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灯还是暗的,过于寂静的环境让空条承太郎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而当他打开客厅的灯后,满地的狼藉证实了他的预感,他皱紧眉头,抬脚绕开地上的玻璃碎渣,往卧室走去。
尽管已经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仍旧固执地把家里每个房间看了个遍,最后回到卧室,掏出手机给波鲁那雷夫打了个电话——
“看到花京院了么?”空条承太郎直奔主题。
“花京院?没有啊,怎么了?”波鲁那雷夫似乎是在外面,周围的环境有些嘈杂。
空条承太郎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他不见了。”
“不见了?他不是在你家住着么?”波鲁那雷夫问道。
空条承太郎没有回答波鲁那雷夫的问题,他说:“分头去找,你现在在哪里?”
波鲁那雷夫:“我?我在杜王町呢。”
“去找仗助,和他盯着吉良吉影。”空条承太郎边说,边走出了家门。
“吉良吉影?不会是那家伙……”波鲁那雷夫心下一惊,没有继续说下去。
空条承太郎没有接对方的话,兀自说了一句:挂了,便切断了电话。
几乎是一整个晚上,空条承太郎都在调查花京院典明失踪的事情,他没有一刻休息的时间,调动了街道附近的监控录像,反反复复地查看,但监控录像却没有任何的异常。
已经能够确定来者同样也是替身使者,并且能力比花京院典明还要强劲,或许对手不止一个,否则花京院典明不会连通知他的时间都没有。
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花京院典明抓走?难道……是冲着他来的么?
思索间,电话突然响起,来电人是波鲁那雷夫,空条承太郎接听了电话,便听到对方急匆匆地说道:“吉良吉影在前天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空条承太郎捏紧了手机,“知道了,继续查。”
第二天,花京院典明依旧毫无消息,能查到的线索也在吉良吉影消失后中断了,他动用了s财团的人力,企图从蛛丝马迹间找到一点线索,终于在花京院典明失踪的第三天,他收到了一盒录像带。
录像带是s财团的人寄来的,空条承太郎拿着录像带马不停蹄地回了家,将录像带塞进放映机后,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开头是数十秒的黑屏,空条承太郎没有快进,而是耐心地往下看。
随后,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响了起来,令空条承太郎紧皱起了眉头……
“空条承太郎……游戏开始了,想找到花京院的话,就哭着鼻子仔仔细细地把录像带看完吧。”
话音刚落,电视屏幕忽然亮了起来,入眼便是花京院典明蒙着眼睛,手脚被缚,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的场景。
他受了伤,嘴角还有未擦拭干净的血,一身绿色的长衣此刻破破烂烂的,露出了底下没有愈合的伤痕,红色的血水渗透了他的衣服,他一定是疼痛难忍的,那一阵阵的轻颤让人无法忽略。
空条承太郎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地看着电视屏幕。
须臾,镜头被拉远了,看环境是在一间破旧的房间中,窗户被封死,房间内除了一张床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想要凭借这些根本无法找到花京院典明所在的位置。
录像机被固定在了一个位置,随后三个男人走进了镜头里,在看清那些人的样貌后,空条承太郎差点要控制不住用替身砸碎电视,他缓缓收紧了拳头,紧盯着屏幕,看着他们朝床边走去,看着三人中为首的迪奥粗暴地揪住花京院典明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拽起了一点。
“被关在这里的感觉怎么样?”迪奥低头俯视着花京院典明,沉声问道。
花京院典明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迪奥冷笑一声,缓缓转过头看向镜头,他笑得阴鸷,“在想空条承太郎什么时候来救你么?”
