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焰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林齐。
林齐这段时间一直躲着陈青焰,每天早晚忙进忙出的,整个一工作狂魔。
但是只要他在家,就会被陈青焰抓来一顿操,
有段时间没有尝过双性人的滋味了,虽然阳气少了点,但是龟头被子宫腔口夹到快要变形的极致快感,还是十分享受的。
况且林齐的一对巨乳又软又大,手感也上佳,只不过他平时上下班,还是要穿着束胸衣,将胸紧紧包裹住,维持着林家长子的身份。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以前身份没被发现的时候,他尚不觉得穿束胸衣不舒服,如今双性人的身份暴露了,这对巨乳每天都要被裹在小小的束胸衣里,让林齐觉得喘不过气来。
他甚至开始暗暗期待每天晚上脱去束胸衣那一刻,给身体带来的解放。
只是林齐的羞耻心要比林家其他人更多一些,而且他跟老二林显从小关系就好,不像三弟林烨,跟他们之间隔了好几岁,有些事情总归是聊不来的。
这层关系更是让林齐在床上的时候,羞耻到子宫都在紧紧颤抖抽搐,将体内的大鸡巴几乎夹变了形,爽的陈青焰操干的更加凶猛。
现在猛然一看见陈青焰,林齐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腿先软了,而且那淫荡的身体甚至微微燥热,小穴蠕动着就分泌出一小股黏腻的淫水。
短短时间内,这位林家长子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产生了条件反射。
等到林齐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耳边‘轰’的一响,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林齐僵硬着身子转身欲先进别墅,不跟陈青焰接触。
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淫荡的自己。
陈青焰这段时间对林家人的热情稍微下去了一些。
虽然最开始是四个阳气充足的男人,但是经过他这一个多月连续不断的索取吸收,他们身上的阳气也逐渐变得单薄起来。
其中林见渊的阳气损耗最快,林视陆其次。
毕竟两个人年纪也摆在这儿,再怎么老当益壮也抵不住陈青焰成天吸收他们的阳气。
这两天,连林视陆的脸色都有些苍白起来,更别说是林见渊,前几天降温,还感冒了一场。
大家都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只有陈青焰知道,这是身体被掏空的前奏,所以这段时间他没有敢再碰林见渊,生怕这个老家伙一不小心死在他的床上。
陈青焰虽然有离开的意思,但是在下一个目标还没有找到之前,陈青焰决定再苟一段时间。
阳气稍微好一些的是林齐,林齐平时总是躲着他,隔个两三天才做一回,倒是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而且因为他羞耻心和道德线比林家其他人要高,每次高潮的时候给的阳气也十分可观。
尤其是身体明明淫荡的要死,被陈青焰一碰就骚水直流,一对大奶激动的颤抖,脸上却还要露出犹豫挣扎的表情,似乎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妥协。
这种在清醒和沉沦间挣扎的表情,真是迷人啊。
令陈青焰比较惊喜的倒是林烨,这小家伙还没长大,体内的阳气虽然一开始储备量不及成年人高,但是恢复的速度倒是很快,陈青焰捉住他成天颠鸾倒凤,在别墅里厮混,这小家伙看起来脸色有些没营养,不过也生龙活虎,问题不大。
这也是陈青焰打算在这里再苟一段时间的理由。
车钥匙被陈青焰勾在指尖转了一圈,然后扔进了管家的怀里,他从林齐身边路过,伸手在这位林家长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屁股又大了。”
“唔!”
林齐闷哼一声,险些跌倒在地,屁股尖上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他悲哀的发现,即便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他的身体都没有办法抗拒。
甚至……还十分欣喜。
林齐喘息一口,忍不住伸手扶住了道路一旁高大的绿化带,然后抬头看向陈青焰的背影。
鼻尖却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弟媳的。
弟媳从来不擦香水,他身上有一股冷冽的味道,十分好认。
林齐眉头拧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怒火无端而起,让他忍不住大步上前,捉住了陈青焰的手腕,嘴里说出来的话,尖酸刻薄。
“怎么,是林家几个逼不够你操了,还是你觉得我们的骚屄已经被你操松了?还要出去找野男人,我倒是忘了,你一贯就是这么骚,说吧,今天出去又是在哪个野男人的床上?”
陈青焰挑眉,上下打量了林齐一眼,后者脸上冷淡的表情早就不复存在,而是变得愤怒而扭曲。
啧,吃醋了吧。
真是有意思。
陈青焰甩开他的手,活动了一下手腕:“你算个什么东西,管得着我吗?”
林齐脱口而出:“我是你老公!”
