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保?”江竹鸳越来越听不懂柯以湛在说什么。
柯以湛解释:“就是……咳咳绿色无污染,哎呀,就是省钱的意思。”
江竹鸳叹气:“你直说行么?虽说是省钱,但不能拿到外边给别人看见,就安置在我们的卧房里。”
回左耳房,柯以湛拖鞋时想起小鱼:“干脆咔嚓砍两半,一半放小鱼房里,一半搁咱俩屋里。”
“他太小了,等大一大。”
“行,若说你弟弟真是让我五体投地,还是他瞧见的。”柯以湛咋舌“现在小孩子眼神都这么好吗?”
江竹鸳淡淡道:“小孩子一出生天眼就没有完全闭合,所以眼睛亮,脏的东西,宝贝的东西,都能瞧见一二,以后还是白日带他出门。”
“嗯,知道了,你还做针线啊?”柯以湛准备爬床睡觉了,却见江竹鸳立起绣架。
江竹鸳勾唇:“好不容易得了盏亮灯,用用,我还不困,绣完一半再睡。”
柯以湛拿了自己的外衫披在江竹鸳肩头,低头看睁大眼,笑出声:“呦,你还会刺绣?好漂亮啊……”
精美的刺绣,百枝莲栩栩如生。感觉像关公拿菜刀一样的违和。
听男人那带笑的口吻,江竹鸳不乐意:“说的什么话,小哥儿哪个不会针线活,你别挡着我的光,去睡你的觉。”
柯以湛厚脸皮的影视挤着江竹鸳要和他坐在一条板凳上:“我不睡,我陪你一会儿,干嘛不把绣架立在床上,不大点儿放在小几上也能绣啊,做硬板凳你腰不疼吗?我给你揉揉腰~”
“无妨,再半个时辰我就绣这朵花儿了。”江竹鸳专注的看着绷绢,又准又快的刺绣,不搭理腰上作怪的大手。
柯以湛看他用左手足够灵敏,若是右手没有伤肯定会绣的更好,有些心疼的把江竹鸳的手拿来握住,也欣慰江竹鸳对他的态度越来越不见外,他们真正的成为了夫夫,是割不断的血脉亲情,江竹鸳的腹中怀着他的孩子。
手腕心儿一道粗粝淡粉的虫子形厚疤,看着这道疤,柯以湛都能想象到被割断筋脉有多疼。
“啪……”不解风情的小哥儿打了一下男子捏揉的手,翻个白眼儿“别干扰人。”
柯以湛笑惦着脸蹭江竹鸳,把瓜子脸埋入江竹鸳颈窝里:“夫郎啊,我好喜欢你怎么办?”
江竹鸳叹气,右手摸摸肩膀上的大脑袋,眼里含着纵容和柔和:“待我绣好这片叶子就陪你睡,你可真真是我命中的天魔星。”
“福星~夫郎~”柯以湛撒娇哼唧。
夫夫二人上床,柯以湛老老实实的睡在外侧一双丹凤眼波光流转,盈盈含笑:“鸳儿,你脱衣裳干啥?”
江竹鸳解亵衣带子的手一顿,理所应当:“不是你要我陪你么?”
柯以湛一副天真无辜样,色眯眯摸上江竹鸳的小腹:“我啥时候说的?我就是想要你早些休息别累着咱俩的小宝贝儿,是你自己想要吧,嗯?别跟为夫不好意思啦?”
江竹鸳脸黑了,“啪叽”拍掉柯以湛的手,矫健的上床跨坐在男人小腹上,冷笑:“我自己想要?好啊,你不许动,我今天就看看你要不要!”
说罢,揪着柯以湛的衣襟‘唰啦’一下扯开露出结实的象牙白胸膛,柯以湛一下坐起熊抱混血大帅哥:“嘿嘿,宝贝儿别气呀!”
“不许给我动,老实点儿。”江竹鸳眼睛冒火一掌推倒柯以湛,他今儿就要治一治柯以湛嘴贱的毛病,脸蛋火红的快速脱了亵裤,雪白细腻的结实圆臀蹭坐挤压柯以湛的‘二弟’。
阳茎叠压在水菊蕊儿上,帅哥还故意扭晃胯,撅着左右摩擦,瞬间阳茎暴胀差点丢脸的秒射,逼的柯以湛叫出声:“啊啊啊……阿鸳饶了我啊啊……疼疼……呼呼……快快让它进去!!哦!!”
江竹鸳听着柯以湛清澈磁性的哀求,满意勾嘴角:“哼,夫君,你倒是继续说不想要我啊?”
“宝贝儿我错了,为夫大错特错啊不行了,别扭了快快求宝贝了!夫郎啊!!”柯以湛被江竹鸳骑着,上半身也被那只白润大手钳制,阳茎憋不住很快缴械投降。
“啪啪啪……”黏黏糊糊的白浊射在江竹鸳腿间,江竹鸳闷笑:“真没用!”