站在迪奥旁边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柱之男的领袖,制造了石鬼面的卡兹,另一个便是在前几天在杜王町不知所踪的吉良吉影。
新的敌人分去了空条承太郎太多的注意力,不知不觉松懈了对这三个人的监管,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有着极强的危险性,他没料到他片刻的疏忽竟让他们三人聚集在了一起。
在他们聚集后,唯一能威胁到他们的空条承太郎便成了他们第一个要剿灭的对象,抓走身为他的弱点的花京院典明这件事,变得顺理成章且刻不容缓。
空条承太郎拿出手机,给s财团的打了电话,他询问了他们是从哪里拿到的录像带,但得到的回答却是他们不曾收到过这件物品,也从未对空条承太郎寄出过什么东西,他听了电话那头人的话,心下已经了然,切断通讯后,忽然听到电视里传来一声衣料被撕破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向屏幕——
只见花京院典明的衣服被迪奥一把扯破,精瘦的肉体顿时暴露在镜头之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相互交错,有些已经愈合了,有些还在流血,迪奥用手抚摸着花京院典明的伤痕,随即用手指抠着那
道伤,将指尖刺入皮肉中残忍地搅动着。
花京院典明的脸色难看不已,口中偶尔流泄出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令空条承太郎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随后,花京院典明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了,裤子也被扯坏,显然迪奥他们已经洞悉花京院典明和他之间的关系,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真正地激怒他,报复他,甚至用最卑鄙的手段逼迫他,让他不得不将这段录像仔仔细细地看完。
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敌人的眼下,哪怕再怎么冷静的性格,被如此对待,还是控制不住慌乱地抵抗起来,然而替身被压制,手脚被束缚,面对三个能力强劲,手段狠辣的敌人,花京院典明根本无力反抗。
吉良吉影显然对花京院典明没什么兴趣,看到他的下体后,还露出了些许嫌恶的表情,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将侮辱花京院典明这件事进行了下去,或许是因为比起这个,他更想获得报复空条承太郎的快感。
私处被戴着手套的手指入侵,深粉色的穴口一下就被打开,轻而易举地将手指吞没,花京院典明挣扎起来,却被迪奥狠狠按住,他一定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肌肉无法绷紧,半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那根手指无情地捅进甬道内,粗暴地来回抽插起来。
花京院典明并不在意和空条承太郎在一起时做下位者,但也并不说明他的身体适合被入侵,空条承太郎花了很多的时间开发花京院典明的身体,却没想到这成了那三个人侵犯花京院典明的最好理由。
“被男人玩也会有快感么?”迪奥恶劣地用手指弹了一下花京院典明胯下那根颤颤巍巍硬起的阴茎,“还是说……空条那家伙没有满足你?”
插入花京院典明身体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很快又粗鲁地挤进第三根,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卡兹似乎对这场面也起了兴趣,凑过来伸手抚摸上花京院典明的股间。
“嗯……放开!”花京院典明的声音略带一丝的痛苦,被强制挑起的性欲加快了体内血液的循环,肾上腺素也在不断上升,令他惨白的脸多了些微的血色。
卡兹的手指在穴口处流连,似乎是在找寻机会挤入空余的缝隙之中,吉良吉影看了卡兹一眼,抽出手指脱下手套丢到了地上,卡兹顺势将手指插入甬道之内,像是要将花京院典明的身体撕裂开探寻其中奥秘一般。
