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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梳妆台前娇男后被蹂躏施暴、愤怒宁王调教王妃rrr(2 / 2)

为了打消赵平佑的醋意,次日,甄流岚便下了旨意,命甄尧海亲自去薛侯府邸做媒赐婚,别说,作为新贵的薛桂芳,四大皇公都有适龄的女儿男儿愿意许嫁。

薛桂芳却都一一拒绝,理由只有一句话:“小可已许身道门,此生只愿忠君报国。”

甄尧海回来传信儿,本以为甄流岚会生气:“主子,您看。”

“无妨,我本来就是让他把不该有的念头断掉,旁的与我不相干。”甄流岚微笑,闲庭漫步般在书房内抱着淘气的枝儿来回走。

甄尧海立刻明白甄流岚的意思。

皇后此举,不过是让皇帝彻底抵消怀疑和醋意。

果然,赵平佑释怀了甄流岚和薛桂芳从前有过娃娃亲的旧事,不再胡乱吃醋,反到与甄流岚更恩爱体贴。

帝后二圣同治,十八岁那年登基为皇,现在赵平佑二十一岁,执政四年零七个月,按照大炎朝皇帝执政的规矩,每两年一次南巡,每三年一次北巡。赵平佑太子时十四岁时就替代先帝北巡数次,南巡还未曾有过一次。

皆因南巡,天暖花开,美色怡人,着实是份儿帝王都爱的美差。北巡却是去那贫瘠寒冷之地,还多兵匪恶灾。

夜里,月色朦胧,人影成双。

窗子下,一对璧人搂抱着半躺在榻上欣赏月色。

赵平佑自后搂着娇男后:“岚儿,文渊阁八艺科举也已结束,今年夏日还未过去一半,我们可上路南巡,秋冬在江南的行宫里好好享受一回。”

“也可悄悄的绕路去晋城边地看看,也不知沈将军一行人如何了?”

“我已命他们去北戎寻找宝藏,找不着就找不着吧,何况,国库并不虚空。你我二人也得好生歇歇,尤其是你,本来就是祖籍江南的水灵美人儿,生了龙凤胎还未曾好好调养。”赵平佑亲亲甄流岚的额头,嗅着香气清雅的美人乌发。

甄流岚幸福的闭上眼:“嗯~”

偷得浮生半日闲,虽然知道是赵平佑宠他,但政局稳固,且南巡是带着大臣一样处置政务要务的,去游玩体察民情也无妨,何况,他真的也想任性放纵一回,和赵平佑做平常人家的夫夫。

“听闻皇叔也去了江南的别苑,带着他那小王妃去的,届时你能见到他。”赵平佑笑呵呵的。

甄流岚笑着感慨:“唉,若是宁王殿下有你半分的知情识趣儿,阮瓶也不必这样辛苦。”

江南,宁王别苑,梨泉暖堂。

赵简一脸黑,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座椅,满满一桌各色琼浆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王爷……王妃他……”管家束手束脚的矗立在一侧,眉眼都耸拉着,很是愁苦的一张苦瓜脸和赵简的黑脸相互映衬。

“他又在自己房里用?”

见管家点头,“霹雳哐当——”赵简筷子一摔,撩袍“腾地”站起来,眉眼喷火:“王妃!!一定要挑衅本王的耐力!一定是教引嬷嬷不尽心,到底是怎么教的?!”

管家心里叫苦不迭,主子们不合,奴才遭殃。

也不知道自家闲云野鹤的王爷遭了什么魔,娶回来一个只能看不能吃更不能惹的小天仙,冷言冷语不算什么,头几次干脆把王爷当成不存在。

王爷竟然也都好脾气的忍了,是啊,怎么能不忍呢?那小天仙可是生了王爷的唯一血脉,有皇后做靠山,是名正言顺的小世子、小王爷啊。

赵简怒极反笑,缓缓坐下,沉思片刻:“来人。”

内眷林管事进来打了个千儿:“爷。”

赵简眼光发狠,却带了点风流随意:“去,把王妃挪进春露馆内,让秦姆姆好好教一教他!”

