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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恶魔囚禁奸污满足淫欲的天使(1 / 2)

“真可惜……”跪坐着的天使愣愣地看着眼前依旧保持着假面般的微笑的恶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手中原本洁白的羽毛沾上了恶魔的鲜血。“即使您还留着些光明的力量,但刺中这里可没办法杀死我呢,看,还把您的手弄脏了。”

看似绅士的恶魔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掰开天使的手,把那根底部磨尖了的羽毛拈在手中看了看,轻笑一声随意地放进了胸前的口袋,而后掏出一条手绢细致地擦拭着天使沾了血迹的手。恶魔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对待什么精致易碎的玻璃制品一般小心翼翼。

天使的手指纤细修长,擦去了血污之后显出了原有的白皙,美得那样圣洁。只是被恶魔握在手里的那只手没有一丝温度,指尖还在轻轻颤抖。不知是因为什么,手的主人也在颤抖着,失了血色的双唇嗫嚅着。恶魔凑了过去,听见了天使的低语:“父神……原谅我……我还是伤害了人……”

善良的天使不愿伤害任何人,即使是与之对立的恶魔。没入恶魔血肉的羽毛带出了粘稠的血液,沾了满手的黏腻感让天使不知所措。恶魔突然愉悦地笑了起来,胸前的伤痕在自动愈合,黑衣即使浸了血液也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但天使本就脆弱的意志却已经被他的血液侵染。

“我的凌施,我是第一个被您伤害到的人吗。”恶魔故意在『伤害』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这样您是不是就会只看着我一个人了呢。”

“恶魔……杀了我吧。”凌施偏过头,那根贴着恶魔的黑衣的白羽在他看来是那样刺眼。凌施的四肢被特质的链条拴住,属于天使的光明力量一点都无法施展,连身后的羽翼都已收起隐去了,此时的他与一个普通人无异。

“分明已经告诉过您无数次我叫做萧远恶魔,您连我的名字都不愿喊吗。”萧远的手抚过凌施半长的茶色发丝,指尖缠住了发尾绕了个圈,说话的语气竟有几分委屈。头皮轻微的拉扯感让凌施莫名颤栗起来,萧远的声音和动作依旧是温柔的,可正是这种温柔让凌施更加不安,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恶魔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被萧远囚禁已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在这个不辨昼夜的房间里,犹如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凌施身为天使长,在巡视下界的时候意外遭遇了恶魔的伏击,虽然凌施的武力值并不低,却敌不过恶魔们层出不穷的下作手段,很快便落了下风,而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再次苏醒过来便是在这张大床上,被禁锢了力量束缚住了四肢,面前的恶魔甚至万分熟稔地笑着唤了他一声『凌施』。

凌施一点都不想回忆那天他经历了什么,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感觉到了危险,落在身上的吻带着尖锐的疼痛,是恶魔的犬齿。下体被人肆意亵玩直至发泄出来的事实让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凌施觉得羞耻不堪,而后那些黏腻的液体尽数回到了他的身体中,伴着被异物侵入的疼痛和耻辱。

萧远的欲求仿佛没有尽头,凌施无力反抗,光裸的身上布满吻痕的模样和那细弱的哭泣更激起了萧远施虐的欲望,一刻不停地索取着。“终于得到您了,我的凌施。”萧远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覆在凌施耳畔的低语像是情人间最亲昵的呢喃,“我爱你……”吐露着爱语的萧远却让凌施更加惊惧。

这个侵犯着自己的恶魔口口声声说着爱,让凌施只觉得讽刺,这般强占与羞辱,凌施泛着水光的眼中浮起几分不屑和怜悯。一直注视着凌施的萧远把身下人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闪着猩红情欲的眸色更深了几分。伸手揽住凌施纤细的腰身一使力把人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又深深顶了进去,萧远伏在凌施身上,火热的胸膛贴住了那漂亮的曲线。

“冷漠、高傲、不屑,凌施的眼神可真是令人伤心。”萧远低沉的声音在凌施耳边响起,“这样高高在上的您臣服在我身下,真是无上的荣光。”仿佛一条毒蛇绕上了脊背在耳畔吐着鲜红的信子,凌施不禁颤栗起来。