当卡兹的手指忽然顶到某个地方时,花京院典明忽然轻颤了一下,隐忍细碎的呻吟顿时从唇缝间溢出,他显然已经用尽全力想要反抗,但身体却是无力的,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空条承太郎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就在此时,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几乎是同时的,他的手机被白金之星一拳锤爆,甚至将沙发都打了个对穿,若是普通人在这里,大概会被这手机自爆的场面吓得不轻。
巨响过后,电视里的声音再次变得明显,花京院典明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充斥在了客厅之中。
这样的声音空条承太郎听过很多次,在床上,在沙发上,在浴室里,每当这个时候空条承太郎就会知道他大概是让花京院典明不太舒服了,于是他便会放轻一点力度,一边抱着他,一边亲吻他。
但显然,电视里那三个人并不因此有所动摇,甚至恶劣地享受起他人的痛苦,并不断加重力度企图得到更多。
穴口被扩张到了极致,已经能够容纳下四根手指,肉穴内分泌出了用以润滑的液体,让手指的入侵变得越发顺畅,透过镜头,能看见卡兹的手指深埋在甬道内后快速地上下晃动着,每每挤压过前列腺就会引起花京院典明的一阵战栗。
吉良吉影对女人不是太感兴趣,对男人也一样,若不是想躲避空条承太郎的监视,他不会答应迪奥,但此时花京院典明的反应让他产生了一点异样的感觉,或许是第一次知道一个男人能露出这样的姿态,又或许是因为面前的人是空条承太郎的恋人。
雄性的欲望极容易被挑起,破坏、杀戮、占有、征服都会激发雄性的原始欲求,而沉沦在嗜血与罪恶之中的他们更是如此。
迪奥抬起花京院典明的下巴,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巴,随后侧着眼看向镜头,他是故意的,对于这种行为他总是颇有兴趣。
没有给花京院典明咬他的机会,低矮用手掰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闭上嘴巴,随后伸出舌头强势地勾弄着对方的舌头,又在他的口腔之中翻搅,一时间,整间房都是唇舌交缠的水声。
卡兹抽出湿淋淋的手,接着解下裤子,掏出了半勃起的阴茎,他握着阴茎抵在花京院典明的股间,轻轻地来回摩擦,花京院典明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双脚用力地蹬踹起来,却迅速被控制住,那根粗大的阴茎也顶着入口一寸一寸捅进了柔嫩的肉穴之中。
忍耐不住的痛呼从电视机里传了出来,空条承太郎低下头,用帽檐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甚至有些颤抖,他无法控制自己,呼吸困难,心脏都好像停跳了一般。
然而录像带却还在继续播放,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头,地狱乐曲才不过放了一
段序章。
“没有流血……看来空条承太郎那家伙把你调教得不错。”吉良吉影观察着花京院典明的下体,得出了一个侮辱性极强的结论。
花京院典明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尽管他没有流血,但这撕裂般的疼痛也令他难以呼吸,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都不留,周围被分泌出的液体弄湿,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因为充血,颜色从先前的粉色变成了深红色,看上去十分淫荡。
阴茎插入甬道后不给半分喘息的机会就开始缓缓动了起来,花京院典明粗喘着,时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他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胯下的阴茎也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卡兹按着花京院典明的双腿,逐渐加快耸动腰部的速度,狰狞粗大的阴茎反复地在脆弱的肉穴内进出,甚至操得肠肉都开始外翻,股间与胯部相撞时将分泌出的淫液拍打得四溅而开。
一旁的吉良吉影解开了花京院典明手上的绳子,随后握住他的手腕,将其覆在自己的裤裆上,他对男人的手并不感兴趣,但想到这样的行为能报复空条承太郎,下身便起了些许的反应。
