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骚货错了,求您饶了我,我不敢了。”
“怎么他在,一口一个母狗一口一个骚货,他走了你就敢我了。”
“求您饶了骚货。”
“起来。”
沈亦舒茫然的站起身,苏永日轻嗤了一声:“本来我挺不屑他们的做法的,什么控制思想,都是什么鬼东西,但是现在,我觉得可能是有点用处。”
沈亦舒讪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问:“骚货能不能晚上回去一下,骚货的……未婚夫会担心。”
苏永日听后笑出了声,丝毫不掩饰自己语气中的嘲讽:“知道自己来几天了吗?”
沈亦舒听后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几天?
“已经过了两天了,而你所谓的未婚夫,已经知道你在这了,”他身手捏了捏沈亦舒的胸脯,直到听到沈亦舒忍不住溢出的娇喘,才满意的继续说,“他惹不起孟鹤川,他不要你了。”
沈亦舒一愣,皱了皱眉,几秒后开口:“不会的,我可以陪您玩,没必要说这种话。”
沈亦舒说完,一巴掌就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她头一偏,脸就高高肿的起来。
“我看你真是不配得好脸色,就非得像孟鹤川那样给你打服,你才不敢顶嘴吗?”
沈亦舒咬了咬唇,低垂着头顺从回道:“不是,不敢。”
苏永日沉着脸:“放心,等你知道什么叫听话,知道自己回来,我就给你一定的自由。”
他说着拉过沈亦舒的胳膊,将人拽到了一个像单杠的东西旁边,上面还垂着铁链,沈亦舒瑟缩了一下,弱弱的开口:“主人,别。”
“知道我要做什么?”
沈亦舒点了点头,她被席幸川绑过,自然是知道苏永日要做什么,那感觉真的太难受了,她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只要你说,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这,我就不这么对你。”苏永日只觉得自己拿出了这辈子都没有过的耐心。
“我……您别这样。”沈亦舒咬着嘴唇。
苏永日瞬间攥紧拳头。
贱人,就是贱人!
他猛地拉过沈亦舒,铁链并没有像沈亦舒预想的那样直接铐在手上的手铐上,而是缠在了胳膊根部,然后狠狠的绑向身后。
“啊!疼——不要,骚货不要了,疼,真的很疼,要掰断了!”
胳膊几乎直接被掰到了身后,已经到极限了,苏永日居然一用力,将双臂在那种角度下狠狠向上提了起来,像抓鸡要抓住翅膀一样。
沈亦舒疼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苏永日却像是没看见一样,或者说,他对沈亦舒向来都这样粗暴。
铁链被往上拉,往常都是绑着手,这次居然是用这种姿势绑住肩膀,而且居然还在持续向上!
直到只有脚尖能勉强沾到地上时,铁链终于停止了转动,胳膊上被拉力折磨的想要和上身分离,脚踝上的脚铐还在将人向下拖。固定在卡扣上,沈亦舒早就已经泪流满面,苏永日腾出手来,捏住沈亦舒的下巴,前所未有的温柔,伸出舌头舔舐沈亦舒脸上的泪水。
“疼,真的,胳膊要被卸下来了,骚货错了,那天骚货不应该不去的,骚货给您口,给你套鸡巴,求您了,放了骚货吧……”
苏永日拿过在过程中被挤出去的两根按摩棒,缓缓朝沈亦舒走了过来,他站定后感叹道:“你这么骚,这样肯定不够吧,我记得孟鹤川有东西……”
沈亦舒本能的觉得害怕,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永日翻了翻,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极小,但不是透明的
,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是人性本能,沈亦舒不住的哀求,却无法换来男人的回心转意。
不光是小瓶子,还有几根细线和几个带齿的小夹子。
苏永日:“骚婊子,你现在如果愿意留下,我还能饶了你这一次,让你给爹裹鸡巴,你自己选。”
“求求您了,我只打个电话好吗?”沈亦舒自知是躲不过了,只能降低自己的底线。
而苏永日却是眸光暗了又暗,打开透明小瓶子的盖子,往指尖倒出一点点,伸手毫不犹豫的捏住沈亦舒的乳头,像是要捏碎一般。
“啊!——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不走了,我不走了,唔!好痛!求求您,放过骚货,爸爸,不要!啊!!!——不要捏了,呜呜呜……”
巨痛使得沈亦舒根本无暇顾及席幸川,他是说了还是没说,此时此刻都不重要了。
痛,放过我吧……
沈亦舒不光眼睛流了眼泪,连腿都忍不住夹在一起,挤弄着阴唇,让阴唇夹紧里面的阴蒂,来抑制逼里传来的瘙痒。
我好贱,乳头都要被捏碎了,居然还能从中获得快感。沈亦舒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乳头被手指夹在中间,小瓶子里的液体几乎刚触碰到她的乳头,就如同万千只蚂蚁在上面啃噬,本就敏感的乳头在药物的影响下更上一层楼。
连骚逼都一下一下的挤出清亮的淫水,苏永日没有放过这一点,带着茧的大手强行挤入腿间,粗糙的手指捏住一边阴唇朝另一边用力拉开,阴蒂在空气中小心翼翼的颤抖着。
“操我,操我吧,主人……呜呜呜, 我不走了,骚货不走了,求您啊!”
苏永日语气阴冷:“晚了,骚货!”
他大掌毫不犹豫的扇在红肿逼口上,沈亦舒痛呼一声,惦着脚尖想要向后躲,然而被桎梏的死,苏永日捏住阴唇朝自己狠狠一扯,再一次扇了过去,沈亦舒腿根抽搐,臀肉一缩一缩,舌尖无意识的伸出了头,苏永日见状迅猛的狂抽几下——
“啊!!!!”沈亦舒高昂的痛呼出声,骚逼口不停抽搐,除了高潮的阴液外,尿眼居然也张开了,吐出一点澄澈的尿液。
沈亦舒呜呜的叫着,却被苏永日衔住嘴唇:“骚货,你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