这般犹如野兽交配般的姿态让凌施羞耻地淌了泪,而萧远更是故意咬在凌施的后颈上制住了他所有的反抗。初经人事的凌施如何敌得过熟知性事的恶魔,低泣,求饶,青涩又纯稚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萧远,最终,是凌施率先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这般折辱几乎颠覆了凌施的认知,面对萧远的示爱,凌施有几分不解几分恐惧,而更多的,却是空洞的漠视。那干净澄澈的双眼中映着世间万物,却容不下属于黑暗的恶魔。

“我伤了你,杀了我。”不想再回忆那些不堪的经历,凌施低声道,给了萧远一个最正当的抹杀掉他的理由。然而萧远却不会如他所愿,冰凉的手抚过凌施的脸颊并迫使他转过脸来。

“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您,我怎么会杀了您呢。”萧远依旧微笑着看着凌施失了血色却依旧清丽的面容,那份属于天使的高傲圣洁犹如被白蚁蛀空的巨木,不知什么时候便会支撑不住。“只是您用带着光明力量的羽毛伤了我,我还是有点生气了,给您一点小小的惩罚吧。”萧远微微蹙起眉,有些困扰的模样,倒像是看到了家里的宠物捣了乱一般。

不由分说被萧远推倒在床上,束缚着四肢的

链条也突然缩短了长度,制住了可怜的天使所有的动作。凌施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正好起了反效果,萧远的眸色暗了暗,撩起那件堪堪遮住大腿的单薄白袍,绽出一个贪婪的笑容。

凌施温软的肌肤在萧远的指下轻颤,“您总是认不清自己的处境,我也只好想办法让您好好地记住了。”耳畔响起恶魔的低语,而那从平坦的小腹至腰侧的曲线被肆意抚摸的触感,让凌施更生出几分恐惧来。

那根被凌施磨尖了根部作为利器的白色羽毛再次被萧远拈在了指间,那上头沾了恶魔的血。凌施无言地看着那根刺伤了萧远的白羽竟迅速地染上了墨色,很快变得污黑再不见一丝纯洁,萦绕着属于恶魔的黑暗气息。

“不!啊——”

眼睁睁地看着墨黑的羽毛根部在自己身上划过,而后突如其来的冰冷而尖锐的疼痛让凌施无法抑制自己痛呼。从腰间的软肉蔓延开来的撕裂感犹如湖面上一圈圈荡开了的涟漪一般不断扩大,那本就与自身的光明力量相斥的黑暗从那破开的伤口渗入,浸透了四肢百骸。凌施徒劳地挣动,却被萧远箍住了腰身制住了所有的动作。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撕裂在被利器刺入搅动,极度的痛苦让凌施直冒冷汗,双拳紧握,连指甲都陷进了掌心却浑然不觉,张着的唇瓣失了血色惨白一片,痛到了极致竟愣是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被带着相斥力量的东西伤到的滋味您记住了吗?”萧远轻笑道,“恶魔可都小心眼得很呐。”那羽毛刺入得其实并不深,只堪堪划出了一道血痕,让凌施痛苦万分的是萧远施加在那之上的黑暗力量。

那根羽毛继续在腰侧游走,萧远如同握着一支羽毛笔一般,在凌施的身上专注地绘制属于自己的繁复图案。带着恶意的力量侵蚀着凌施的身心,无法反抗甚至连赴死都做不到的境况让他几乎陷入绝望。“求你……放……”剧烈的疼痛让凌施的声音近乎嘶哑,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恶魔的黑发在眼前恍惚汇成了更大的黑暗,连萧远说了什么都听不见了。

“完成了,这样您就再也逃不开我。”萧远画下最后一笔,闻言抬眼看着已然昏了过去的可怜的天使,扯出一个微笑来。冰冷的手指抚过自己刻下的印记,白得惊人的肌肤上印着黑色的繁复印记显得那样刺目与违和。萧远温柔地整理好凌施凌乱的衣物,并慢慢擦净了凌施额上的细汗。