林管事谨慎,略有迟疑:“爷,正君到底是……是皇后的近臣,又有小世子爷,这么做……”

赵简冷哼,把玩着酒杯,端正的英俊五官带了点不屑:“看来,本王是一贯正派的太久了,你们忘记了民间都是怎样传本王的,王爵位,王府,荣华富贵,我都不在意,学成奇门八艺也不过是为的有趣。本王会怕甄家?再者,林管事。”

冷冷的带着忍了太久的怒火:“我赵简出身正统皇族,他李容素再怎么高贵,再怎么多的痛苦,也得给本王认命,也得给本王好好学学怎么伺候夫君!”

忍不了,早就该这样。怎么讨好,怎么忍耐谦和阮瓶也不给自己机会,气塞难受的赵简眼眶都要裂开似的发红,“咔”把酒杯都捏碎了。

大夏天,冷汗湿透背脊的林管事看着那碎裂的酒杯,点头哈腰:“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那秦嬷嬷曾经在南风馆红极一时的小倌儿,因为和王爷的母父有过旧日的闺友情分,才被王爷云游时救下,收入府内奉养,做了王府歌舞官奴们的调教嬷嬷,现在让他来调教王妃?这、这真是要了命了!

中午,李容素没胃口的用了点心,困在这里,他的计划全都打乱了,看到赵简就来气,可偏偏,他不能违抗皇命,这王妃当的满心怨气,他宁愿随便和别的男人成婚。

王妃大正房奴婢管事,一等大丫鬟雪莲捧着一盏绿豆百合甜羹和一份枣泥山药千层糕。

甜美的丫鬟一直温声劝着:“正君,哪怕是为着小王爷,您也要用点,这不是王爷派人送来的,是奴婢去小厨房做的,山药糕热腾腾的刚出锅,百合绿豆甜汤也是凉丝丝的喝了解暑。”

李容素看小丫鬟不过十五六的样子,额角隐隐汗湿,大热天为自己做的,不忍心拒绝:“好,你放那儿,我一会儿过去用。”

雪莲眼珠清澈委屈:“不,正君好几次了,您说用,却都没用,是奴婢做的不好么?奴婢来喂您,不耽误您带着小王爷。”

李容素无奈,只得让雪莲喂食。

别别扭扭,他一向都没锦衣玉食过,就算后来做了官,做了皇后身边的内

臣有人伺候,他也不曾要求别人这样,很是不习惯。

雪莲一口口的喂,李容素带着闹腾的小家伙,不经意间,喝了一整碗。

奇怪的是,饮下了没多久,李容素就困的不行,唤奶娘:“奶娘!!奶娘!!”

雪莲体贴:“主子,您先和小王爷睡下,奴婢出去找找,奶娘可能有什么事儿耽搁了。”

“嗯。”眼皮打架,再也扛不住的李容素抱着儿子沉沉睡去。

然而两个时辰后,周遭暖烘烘的,全身像是被温火烤着,喉头渴热。

猛地睁眼,才发现身边全都不一样了,自己竟然处于另一间从未见过的诡异房舍内,室内窗子都用红纱封上,最中央一张白玉大暖炕榻,他现在就在这张榻上。全身上下只穿着白底儿红荷鸳鸯的蝉翼纱亵裤和肚兜,用软绸布条绑的严严实实,最令人羞耻屈辱的是,那布条从他大腿和胸部绕过,故意在胸乳儿上两圆缠绕。

“我的孩子?!!”只要用力一挣扎,那布条勒的胸乳疼痛,腿弯儿更疼,那种疼还是酸酸的,一种让人要抽筋儿似的麻痹,越动越没力气。

侧面的铜镜架子暗门翻转,一六十岁左右的老态龙钟,穿着秋香色华丽万寿袍裙,头戴赤金扁方,表情和蔼的老姆姆款款走出。

李容素努力冷静下来:“不论你要做什么,先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给王妃请安。”那姆姆半屈膝就站起来了,并不怎么恭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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