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樰遗似笑非笑,膝头抵着奴隶那蓬勃的性器缓缓画圈,“倒不如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奴……”臧祸舔了舔后牙槽,面上一副小心的模样,可眸光里却是满满的侵略性,“可否叫奴蹭蹭主子的腿。”
“拿什么蹭?”
“奴的阳物……”
“不,你错了。”傅樰遗动腿,换做足底将奴隶竖起的性器压了下去,他低语:“你是我的狗,怎么能叫阳物呢?嗯?”
【滴,波动值达18%】
那一声沙哑的“嗯”直直冲进臧祸的心里,他颤了颤,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顺着小公子的话语道:“是奴错了。”
他炽热的掌心缓缓覆在了少年的脚踝上,一面细细摩擦,一面弓着腰背,“奴想用狗屌蹭蹭主子的腿,可以吗?”
卑微,却也更进一步。
傅樰遗颔首,“我允了。”
臧祸眼里浮起猩红,他想,一开始是蹭小公子的足底,现在是蹭腿,想必不久以后蹭得就是臀缝,再等等……他便能将这可爱可气的小公子肏得下不来床。
为了能够得到蹭腿的奖励,臧祸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小心地将小公子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剥开,最终只剩敞胸的里衣,连那遮羞的底裤也被他扯开扔在了一边。
奴隶地低着头,将自己燥热的唇贴在了少年的小腹上,一点点舔舐,用舌尖勾着那雪白的皮肉,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红痕。他抵着舌尖探入小公子的肚脐,绕着圈舔舐,甚至伸着牙齿轻
轻嘬起一块肉皮含在嘴里亵玩。
从前胸到腹腔,莹润似月辉的肌理上布满红痕,奴隶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这才继续向下。
他低着头,近乎虔诚、痴迷地望着那一朵闭合却溢着淫液的小花唇。
——何其瑰丽、诡艳,诱人的色泽与勾人的腥臊,每一点都叫人欲罢不能。
臧祸从来不曾料到,他竟有一天会跪在地上求着为一个人舔批。
先是伸着舌头从上到下,顺着花唇顶端的缝隙一直舔到末尾到会阴处逐渐隐没在股沟的小缝,然后他张着嘴,一口含住了不大的阴唇。
“嗯……”性感的呻吟从傅樰遗嘴里溢出,他轻蜷着雾山似的眉尖,矛盾的冷郁与淫乱交汇,半掀的眼里皆是水光。
他颤着嗓音,轻骂道:“呜,轻、轻些!你这是要把我那两片肉嗦下来吗?”
臧祸就像是嗦着啃噬骨头的狗,一张嘴把两片发红发烫的花唇含地鼓鼓胀胀,舌尖不住滑过其中的缝隙,收着的齿尖一下又一下抵在软肉上,予人一种威胁与刺激。
同时,他的手握着少年挺立的性器,指腹摩擦着滑溜溜的冠头,另一手握着柱身根部上下滑蹭。
傅樰遗缩着脚趾,身前、身下两处敏感点被照顾地周周全全,舒爽的喘息愈发变重,连抵着奴隶裤裆的脚都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