看着凌施并不安稳的睡颜,萧远按了按胸前虽已愈合却仍隐隐作痛的伤痕,“差一点就刺中要害了,不过要是真能死在您的手里,我是不是成为了您的『特殊』呢……”

房间里暗了下来,一切归于平静。

那天的冲突过后,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被萧远杀死从而获得解脱,凌施便没有再试图弄伤或者激怒萧远,重新恢复了默不作声的状态。而萧远则做出了更加体贴的模样,温声细语,像是最温柔浪漫的情人,他可以把任何东西捧到凌施的面前,只除了自由。

腰间的那个繁复印记带来的疼痛已近乎麻木,凌施一次次地尝试催动自身被禁锢的光明力量与之抗衡,终究是徒劳无功,那种无力感甚至像是在嘲笑他这般耻辱的境遇。床边的鲜花是萧远采来的,已经慢慢地呈现出枯萎的趋势来,凌施有些爱怜地轻抚着不那么鲜嫩的花瓣,倚靠着床头闭了双眼,不知不觉竟沉沉睡去。

光?眼前出现的是亮白色的日光。

又是梦吗?

凌施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同样的梦了,梦里的他似乎是个身量不那么高的孩子,穿过林间小道,而后停留在一座教堂附近。视线中出现一个生着纯白羽翼的人影,递来几颗糖果。那人影的面目以往总是模糊的,凌施无法确定这人的身份。然而这一次,当视线沿着那人板板正正的长袍衣扣缓缓上移,竟意外地看清了面容。

小巧的下颌,略薄的唇瓣,眼角微微下垂,眉梢纤细,眉下还有一颗小痣,鬓边是半长的茶色发丝,尚带着些还未褪尽的少年气。凌施愣住了,出现在视线中的这人分明就是百年前的自己,目光虔诚而悲悯。

梦中明亮的日光变得愈发刺目,很快淹没了整个视野,凌施皱着眉把自己从梦中抽离,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您醒了?睡得还好吗?”萧远坐在床边,手指划过凌施微微蹙起的眉,对上凌施恍惚而茫然的眼神,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或者说这个梦您还满意吗?”

仿佛终于从梦中的情境回过神来,又似乎是从漫长的记忆中艰难地扒拉出了一点零星的碎片,凌施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原本坐靠着床头睡去的凌施此时却是平躺在床上,并解开了束缚着四肢的链条,不用想也知道是萧远的手笔。“是……你?”凌施望向萧远,试图把回忆中的画面与之重合。

萧远轻笑一声,算作是应下了这一问,而后不再去看凌施变得更加复杂的神色,自顾自地从指尖逼出一滴血来没入手心里的一颗种子。落在地上的种子迅速生长出无数深色的不停扭动的触手来,沿着床边攀上,缠住了凌施试图躲开的身子。

禁锢着力量的链条虽然已经解开,但整个房间都布着压抑的禁制,内

里流转的力量也只够展开纯白的羽翼,凌施便没有妄动。当下的状态令他十分不安,上一次萧远解开他的束缚之后对他做的事至今还心有余悸。“这…什么?恶魔!你要做什么?”滑腻的触手蹭过凌施的脸颊留下黏腻的液体不由得让凌施觉得恶心。

“我?”萧远颇有些欣赏意味地打量着被触手缠缚着的凌施,语气轻快地说道:“我想和您做爱啊。”不同于含蓄的天使,恶魔们在性爱上一向开放,如此直白的欲求让凌施惊惧交加,不由得挣动着。

然而那些看似柔软的触手却牢牢地缠住了四肢,凌施只能徒劳地偏过头任由越来越多的条状物绕上大腿、手臂甚至是腰身。“啊!放我下来!”突然悬空让凌施惊呼出声,被绑缚着抬起的凌施望向了起身站在床边的萧远,却开不了哀求的口。这时,萧远的眼中却闪过一抹猩红的光,面容似乎更加愉悦了几分。

