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着气,上下两张嘴都被操得淫乱不堪。蜜色的皮肉斑斑点点,奶子上的红色勒痕又色又欲。那只血怪慢慢从他背后爬下来,湿漉漉的巨大肉棍还挺立着,红紫色的柱身狰狞可怖。它的肉触缠上男人无力的大腿,在男人沙哑又恐惧的哭叫声中拉到自己身前。
男人被触手拉着坐到血怪身上,后者滚烫的性器磨着他的臀缝,粗大的头部慢慢挤进穴口,之前留下来的精液被“噗叽”一声挤出。
这个姿势让血怪的肉棒一下就进到男人不敢想的深处。男人受不住地喘息,呻吟声被操弄捣得破碎不堪。那些触手再度攀上他的身体,玩弄他的奶子,轮流堵住他的嘴,肏进紧致的喉口,再在他微弱的挣扎中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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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怪的性事激烈又持久,几乎让陈奴以为自己要被操死在那里。他浑浑噩噩的醒来后,面对的仍是一片黑暗。
平民所身处地底,没了基地的电力系统,这里永无光亮。
周围静的可怕,陈奴勉强撑起身子,一边摸索着前进,一边努力回想辨认自己的方向。
但很快他就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地面不是坚硬的金属质地,反而是软软的肉质感,包括他认为应该是墙壁的地方,全部裹着厚厚的一层肉壁。这种恶心的触感让他想到了血怪。已经熟悉了腐臭和腥膻味的鼻子闻不出异常,但当他想起时,还是生理性反胃。
基地八成已经沦陷了,他深知血怪的残忍,对还有幸存者的可能不抱希望。他只希望血怪们已经离开,这样他才有机会逃出去。
没有光线,人类无法视物。因此陈奴并没有看到,他醒来的地方有一只巨大的闭合的眼睛。那些血肉从它周围延伸,几乎霸占了这里的每一寸角落。
蜂房似的平民所被眼睛们瓜分,整个庞大的基地已经成了空壳,血红色的脉络层层叠叠,将这里牢牢锁住。
一只眼睛抽搐了下,血肉痉挛,湿腻的蠕动声后,一只庞大的血怪从眼睛里爬出来——那是它们的传送点,这里已经变成了它们的巢穴。有可以被尽情享用的母兽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