倒时却震惊又害怕的可怜模样,可耻地兴奋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认真说:“咬坏了我们养。”
陈寿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到危机,当即给三人约法三章,标记隔间绝对不能短于一周。
然而第二天上班时,赵姐再次受伤了。
熟练地点开私聊群,此时群已经有了一个名字——陈寿是不是海王。
姐就是女王:有烟吗,烟不够了。
蔓蔓要喝奶茶:震撼!!今天好像是巧克力芝士奶茶!!
boss爱你:乐。前几天厕所那次呢?
蔓蔓要喝奶茶:抹茶红豆!
小高小高个子不高:最早一次呢?
蔓蔓要喝奶茶:是可乐(确信)。
不吃李子:群名改改,就是海王。
姐就是女王:……陈寿的鱼塘是否还能挤下一个我。
陈寿一无所知,他发现腺体上的痕迹过于明显,特地穿了高领毛衣,却不知道自己海王的称号早已坐稳了。
他正在担忧,今天下班后,三个人都要来他的小出租屋里过周末这件事。
腺体,你可要撑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