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宣动不了了,可身体却疯狂的想要,他难受的喘息着,那张清冷的脸上泛起潮红,想起今天一天付然对自己毫无感情的玩弄和刚刚的要求他心里无端的委屈起来,眼角的眼泪缓缓流了下来。
他尽力让自己沉稳些,可声音却不如他的意,带着些哭腔的喘息支离破碎的溢出口,“付然,你不要这么对我……你不能这样……”
付然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突然崩溃哭起来的男人,“我不能怎样?”
“你不能、啊哈,仗着我对你的感情就这样、啊哈,玩弄我”,陆止宣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说出口的话让他连心口都痛了起来,“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就不要再来招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要,付然就眸光微沉的将钢笔抽出,将跳蛋的档位调到了最大档。
陆止宣被刺激的浑身再次痉挛尖叫起来。
付然将钢笔插入他的小穴中,折磨人一般的缓进缓出,每一下都刺激着陆止宣的敏感点。
“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陆止宣再次被快感吞噬,只会一次又一次的呻吟喘息着求付然轻些。
付然却掐住了他的下巴,令他回身低头,眼睛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井水般可怕又诡秘,她冷漠的让人胆寒,一字一句的说,“我就招惹你了,怎么样?”
“陆止宣,你从头到尾每一分每一毫都只能属于我被我玩弄,这是你欠我的。”
“就算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你也只能任我玩弄,我现在还让你站在别人面前闪闪发光已
经是我对你的恩赐了,下一次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扒光了带到集团中央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你。”
陆止宣被她话语中浓厚的偏执和掌控欲吓了一跳,他有些发愣,可付然的动作却把他再次拉回来,笔头的每一次插入都让他的身体一阵起伏,本来就被玩弄一番的奶头在光滑的墙壁上摩擦着,身上的快感越发激烈,付然突然泄愤一般狠狠一插,撞击在他体内最敏感的那处,他浑身一阵收缩。
“啊啊啊,到了……不要……不要……”
陆止宣双目放空的盯着天花板,激烈而迅猛的高潮将他淹没,眼泪像不要钱一般从眼角流出来。
付然松开了对他的禁锢,失去了支撑,他膝盖一软,跪坐在了地上小穴还在猛烈收缩着令人缓不过神来。
付然面无表情的帮他戴上刚刚被甩落的眼镜,淡声说:“看来我前面对你太温柔了,才让你有了自己可以做主不听话的想法。”
陆止宣回过了神,强忍住眼泪不再流出来。
和刚刚粗暴的干弄相比,今天早上付然像是调情和逗弄一般的玩弄确实温柔的不像话,甚至话语间偶尔流露出的占有欲都像是特意克制过的。
他的小穴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疼痛,像是被插坏了一样。
付然曾经对他无论玩弄成什么样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她只用言语侮辱他让他羞耻,手下却极其又分寸,从没弄伤过他,这一次是她第一次这么粗暴直接像是在他身上发泄一般的干弄他。
他不知道付然这三年究竟经历了什么,让她整个人都变了。
曾经她也很疯,可那是表露在外的,能让人察觉和接受那就是全部的。
现在的付然把自己的疯藏了起来,就像海面上的浮冰,只露出自己的冰山一角,只有被激怒时才能看到那下边无穷无尽的黑暗和冷漠。
陆止宣对现在的付然感到害怕,可心口却像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的疼着。
离开他的这三年付然经历了什么?他曾经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仅仅一个眼神就能给予所有人无穷压迫感的人呢?
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好经历。
而付然刚刚说的话也让他感到不安。
就像她早上说要把自己当性奴的话一样,把他扒光衣服当众干他这种事现在的付然绝对也做的出来。
她的眼神像只快突破自己设立枷锁的野兽,只等着哪天枷锁彻底碎裂一口咬住他这只猎物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