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李翘已经在路上听陆成和谭栀讲了谭玉的情况,心痛如绞,“我来晚了,对不起,我来帮你。”
谭玉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光,只是空洞地盯着他看,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眨也不眨。他和李曾儒事件的时候比瘦了太多了,到了形销骨立的程度,憔悴得像一盏快要燃尽的美人灯。
李翘知道要做什么,也知道谭玉的身体不能拖了,他把虚弱的oga抱在怀里,“不要怕,阿玉,我……你太辛苦了,我先帮你。”
谭玉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任凭自己被分开双腿,碰到后穴的时候他剧烈地喘息,一插进去就开始流水,眼中也落下泪来。
“全是我的错,我伤了你的心。”李翘不知道该怎么跟谭玉剖白,只能先按照要求缓解他的情欲,“宝贝儿,玉儿,别害怕,很快就不难受了。”
插到底的时候,谭玉剧烈地颤抖着射了出来。他显然已经被折磨了太久,身体根本受不了任何刺激,腿都抬不起来,雪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气。
李翘心疼得发疯,他知道信息素紊乱是很疼的,就算是饥渴难耐,体内也还是会有强烈的痛感,尤其是生殖腔。
可是李翘不得不进入谭玉的生殖腔。
那处毫无戒备的肉环一顶就开了,谭玉的身体紧紧地绷着,一插进去就弹动着抽搐。李翘一边细细地吻去谭玉面上的泪水,一边小幅度地在生殖腔里抽送,借由柔滑的生殖腔口加速自己成结的效率。
他必须尽快给谭玉一次完整的标记,不然的话,这具虚弱的身体恐怕就要坚持不住。
谭玉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的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中迎合着,顺从地打开每一处关隘,让李翘深刻地标记他。咬住后颈的瞬间,李翘感觉到宫口抽搐着一缩,狠下心来往里一挤,靠着痉挛的生殖腔开始成结。
谭玉浑身都在颤栗,新的信息素注入并不全是爽的,这股熟悉的信息素冲刷着他的血管,那些彼此争斗的alpha信息素混杂在一起互相攻击,疼痛又翻了上来,不容他拒绝。
李翘知道他疼。信息素紊乱的oga需要连续几次标记才能压制住其他信息素,可是谭玉的身体明显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连最基本的哭叫都成了消耗体力的难事。
李翘松开谭玉,替他擦去额上的冷汗,“玉儿,是不是疼?一次标记不够的,你还撑得住吗?”
谭玉身上溢出淡淡的蜂蜜甜香,他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李翘给他喂了点糖水,心里有点慌,“玉儿,你忍忍,我再给你一次,把那些……不好的信息素压下去,好不好?”
oga咽下糖水,琥珀色的双眼像是一对无机质的玻璃珠,痴痴地望着他。
李翘受不了这样的凝视,几乎是哽咽着把谭玉拥在怀里,“阿玉,我是个畜牲、傻瓜,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骂我也好,阿玉?”