“好像有什么来了呢,凌施,请允许我失陪一下,就让他们先服侍您吧。”萧远捏住凌施的下颌,唇舌交缠掠来一个深吻,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似绅士地这么躬身说道。

待萧远离开房间,触手便更加迫不及待地缠上了凌施。“放…放开…不…”这些触手是由萧远的血液催生的,自然带着萧远的意识,即使凌施紧绷着全身抗拒着也无法让它们停下来。

触手慢慢勒紧,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那上头原本冰凉滑腻的液体沾上了裸露的肌肤竟变得火热,还带着些痒麻的感觉,直想着有更多冰凉的东西去蹭一蹭才好。凌施的两条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那件原本堪堪遮住下身的单薄的白袍被撩到了腰间,萧远恶趣味地没有让他穿着内裤,一丝不挂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嗯…好热…不…唔嗯!”还软着的性器被一圈圈地缠绕起来并有规律地蠕动摩擦着,立刻变得烫热的触感逼出了凌施的呻吟。悬空的不安让凌施神经紧绷,而这时一条粗大的触手却探入了口中,把所有还未来得及发出的音全都堵了回去。舌尖尝到了甜得发腻的味道,像是熟透了的果实,散发着馥郁的甜香,带着令人堕落的甘美。

上身的衣物还未脱下,两根手指粗细的触手分泌着粘液,隔着衣料摩擦着小小的乳粒。那一块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了,经不起逗弄已然俏生生地挺立起来的乳尖显得格外色情。而后两条触手变作针一般细小,缓缓地刺入乳粒。仿佛有什么被注入了,凌施只觉得一阵剧痛,紧接着蚀骨的痒意从胸口向全身各处蔓延。

“唔…救…嗯唔…”嘴被触手塞得满满的,凌施只能从喉间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身体似乎无比干渴,不停地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即使混着不怀好意的甜腻。难耐的折磨还在继续,一条细小的触手戳弄着凌施的性器顶部那个已经开始冒水的小孔,然后肆无忌惮地入侵了。可以随意改变粗细的触手分泌着润滑的液体,毫无阻碍地占领了尿道并肆意抽插起来,尽情蹂躏着这位可怜的天使。

凌施只觉得全身犹如火烧,变得模糊的意识渐渐被情欲浸染,原本绷紧的身体早已酥软,浑身的痒意汇聚成了后穴的空虚,只有那里触手不曾侵入,只在入口处涂抹着令人情欲暴涨的黏腻。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此时正渴望着被填满,内里仿佛有万千细小的虫子在噬咬一般,令凌施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培育这种低阶的魔物,竟能让您扭着屁股向它们求欢。”萧远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被触手折磨的凌施。“不…不是…难受…嗯啊…”被重新放平在床上的凌施下意识地反驳道,触手从身上撤去的同时也带走了碍事的白袍。

萧远欺身上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凌施光裸的身体,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修长的双腿大开,那异常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被触手勒出的深深浅浅的痕迹,令人生出想要肆意凌虐的冲动来。小巧的乳粒早已被触手逗弄得充血变硬,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偏淡的色泽犹如青涩的果实。萧远毫不犹豫地俯身含住了一侧的乳首,尖锐的犬齿划过敏感的乳尖,粗砺的舌面狠狠碾过小小的肉粒,而后灵巧地来回逗弄起来,惹得凌施不住地轻颤。

“啊…呃嗯…哈啊…”凌施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情欲上泛的水雾,再也无法继续紧抿着的口中溢出的,是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甜腻的呻吟。从胸口获得的快感让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往萧远的面前送,像是在渴求更多。

“这么主动吗?您的身子可真是淫荡。”萧远的手指捏住了另一侧被冷落的乳首,手掌覆在变得柔软的乳肉上肆意揉捏,凑在凌施的耳畔带着十足的恶意说道。“不是…呜…你别…不要…”凌施羞耻得面色通红,连反驳的话语都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再不见曾经的高傲与清冷。