空条承太郎的监视无处不在,加上那家伙时停的能力,他已经有太久的时间没有杀女人了,强烈的欲望在时间的流逝中开始扭曲变化,最后滋生出更肮脏更污秽的欲求。
拿起花京院典明的手,视线忽然落在了花京院典明的手指上,不知他做了什么事,右手的五根手指偏偏只有无名指的指甲断了,导致其他手指的指甲都比无名指的长出了一点。
吉良吉影皱了皱眉头,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指甲钳,一手托着花京院典明的手,一手捏着指甲钳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剪完后,吉良吉影皱起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他看着长度均匀的指甲,心情舒适了不少,细细观察之下,发现花京院典明的手很修长,大约是家境不错,他的皮肤不错,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粗糙。
吉良吉影解开自己的裤子,硬起的阴茎在内裤被拽下后弹跳而出,他抓着花京院典明的手,控制着他握住自己的阴茎。
和尸体的温度截然不同,温暖干燥,比女人的手掌大了许多,也没有女人那样柔软,但还是激发了吉良吉影的快感,他握着花京院典明的手缓缓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当马眼里流出透明的腺液后,他用花京院典明的手掌摩擦着自己的龟头,用那些液体湿润阴茎,随后渐渐加快撸动的速度。
空条承太郎不止一次想要砸碎电视机,砸碎那盒录像带,但只因迪奥说线索藏在视频中,他不得不两眼紧盯着电视,让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一秒不落地收进眼底。
花京院典明一声不吭,只有当他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才会发出一点呻吟,但这却更能激起雄性的征服欲,想逼迫他叫出声,甚至流下眼泪,发出可怜的抽噎。
埋在体内的阴茎抽动得越来越快,连着花京院典明的身体都在不断晃动,肉穴已经被完全打开了,胯下的阴茎也竖得笔直,从流出的液体来看,他的身体并不是完全抗拒的,甚至在其中获得了快感。
花京院典明在深渊的边缘摇摇欲坠,他知道一旦失足掉入,就会深陷其中,那欲望会像泥潭,会像无数只手,死死束缚住他,将他拉进永无天日的深渊深处,所以他咬牙忍耐着,露出极其倔强的姿态,如同宁折不弯的松竹。
迪奥忽然轻笑一声,缓缓伸出手握住了花京院典明的阴茎。
快速地套弄起来,拇指指腹颇有技巧性地揉弄着龟头,又用指甲轻轻剐蹭着马眼,花京院典明陡然颤抖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开,短促的呻吟随即泄了出来。
“噢?这个声音不错,你在和空条承太郎做的时候,也会发出这种声音么?”迪奥戏谑地问道,明摆着是想击破花京院典明的防线,而他也确确实实快要达到了他的目的,花京院典明的身体颤栗不止,阴茎也流了水,高高翘起,颜色比刚才深了许多。
迪奥嗤笑了一声,快速撸动起来,又技巧性地去玩弄那两颗睾丸,甚至去按压会阴处,用无数的办法挑逗,玩弄着花京院典明。
“唔……嗯……”花京院典明的理智是抗拒的,身体却是愉悦的,他无法控制自己,好像一切都脱离他的主观意识,这具身体不再属于他,擅自在那三个男人的侵犯下获得了不该获得的快感。
前列腺被反复地顶蹭,快感强制性地灌入敏感的性器官,又蔓延至全身,连胸前的乳头都硬挺起来。
那根阴茎尺寸粗大,形状是往上微微弯曲的,在进入时,龟头轻而易举地就能重重地蹭过敏感点,花京院典明再也忍不住了,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着,压抑的呻吟也渐渐从口中流泻而出。
一开始只有短促的几声,到了后头便连绵起来,直到花京院典明清醒些许,发现了之后才咬牙忍下,可不过一会儿又抑制不住了,迪奥一只手玩弄他的阴茎,一只手反复地在他的敏感地带挑逗,哪怕再不想,再拒绝,身体却作出了诚实的反应。
“不……嗯啊……哈啊……”花京院典明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快射了,明知道
是不可以的,明知道自己这是在背叛空条承太郎,但身体却越来越舒服,那一波一波的快感接连不断地涌进体内,将血液都灼烧至沸腾。
