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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1 / 2)

双小小身上的伤好的很快,他摸了摸自己长好的伤口,向陈鹤白道谢。

取下纱布后江湖怪人变成了秀丽美人,双小小这些天养伤不出门,皮肤又白了些,细白的皮肤如珍珠粉,泛着一层淡粉。

梅叔看着他,揉了揉眼睛说:“小小长得可真好,跟窈窕夫人一样,”

窈窕夫人便是妾。

陈鹤白那时候才八岁,又被吓出了高热,记忆里关于妾的相貌已非常模糊,只记得是个相貌漂亮的人,他没有多想,挥手叫双小小去帮他整理卷宗。

双小小笑着应下。

单薄的夏衫勾勒出一截细腰,陈鹤白默念了两段清静经,他是个正常男人,又是二十四五如狼似虎的年纪,有点欲望很正常。

整日给双小小上药,手下摸着的是柔滑的皮肉,况且这人早叫人肏熟了,身上敏感的要死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

陈鹤白自认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做不来强迫人的事,况且他是在那种地方那种情形将双小小救下的,转头再把人强上了算什么事?

夏天,多洗几次凉水澡吧。

陈鹤白郁闷至极,他又不是色中饿鬼,委实是眼前美人活色生香,忍不住。

况且……那种全然信赖温柔无害的眼神,真想叫他红了眼眶,哭泣着哀求。

陈鹤白顿了下,又给自己浇了盆凉水。

陈大人在这厢强行清心寡欲,双小小则每日写字读书。

他身上的风尘气几乎要完全洗掉,只余下读书人的清隽——最近又琢磨起了学画。

陈鹤白师从当朝大儒,作的一手好画,闲暇时便教他。

笔架上垂着十多支笔,陈鹤白取了一直竹笔,蘸过浓墨,寥寥几笔画出一个坐在竹林读书的少年,肩上落了一只飞雀。

双小小看着眼熟,他放下墨块儿,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好半天才道:“我?”

“上次看你坐在竹林里读书,很喜欢坐在哪?”

双小小赫然道:“那里阳光很好。”

“不嫌热。”陈鹤白说了句,将笔塞在双小小手中,要他临一遍。

双小小过去学过画,画景不错,画人抓瞎,仗着陈鹤白脾气好,只在竹林后加了墙瓦与远山。

陈鹤白在他眉心点了下,语气纵容,“你啊。”

双小小对他笑,眼睛里映着光点,灿若繁星。

夜间,陈鹤白的同僚来蹭饭。

拉帮结伙四五号人,自带厨子和酒水,吵着闹着要见陈鹤白藏了哪门子娇。

陈鹤白:?

嬴二抬手拍在他的肩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屋中养人了,往日你恨不能睡在刑部,现在天天赶着回家,还有你这衣服别告诉是梅叔学着给你做的。”

陈鹤白一脸哭笑不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一小孩儿,当弟弟养。”

双小小的身份他后来查了,月邀坊叫的出名号的人,不然方知许也不会花四千两银子买他,认识他知道他的人不少,嬴二是个睡遍万花丛的浪荡子,长熙胡同哪楼哪坊的数得上名号的美人他哪个不知道陈鹤白呼吸一滞,这么算的话,嬴二或许也点过双小小?那样紧实温热的皮肉,也曾在旁人掌下,泛起薄红?

嬴二被他的眼神看的一缩,松了手嘀咕说:“这就是在刑部训练出的杀气?”

陈鹤白推了下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道:“我去屋里拿件衣服。”

双小小还在书房翻画册,时不时在纸上画两个绣样出来。

陈鹤白敲了敲门,等他应声后推门进屋,问他说:“明天沐休,我有几个同僚来找我喝酒,你要出来吗?”他停顿片刻,又补充说:“他们比较闹腾。”

“那我就不过去了,”双小小小声说:“如果需要奉酒布菜的话也可以叫我。”

“什么时候让你干过活。”陈鹤白倚在门边,眼神温柔,“这几个人闹起来无法无天,什么混账事都能干出来,改天带你见见几个不闹腾的朋友给你,灯点亮些,别伤着眼。”他不知道犯哪门子的抽,一时间克制不住自己的唠叨,“你身上的伤已经养好了,嬴二他们来带了好酒,要喝一点吗?皇帝赏的……嫌一个人喝无趣,也可以等我回来,一会儿将那些人提前打发了就是。”

夜初时人声不静,竹林沙沙作响,银月弯钩。

他要是再这样说下去,我就舍不得走了。双小小想着,对陈鹤白点点头,道:“我等公子回来。”

陈鹤白走后,双小小松开了捏着袖子的手,他放下笔撑着下巴,望着窗外。

毫无疑问,他配不上陈鹤白,不到而立之年的正三品六部重臣,日后入阁也说不准的事。

又出身自陈家那样的大族,恐怕连选妾都要小门嫡女,本朝不怎么兴南风,在外面玩玩倒也算了,收在身边的寥寥无几。

双小小不是天真之人,陈鹤白对他的好让他沉沦,烟花之地多少痴男怨女也叫他无法信任长久。

低垂下眼睑,半晌幽幽地叹了一声,心说就让他再闭上眼,做一段时间的美梦。

***

时间转瞬而逝,一二来去地,双小小在陈家小院住了小三个月。

陈鹤白身边的人都晓得他家中多了一个人,不像仆从不像侍妾,他自称其为“义弟”,无意中救下的少年,很是有缘。

同僚知晓他的脾性,也都随着一起说有缘,并道:“眉眼与陈兄有几分相似”,几次过去,双小小也改口管陈鹤白叫兄长。

只有嬴二认出来双小小是月邀坊的名妓,倒抽一口冷气后眼神复杂地看着陈鹤白说:“没想到你好这口。”然后给陈鹤白塞了一堆春宫图册。

图册画工精美,人物表情生动异常,姿势足有七十二种。

陈鹤白措不及防瞧见画中人的身体,想把图册跟嬴二一起烧了,他冷冰冰道:“带着这几本玩意儿,滚。”

嬴二仓皇逃窜,留下一纸春宫图。

陈鹤白低着头看向画册,脸上有点燥,他别别扭扭地将图册塞在床下,当晚就与梦中人翻云覆雨共度巫山。

梦里人身子柔软,在他的身下趴着,漆黑的长发似乎凝着水,情到深处他转过身,眼睛蓄着泪水。

陈鹤白一下子就醒了。

他低头看了眼胯间挺立的小兄弟,又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觉得自己快炸了。

从床上下去,陈鹤白捞起搭在围屏上的外衫,踩着木屐出门。

夏末天气还热,蝉鸣低微,夜风只能带来片刻清凉。

许是木屐踩过地面的声音太过明显,也许是那人刚好才睡下,陈鹤白眼看偏房的灯亮起,窗子叫人从里面打开,放才的梦中人探出光裸的颈,发丝湿漉漉地。

“兄长怎么还没睡?”双小小问。

跟梦里一模一样,陈鹤白声音哑得厉害,他拢紧外衫含混说:“有风,关了窗户去睡吧,我回屋了。”

窗子落下,陈鹤白松了口气,紧接着他看见窗户内的人影下床,拿起桌上的灯出来了。

陈鹤白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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