“嗯?仅仅是玩弄胸部就让您这么兴奋,您的身体可比您自己诚实多了。”萧远握住了凌施饱受蹂躏的性器,顶部的小孔泛着艳丽的颜色,颤巍巍地吐着些液体,被萧远用拇指抵住摩擦了起来。一旁蠢蠢欲动的触手这时又绕上了凌施的身子,蠕动着勒住了胸部,之前注入的粘液让乳肉变得敏感而柔软,微有些

隆起的模样像是发育中的少女。

触手涂抹在下身的液体有些顺着微张的穴口流进了甬道,萧远的手指沾了更多冰凉的粘液刺入了小小的后穴。“啊嗯…不要…不…出去…啊!”湿滑黏腻的液体涂满了紧致柔软的内壁,不断移动着寻找着什么的手指在感受到凌施身体的突然颤动时,便用指腹碾住那一点给予着更多的刺激。

“是不要,还是不要我拿出去,您可要说清楚了。”萧远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夹住小小的敏感点来回揉捻。“出去…哈啊…出去啊…”凌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哀求,有些弱气的模样更是取悦了萧远。

“不喜欢手指啊……”萧远随手脱下身上还带着些血腥味的黑衣,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微微开合着的穴口说道:“那就让我的东西进去来满足您下面这张饥渴的嘴,怎么样?”

不等凌施反应过来,粗大的柱身便已破开层层软肉的阻碍长驱直入,将紧窄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的。身体的空虚瞬间被填满的感觉哽得凌施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张着的唇急促地喘息着,无法阻止也无力阻止,只能大敞着双腿任由萧远进出。纤瘦的腰身被萧远的双手箍住,次次全根没入的性器总会精准地撞上敏感点而后顶到最深处。

原本的胀痛变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相连的地方和身体深处疯狂涌来,一种想要被狠狠操弄,就这样沉沦下去的念头让凌施厌弃自己身体的同时也更加无所适从。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挺立着想要得到爱抚和释放,萧远发现了他的意图,“好心”地套弄起来。“哈啊…要…要去…啊…”后穴的快感还在不断累积,下身在萧远的动作下已经堪堪在发泄的边缘,却被恶意地堵住了出口。

“您爱我吗,您会只看着我一个人吗?”萧远轻轻蹭着凌施冒着细汗的鬓角,那温柔的语气和姿态像极了耳鬓厮磨的情人。凌施偏过头去,被情欲侵染的眼中掠过一抹悲悯,双唇轻颤,“神……神爱世人,所以……唔。”唇舌被萧远的缠住,而后熟悉的触感出现在了性器的顶部,有什么在拼命往里头钻。“我不喜欢这个答案。”萧远又往里头大开大合地操弄几下,硬是逼出了凌施难耐的呻吟。细小的触手蠕动着再次钻进了凌施的尿道,这般刺激下白浊的精液还是淅淅沥沥地漏了些出来,却反倒让触手更加顺利地捅进了深处。

萧远愉快地看着凌施无法自控的模样,而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凌施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不那么畅快的射精感让凌施难受地淌了泪,内里旋转摩擦带来的刺激还未适应,萧远便往凌施细白的臀肉上打了一下,那上头迅速浮起淡淡的红,清脆的响声几乎打碎了凌施的自尊,凌施再也撑住不自己的身子软了下去。不过几下,凌施便觉得臀上火辣辣的,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萧远的双手抚摸着凌施泛红的臀肉,然后抓揉着往两边掰开,加快了速度不停地抽插。

“呜…不…不行了…放过…啊嗯…求…”铺天盖地的快感和这般如野兽交配姿势的羞耻感一起淹没了凌施的意识。晶莹的泪珠不停地从通红的眼角混着汗水滑落,两具肉体交合拍打的声音和进出时黏腻的水声混着凌施几乎失控的呜咽告饶显得格外淫靡。

“我能成为您的唯一吗,我的凌施。”萧远猛烈地捣弄着,甚至俯身咬住凌施的后颈做足了野兽的模样。“不…不…”即使被操弄得溃不成军,凌施还是从喉间挤出了破碎的拒绝。胸前也好,后穴也好,快感已经积累到要承受不住的状态,性器却被触手堵着怎么也得不到解脱,凌施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再想不了其他。