当快感堆积到某一程度时,便不可收拾地爆发而出,花京院典明的腰部本能地往上挺着,口中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属于高潮时无声的尖叫,马眼不断张缩,最后亢奋地射出了一股股淡白色的精液。
精液积攒了不少,射了三四股都没有停下,落在小腹上显得淫靡而色情,花京院典明痉挛不断,粗喘不止,全身都透着情欲的粉色,很容易就能勾起入侵者的施虐欲与破坏欲。
他的肉穴也在抽搐,紧箍着阴茎不住收缩,卡兹低声喘息着,显然也在其中得到了快感,他死死按住花京院典明的双腿,再次加快速度操弄起来,龟头残忍地拓开紧缩的肉穴,带给花京院典明痛苦与难耐。
“不要……哈啊……嗯啊啊……不……嗯嗯……”花京院典明已经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只觉得折磨又煎熬,他只想要从这份难捱的痛苦中解脱,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空条承太郎只能看着花京院典明被他人侵犯,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没有线索,没有提示,他连花京院典明在哪都无从得知,他能做的只有将这盒录像带一秒不落地看完。
他不能怪罪花京院典明的反应,却也在因此尝到了一点从未感受过的绝望,好像心脏被投进了冰河,一片冰冷,甚至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如果他能早点回来,如果他没有疏忽对那三个人的监管,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卡兹在花京院典明的体内射了精,但显然他还没有满足,在将阴茎抽出来时还是硬着的,随后一旁的吉良吉影接替了卡兹的位置,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早准备好的安全套,仔细地戴上后,对着那闭合不拢的穴口直直地干了进去。
“嗯啊……唔……呼……”花京院典明全身无力,又一次被入侵,本能地紧绷起肌肉,想要抵抗第二轮的进攻,然而却无法阻止对方的攻势。
吉良吉影一边缓缓挺动腰肢,一边用手将含着阴茎的穴口再次扒开一些,随后强硬地把食指指尖顺着缝隙挤了进去,甬道早已扩张到极致,很难再容纳下一根手指,此时被粗暴地捅入,只觉得后穴一阵酸痛难忍,好像要被生生撕裂开似的。
“不……拿出去……啊……哈啊……”花京院典明的嘴角都已经被咬破,渗出些许血丝,挣扎乱动间身上的伤口也崩裂而开,血花弄脏了他的衣服,黏连在伤口上,在迪奥撕开他的衣服时,让伤口再次恶化。
赤裸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胸前两颗挺立的乳头色泽艳丽,宛如两颗饱满的樱桃,在咬下一口后便会爆出馥郁的汁水,情色而又下流。
迪奥伸手捏住花京院典明的乳头反复搓揉起来,温热的指腹将乳头搓得发肿发热,片刻后又紧捏着乳尖粗暴地拉扯,花京院典明哆嗦着身体,感受着酥麻尖锐的快感自乳尖上蔓延开,流窜至全身,如一股滚烫的热流,冲上脑袋,几乎快将崩得纤细的神经烧断。
肉穴被迫习惯了再次扩张开的疼痛,甚至从其中获得了些许微弱的快感,吉良吉影摸索着在顶到花京院典明体内的前列腺后,技巧性地开始往那处顶操去。
他的技术比卡兹好上一些,并不只是粗鲁地直进直出,而是维持着一个频率,浅浅地戳刺几下后引得花京院典明本能地去迎合他,才发狠地往深处操去,撞得花京院典明的身体不断往上移去,随后被迪奥收紧手臂圈在怀里,固定住一个姿势,只能接受着吉良吉影的顶弄。
卡兹在此时单腿跪在花京院典明的脑袋旁,他和迪奥对视了一眼,迪奥勾了勾嘴角,抬起另一只手揪住花京院典明的头发,掰过他的脑袋让他正面面对卡兹的下半身。
卡兹顺势抬手捏住花京院典明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巴后挺腰将仍旧坚挺的阴茎捅进了他的口腔之中。
“唔唔……嗯……唔嗯……”口腔被阴茎粗暴地插入,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喉咙口,激起阵阵的干呕欲,花京院典明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可迪奥却用力扣着他的后脑勺,甚至将他往前推去,顿时令阴茎进得更深。