陈青焰:“……你有病吧,臆想症。”
附身这么久以来,当自己老婆的倒是有不少,想当自
己老公的,别说,还真就林齐一个人。
陈青焰反思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为了配合原身的人设表现的过于柔弱,导致这个男人开始痴心妄想起来。
林齐脑袋乱糟糟的一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就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了。
今天下班前林视陆交代给他的时候,他还满脑子拒绝,结果今天一看见陈青焰出去找野男人,林齐一瞬间就气晕了。
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出来了,林齐干脆就直接跟他说完算了。
他追着陈青焰到了屋内,后者坐在自己专属座位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
林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按亮,弯着身子凑了过去。
等到猩红的火点燃起,淡淡的烟草味弥漫开来,陈青焰才在烟雾中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真乖。”
林齐僵硬着身子重新站直。
“前段时间,爸递交的申请已经被批下来了,上头同意解除你与林显的婚姻关系。”
“哦?”陈青焰来了兴趣,他背脊后沉,靠着沙发靠背,双腿舒展交叠,闲散地翘着二郎腿,模样慵懒,“然后嫁给你是吗?”
林齐努力装出一副自然的模样:“当然,难道你还想嫁给哪个野男人?你今天出去约会这个?别让我发现是谁,不然整个林家都不会放过他。”
陈青焰指间夹着香烟,若有所思。
最近这段时间,陈青焰时不时就会出门一趟,当然不是为了找什么野男人,他还没有那么无聊。
他是找新的目标去了。
本来是想要再多苟一段时间了,但是现在看林家人这个架势,怕不是要他及早脱身才行。
然后把剩下的烂摊子交给原身来处理。
“既然你没意见的话,明早收拾一下,上午跟我去领证,下午公司要召开记者发布会了。”
陈青焰勾起唇角,他嘴唇殷红,本来在男人的脸上会显得有些突兀,但是他轮廓冷峻,肤色苍白,粗粗看去,倒像是一张美人画皮。
好看的不像是真人。
“我有说过要跟你结婚么?”
陈青焰结过婚,只不过是生前。
那时陈家还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祖父在朝为官,姐姐又是后宫嫔妃,家大业大,风头一时无二。
及冠那年,陈青焰成婚,妻子是赵家小姐,门当户对,两人婚后也相敬如宾。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祖父被奸人诬陷,岳父推波助澜,妻子连夜离去。
一道圣旨下来,整个陈氏上上下下一百三十二口人,无一存活。
陈青焰死后,魂魄化作厉鬼,久久不愿消散。
除了他以外,还有父亲,舅舅,大哥,姐姐,还有许多陈氏其他人,都因为心中怨气滔天,不愿消散于天地之间。
那一年,整个京城被他们搅的天翻地覆,仇人一一横死,背信弃义,落井下石,甚至连那昏庸的皇帝,都夜夜被他们潜入梦中,吓得魂不附体。
可惜后来招来了当时隐世不出的驱鬼世家,对他们这些冤死之人的魂魄穷追猛打。
皇帝醒悟,又为他们平反追封,陈家的怨气就这样散了一些,被捉了一些,死了一些,也逃了一些。
以魂魄的形态存在与天地之间,本就是与天道相抗,时时刻刻都有着消亡的风险。为了维持神魂不灭,他们只能去掠夺男人身上的阳气,然后被驱鬼世家的人发现,围追堵截。
周而复始。
直到大约一年前,为了救他们几个,父亲和姐姐魂体消散,舅舅和大哥几乎不复存在,只剩下陈青焰一个,还残存了一点实力,能够小心翼翼的附在人体身上,慢慢的去吸食阳气,慢慢地恢复之前的实力。
他之前甚至连魂体都幻化不了。
在恢复实力之前,陈青焰什么麻烦事都不想卷进去。
况且,林齐就是一个阳气移动站,还是日渐被掏空的那种,陈青焰跟他结婚,吃饱了撑的?
林齐站在他面前:“你的意思是,你不肯跟我结婚?”
陈青焰懒散地打量着他:“一点诚意都没有,这就是你求婚的态度?”
林齐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只是一个通知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自己向他求婚。
他之前虽然对性事不热衷,但婚姻在他心中毕竟还是比较神圣的,但是林齐万万没想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求婚,居然是让弟媳嫁给他。
林齐羞耻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到了一起,脸上还强装着镇定:“那你想怎么样?游艇?鲜花?气球?”
陈青焰轻笑,分开了双腿:“过来,舔我鸡巴,舔的舒服了,我就考虑一下。”
……他就知道!这个满脑子只有做爱的淫魔!