柯以湛憋屈的咬唇:“鸳儿~”
“好啦~”江竹鸳摸摸他的脸,俯身在他唇上亲亲,绿宝石大眼笑弯:“别咬,咬坏了疼。”
混血美人下滑身子,两手握住爷们儿的紫红粗长分身,张口含住龟头一阵舌卷儿吸舔。
“啊……阿鸳啊啊啊……鸳儿……”柯以湛半软的东西飞速在混血美人的嘴里硬热,柯以湛舍不得江竹鸳为他做这种事儿,大手往后退江竹鸳的脑袋却在摸到那湿滑的青丝时转为爱抚的摩挲。
江竹鸳闭上眼蹙眉似是陶醉似是害羞:“唔唔……唔唔……”
“唔咳咳……”吐出肉棒时,棒身都是他的唾液,江竹鸳后穴儿也湿哒哒的,不再戏弄男人蹲在火杵上缓缓坐下。
“哼啊……啊啊……”江竹鸳眼角
聚出一颗大泪珠,爽的后仰脑袋,凌厉漂亮的下巴线条迷了柯以湛的眼。
柯以湛两手握住那怀着四个月身孕还是窄窄的劲腰,给江竹鸳增加支撑力,心疼又着迷,在爱欲中挣扎出一丝理智:“宝贝儿……慢点当心啊啊啊……啊啊……”
江竹鸳轻笑,捏了一把男人的大腿:“快点动儿!”
柯以湛两腿撑起下身,上下摇晃小腹让阳茎“扑哧扑哧”的抽插菊眼儿,抽插间菊眼儿泛挤出白沫。
江竹鸳的身体反向配合,一次次收缩榨着分身,腰上有扶力,下边也从下往上捣弄在最深的那一点儿研磨,全身颤抖痉挛,阴茎翘着射出花露,舒爽的下巴滴答着汗珠。
“啊啊啊……”周身似有电流窜涌,两乳胀痛酸痒,江竹鸳两手揉着自己的胸口两团,销魂呻吟。
柯以湛看的丹凤眼赤红,撑着江竹鸳大腿一阵往上鱼尾挺耸:“啊啊啊……”
隔天,天一亮柯以湛起床干活,先在炉灶里烧水,把糙米洗一次加水在瓦罐里煮粥,再把前后院洒扫一遍,开始给鸡鹅做饲料。等饲料的功夫,再去看看淤坑。
淤坑里的肥料每隔七日或长或短就会发酵好,柯以湛总会及时施肥。什么黄瓜、小白菜、豆角、南瓜等等各色蔬果长势喜人,才一个多月,那藤蔓爬满枝头,迅速开花儿授粉结了一颗颗小果实。前院的山葡萄藤也牢固的缠满架子,硕果累累,且果实比在山里挖回时更大,酸甜酸甜的。他从山脚下移栽回来的百枝莲长了一大片,除了紫蓝色还生出红色,鲜妍夺目,美不胜收。
柯以湛逐渐明白灵土的功能就是针对瓜果蔬菜加速成长,且味道也比普通的瓜果蔬菜好数十倍,味道还是瓜果味,可却非常纯净清爽浓厚,就说那小黄瓜,现在只是小崽子就让柯以湛吃的停不下来。灵土对花卉也有巨大作用,那些花儿本来香味淡淡甚至不大好闻,移栽回来,总能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芳香,野雏菊和百枝莲被江竹鸳移栽几株入盆,摆在他们的卧房和小鱼的卧房内。
“灵芝崽子们啊,你们快快长大吧。”柯以湛看着竹筐里的灵芝们,他从山里陶腾回的那段腐湿古树枝干长了二十几朵儿迷你‘紫蘑菇’,原来那些生长速度慢许多,但伞盖开始大了。
不能总等着灵芝和黄芪长大,柯以湛皱眉,他必须得想个赚钱的稳当法子。
夏风吹拂绿植,摘下不知名的小野草开出的鹅黄白蕊小花儿,柯以湛揪下,随手编了一只花朵戒指戴在手上,苦闷又无聊。
江竹鸳一睁眼,枕头边放着一只花朵小戒指,他笑下,觉得男人幼稚,却把花朵戒指套住手指,玩儿了一会儿。
洗漱架子放好了一盆温水和干净布巾并胰子,从窗子透出灿烂的阳光,他赖了床才慢腾腾起。
怀孕后就是困乏,洗漱穿衣去厨房煮饭。
糙米粥里放上些炒碎的肉丝打上一颗蛋,白面菜肉糊糊做几张煎饼,是他们一家三口最常吃的简易营养早饭。
柯以湛用冷水洗面后来厨房烧火:“阿鸳,我想去西山采黄芪、土参,不枉深山里走,我不在家,你自己多照顾着自己,不用担心我。”
江竹鸳不高兴,掀开锅盖搅合搅合浓稠的糙米粥倒入大量的骨汤:“我开始做绣活儿,家里有来钱的路子,你何必劳碌?在家侍弄土地还不够你累的吗?”
柯以湛苦笑:“你是我的夫郎,我一个爷们儿不能总是让你养我啊。”
江竹鸳抬头看着坐在灶坑前有些郁闷的男人,放轻声音:“也罢,你去吧,天黑就要回家,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