“给空条承太郎舔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迪奥揪着花京院典明的头发,来来回回地拽扯着强制性地让他吞吃着卡兹的阴茎,花京院典明想要吐出阴茎,却因为口腔被塞得太满,连动着舌头抵抗对方都办不到。
口腔内不断分泌出的唾液来不及吞咽下,在阴茎抽出时被连带而出,顺着嘴角流出,将下巴都弄得一片脏乱,嘴唇接触阴茎时偶尔发出下流的唇音,混杂着口腔中的水声显得淫荡至极。
“你说如果空条承太郎看见你主动地舔着别人的阴茎,又被其他人操着屁股,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迪奥兴致大发,恶劣地用着侮辱性的话语刺激着花京院典明。
花京院典明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听到迪奥的话后挣扎得越发厉害,卡兹顺势发狠地挺了下腰,阴茎整根顶入,狭窄的喉管随即紧紧包裹住他的龟头,无规律
地收缩着,不断压迫敏感的龟头,卡兹低喘着,固定住花京院典明的脑袋不让他有逃脱的可能。
生理性泪水在眼眶中凝聚,在连绵不绝的疼痛中无法克制地滚落而出,身下的快感和痛感交织揉杂在一起,几乎都到了分辨不清的地步。
吉良吉影开始加快速度,操弄了一会儿后,又将阴茎退出,把手指插进无法闭合的肉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淫水飞溅而出,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四根手指深埋进甬道内,颇有技巧性地摁压着因充血而稍稍膨胀的前列腺。
强烈的快感再度袭来,甚至令花京院典明都暂时忽略了口中被恣意侵犯的痛苦。
用手指操了一会儿后吉良吉影重新换上自己的阴茎,只不过几下就把花京院典明给操射了,卡兹捧着他的脑袋猛插了片刻后,也射出了精液,一滴不剩地全灌进了他的喉咙里。
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到,精液直接顺着喉管往下滑进了胃里。
猛地抽出阴茎,花京院典明低头猛烈地咳嗽干呕起来,身体又因突然的高潮而阵阵痉挛,肉穴也迅速收缩着,紧紧包裹住吉良吉影的阴茎,湿热松软的甬道一下一下压迫着阴茎,令吉良吉影越发兴奋,他抬手将头发往后撩去,抽出自己的阴茎拿下了上面的安全套,随后重新进入,与甬道紧密贴合在一起。
“难怪空条承太郎那家伙如此看重你,你的屁眼和女人的手一样柔软,让我兴奋……”吉良吉影原本对硬邦邦的男人是毫无兴趣的,但显然花京院典明的身体让他对男人产生了另一种看法。
积攒已久的嗜血欲望也通过其他的渠道宣泄而出,吉良吉影终于感受到了暂时的平静,他用被咬得满是伤的指尖轻抚着花京院典明的腰腹,在抚摸到他的伤口后,眼中的兴奋渐浓。
畅快地射出精液后,吉良吉影满足地抽出阴茎,低头欣赏着那深粉色的肉穴在一阵剧烈的收缩后吐露出大量的淫液和白花花的精水。
迪奥拿下了花京院典明眼上的眼罩,果不其然看到他满脸潮红,眉头微皱,一双眼睛已经发红发肿,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滚落,眼中的神色既是痛苦又是愉悦,这样的他显得比以往脆弱许多,但即便是这样,那抹坚韧并没有被他们的侵犯而打散,藏在眼后,像是浇不灭的火苗。
迪奥笑了笑,他抹去花京院典明身上的血痕,放进口中舔舐干净,指腹上沾到的血不小心在唇瓣上蹭过,迪奥有所感知地伸出舌尖舔去唇瓣上的血迹,缓缓道:“先到这里,天黑了,也快到涨潮的时候了。”
他边说,一边侧目看向了镜头,而电视后的空条承太郎顿时睁大了眼睛,他站起身,拿起家里的座机给s财团打了电话——
“去搜索所有临海的地方,迪奥他们应该就藏身在靠海的地方。”空条承太郎直奔主题,沉声说道,他侧过头再次看向电视,录像带已经播放到了最后,电视屏幕此时一片雪花,传出来的声音也变成了嗡嗡的鸣音。
空条承太郎听到对方说的话,低头将帽檐往下拉了拉,“先去找,具体位置还无法确定,嗯,有消息通知我。”
说完,空条承太郎挂断了电话,他将双手插入口袋,转身往家门口走去,刚走到玄关处,门铃便响了起来,空条承太郎皱起眉头,打开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而地上则多了一个黑色的包裹,包裹上贴着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