林齐只好半蹲在陈青焰的腿间,硬着头皮将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下来。
里面的鸡巴顿时出现在了林齐的眼前。
他之前虽然三天两头被陈青焰摁着狂做,但是舔鸡巴,他还真的没有过。
平时他回来的晚,弟媳的鸡巴基本已经被其他人舔硬了,所以他回来被弟媳摸了几下,就直接草进来,甚至都没有玩过什么前戏。
所以现在,当这条巨物出现在林齐面前的时候,他脑袋都懵了一瞬间。
怎……怎么这么大……这么大的鸡巴到底是怎么插进自己体内的,还这么长……
林齐头皮直发麻,脑海中忍不住产生了一种惧怕的情绪。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弟媳,期望对方能够改变主意,但是那双在袅袅烟雾中的双眼,黑黢黢的,像是最黑的黑夜,没有一丝光亮。
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林齐努力回想其他人是怎么舔鸡巴的,他先是伸出双手抓住鸡巴根部。但是当他手指刚刚摸上去的时候,就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猛然间抽了回来。
头顶传来陈青焰讽刺的声音:“不会舔就算了。”
林齐一把摁住他的鸡巴,淡淡开口:“谁说我不会了。”
他佯装镇定,假装自己舔过很多根鸡巴的熟手样子,不想让弟媳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
林齐先是伸手抓住鸡巴的根部,然后伸出舌头,在鸡巴上毫无章法的舔着,才舔几下,上面就是一片湿漉漉的口水。
但是鸡巴,却一点都没硬。
陈青焰的声音更讽刺了:“往地上扔块骨头,狗都比你舔的好。”
林齐被讽刺的脸颊都有些发烧,他心一横,双手捧起鸡巴,含住了龟头,把自己的嘴巴当成下面的肉洞,去磨擦弟媳的大鸡巴。
不将自己的嘴巴当嘴,当成另一个骚屄之后,林齐反而舔的更加顺畅和熟练了。
他紧紧裹住体内的鸡巴,一边用力的吮吸,一边让自己的舌头像淫肉一样,在口中不断的蠕动,去挤压着尚未勃起的柱身。
果然,这样吸了一会儿,体内的鸡巴好像慢慢膨胀,半勃起了起来。
林齐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连忙更加卖力气,嘴巴像是吸奶一样,用力吸着弟媳的鸡巴,将马眼里面的水全部都吸了出来,那前列腺液的味道也不像想象中的难喝,跟他的身体一样,冷冽,微凉,像是雪水。
前列腺液和林齐的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他双手扶着陈青焰的大腿根部,脑袋前后摆动,就看见那条颜色渐渐变深的鸡巴在淡色的嘴唇中来回进出。
林齐脑袋埋向胯部的时候,鸡巴便长驱直入,娇嫩的马眼抵住喉咙处软肉,撞击了一下,顿时泛起一阵快感,让陈青焰舒服的喘息了一声。
当林齐的脑袋向后撤的时候,鸡巴便从口中一寸寸退出,从凹凸不平的柱身再到沟壑,全部被周到的服侍磨擦了一遍。
透明的涎水将夸奖的阴毛打湿,下面两颗卵蛋都沾上了淫水,像是泡发了一样,逐渐变大。
那里面储存着的,就是陈青焰的精液,当精液射出的时候,会强劲有力的射在林齐的子宫壁上,每次这次时候,林齐就会爽的死去活来,又哭又叫,甚至还会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快感,而爽的半昏迷过去。
当鸡巴完全被他含进口中之后,那像鹅蛋一样的大龟头便紧紧抵在林齐的喉咙口,让林齐泛起一阵不适的感觉,他闷哼一声,鼻尖泌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额头的汗水更是滚滚落下,将头发都打湿了,粘在额角。
他呼吸急促,正想将鸡巴吐出来缓一下,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忙又将鸡巴深深含了进去。这次他将自己的脸重重埋向陈青焰的胯部,又粗又长的大龟头直直插进了他的喉咙里面。
“唔唔唔!”
喉咙条件反射般想要将异物排除,开始疯狂蠕动,林齐难受的直翻白眼,却不肯让鸡巴从自己的口中撤走。
既然自己的嘴是另一个骚屄,那么喉咙肯定就是狭窄的宫颈,可以紧紧夹住大龟头,带给弟媳快感。
他记得之前弟媳每次将鸡巴插进来的时候,都爽的低喘。
只要他爽了,就会考虑跟自己结婚。
这是父亲的命令,必须要执行。
但是鸡巴插在喉咙中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林齐才保持这样的深度一小会儿,他就难受的眼泪直飞,胃部一阵阵抽搐,呕吐的感觉翻涌而上。
硕大的龟头插在喉咙,甚至连气管都挤地没有办法呼吸,脑袋里开始传来缺氧的感觉,林齐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角一片通红。
终于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陈青焰伸出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轻轻松松从自己的鸡巴上拔了下来。
“唔咳咳……咳、咳咳……”
林齐发出一连串的咳嗽,一些本来残留在喉咙处的透明粘液被他咳了出来,粘在唇边,看起来好不淫靡。
他红着一双眼睛看向陈青焰,沙哑着嗓音开口:“弟媳,你……咳咳……觉得舒服吗?”
陈青焰手中的香烟已经燃尽,细长的烟蒂还是被他夹在指间,
明明已经没有烟雾燃起,但是在林齐的眼中,却好像又看见了那种袅袅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