凌施的口中溢出绝望而甜腻的呻吟,仿佛血液里窜过一阵电流,从后穴到四肢百骸都被巨大而真实的高潮感淹没。没有射精,仅仅通过后穴就高潮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让凌施一时难以回过神来,这之后萧远又做了多久凌施已经没有记忆了,他只记得在昏睡过去之前,凌施那低沉而危险的声音:“想要成为您的‘特殊’,即使是恨……也好。”

天使总是博爱的,世间万物在他们眼中是同样的,凌施永远无法给出萧远想要的答案,萧远很清楚这一点。温柔地清洗着凌施布满欢爱痕迹的身体,而后轻柔地抱回床上爱怜地划过凌施蹙起的眉头,萧远的手心里升起黑沉沉的雾气,渐渐没入凌施的额头。

“那么做个‘好’梦吧,我的凌施。”

又是同样的梦么……

肃穆的教堂外,生着白色羽翼的人影,还有递来的糖果。凌施知道这是属于萧远的记忆,自己已经无数次被迫回顾这段早已不知搁浅在了哪里的过往。

待视线相交,那张属于自己的脸上有几分错愕,一瞬的怔愣过后绽出与平日里无差的温和笑意,伸手轻轻抚过面上刺痛的伤痕,口中低声念了一句什么。“愿神保佑。”凌施望着萧远回忆中的自己,一同这么念道,依旧是这般虔诚。

这时,胸中却浮起莫名的情绪,像是一丝暖阳刺破厚重的云层,而后地底的嫩芽冲出坚硬的土石,欢欣雀跃。凌施知道这份情绪并不属于自己,而是来自于萧远,那个第一次获得善意,情窦初开的萧远。日光下的自

己落在萧远的视线中仿佛周身都拢上了一层暖光,凌施头一回觉得自己的模样似乎还是有几分好看的。

而后,定格的画面突然碎裂,四散的碎片中有无数个属于凌施的身影,无数个几乎没有差别的温和笑意。胸中的情绪变得酸涩,继而扭曲酝酿出近乎疯狂的独占欲来。

循规蹈矩的天使总被教导平等地爱着世人,因而世间万物在他们眼中也并无什么分别,也正是这样,即使遇见年幼的恶魔,凌施也能微笑以待,甚至为他抚去伤痕。但对于崇尚武力的恶魔来说,掠夺与占据是他们的天性,善意便是被整个种族抛弃的事物。而当幼时的萧远初次得到这份无处安放的善意时,心中悸动的爱意却无师自通地变作了独占。

梦中的场景变换着,萧远迅速成长,在以武力定胜负的魔界,曾经带着狼狈伤痕的年幼恶魔很快便强大起来,掠夺来属于自己的广阔的领地,甚至把其他恶魔收为己用。百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期间的艰辛浮光掠影,勉力支撑之时那阳光下的温和笑意便成了唯一,足以让萧远生出疯狂的执念。

断断续续的梦境总会让凌施在醒来后有一时的茫然无措,而后那难以启齿的钝痛和满身刺眼的欢爱痕迹便会嘲笑般地提醒他这个难堪的境遇,甚至会让他想起梦中那些与他有着相似眉眼的男女满身狼藉的惨死的画面。凌施呼出一口浊气放空了思绪,他明白萧远想要的,是自己的那一份『特殊』,但对于从不曾拥有这般情绪的凌施来说,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天使会与世人为善,却不会钟情于一人,他们或许是最多情也是最无情的种族吧。

“凌施……”熟悉的声音让凌施的意识回笼,面前是萧远微笑着的模样。萧远伸手扣住凌施的腰身,一只手却遮住了他的双眼,“我想带您去个地方。”

还不等凌施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被萧远揽进了怀中而后眼前一黑,只一瞬的失重萧远就放下了遮住视线的手。刺目的日光洒在二人身上,许久不曾真正沐浴在阳光下的凌施竟有些恍惚。双眼因着刺激不由自主地溢出些生理性的泪水,凌施隔着眼中薄薄的水雾打量着自己所在的地方——城堡的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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