谭玉在他怀里无意识地磨蹭,下面又流出水来,带着伤痕的长腿难过地蜷缩起来,喘息声像一只濒死的幼兽。
李翘只能再次把自己埋进去,抵在前列腺上细细地磨。谭玉似苦似乐,反应比第一次的标记更加激烈。他软在李翘的怀里,哭喘着扭动身体,浑身都在试图往alpha的皮肤上贴。
他确实很痛,可是欲望实在熬人。体内翻涌的血液悉数化为岩浆,侵蚀着他的肉体,只有得到稳定的标记,才能略微解脱。李翘刺激他前列腺的方式很温柔,可是他还是承受不了,过分敏感的神经颤栗着把酥麻堆入小腹,阴茎里面苦不堪言地酸痛起来。
“呜……嗯!”谭玉啜泣着,灰白的脸上浮起一点生机,玉挺的鼻梁上都是汗珠,鼻尖可怜地红着。
李翘心疼地用手抚摸他脖子上的淤紫,不敢想这样的掐痕是怎么留下的。他之前凭借味道认定自己的oga被重新标记了,可是现在那个腺体上交错的疤痕却让他痛得连咬都舍不得咬。
可是不行,谭玉需要非常深刻的标记,就算他再不忍,也要这样做。
被咬住腺体的时候,谭玉终于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大量的信息素摧枯拉朽一般冲击着他的身体,凶悍地驱赶其他alpha留下
的痕迹。痛、痒、酸、胀,谭玉琥珀色的眼珠被泪水浸得水亮亮的,全身的毛孔仿佛都被热气蒸开了,没有一处忍受得了这么深入的占有。
“啊……啊啊!”谭玉浑身甜得像是泡在蜜水里,哭着蜷起脚趾,红痕遍布的手腕难以忍受地扭转着,想要排解生殖腔被攻占的刺激。
李翘过于了解他的身体了。硕大的龟头只是在碰到生殖腔口的伤痕时犹豫了一下,接着就进入得极其坚定而精准。谭玉的身体非常柔顺,即使在痉挛中也会吮吸着李翘往里吞。李翘压下拼命挞伐的冲动,分辨着生殖腔软糯的内部,然后对准那处曾无数次欺负得谭玉失态尖叫的地方碾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早已虚弱脱力的谭玉仍旧是受不了这个,被贯穿身体的极乐逼得狠狠弹动起来。李翘托着他细弱的腰肢,安抚性地拍了拍,“阿玉,是我,是我。”
谭玉根本停不下挣扎和哭泣,激动得失了神,可其实他的扭动也没什么力气,柔弱得像一只被钉穿在床上的蝴蝶。李翘打定了主意要让他舒服,一遍一遍地碾弄前列腺滑入生殖腔,搅着生殖腔口敏感的肉环,然后用按摩似的力度去刺激生殖腔壁上的弱点。
欲海不容拒绝地吞噬了谭玉,疼痛已经不能夺走他的注意,只有不断叠加上去的快感撕扯着他的神经。这一次的成结爽利得人浑身发麻,好像被撑开卡住的不是体内的器官,而是浑身的神经,谭玉完全失去时间的概念,射得一塌糊涂,清夜顺着后穴洇湿了大片的床单。
“呃……啊……”他整个人陷在浓郁的余韵里,李翘不住地吻他,恨不得把他浑身的伤疤都舔舐一遍。可是谭玉这是细弱地呜咽着,敞开了身体任他抚慰。
“玉儿,跟我说句话。”李翘哀求似的跟他额头相抵,“说点什么,求求你别这个样子。”
谭玉半睁着眼睛,睫毛颤抖着,慢慢在床上蜷缩起来。
“疼吗,你是不是疼?”李翘忍不住落泪,却不敢把他抱得太紧,“阿玉,宝贝儿,你还难受是不是?医生说你需要……至少标记三次,你还有力气吗?”
谭玉的嘴唇动了动,流着眼泪把消瘦的手臂伸向他。李翘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顺着谭玉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我知道了,没事的,不要怕,都交给我。”
这一次的标记谭玉全程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怎么触碰都会叫出声,呜呜哭着倒在李翘怀里痉挛。他反应太大了,李翘甚至隐隐觉得害怕,一直这样抽搐、痉挛,oga柔弱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呢。
可是谭玉死死地绞缠着他,泣不成声地用指尖攀着他,那双雪白的长腿根本挂不住,却一次次试图去贴着他的腰。李翘最后也被撩得快要失态,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点理智才咬住oga的腺体,尽可能温柔地成了结。
谭玉终于抽着气瘫倒在床上,阴茎早就射无可射,酸痒地抖了抖,竟是空射了一回。
李翘松开嘴,轻轻舔舐腺体上的伤痕,“睡吧。”他轻声安慰,“没事了,睡吧。”
“李……李翘……”谭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叹息似的唤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忽地弓了起来,往床边上倒。
李翘骇得揽住他的肩膀,“阿玉!你怎么了!医生!医生快——”
谭玉身上蜂蜜的甜香全退了,反射性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方林冲进来,顾不得避嫌,直接给他推了一针药剂。
谭玉细细地喘着,消瘦的胸口起伏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李翘看,可是终于还是抵不过药性,闭目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