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算翻开了新的一页。
秦越和席初玉两个人互诉衷肠,倒是解了这半年多来的恩恩怨怨,秦越疼他爱他,哪里还会舍得再伤害他,知道席初玉这么敏感的体质都能为他坚守这半年之久,他心中又是感动又对自己所做的感到愧疚,于是便在性爱上越发的卖力讨好,每一次都能把席初玉操的高潮迭起。
席初玉也享受着秦越的温柔,却更加想要他微微带着强制的,粗暴的爱抚。秦越这么匆忙的接管过秦氏,时间上倒是被安排的紧凑之至,席初玉作为他的小妈,又身为他的爱人,看着他这么辛苦,每天早出晚归,心里心疼的紧,却只能干看着,什么忙都帮不上。
他学的专业和秦氏根本不对口,当时被秦商显那么突然的买过来,连工作都来不及找,秦商显也是想好了,根本没打算让他这只金丝雀出去招蜂引蝶。
毕竟不管在哪一种圈子里,像席初玉这样的美人,总是少有的。
可对于他这样的双性敏感体质,一旦尝试过性爱,品尝过那种销魂的快感,又怎么会不流连忘返,忍住那种渴望。
在这一点上,秦越居然没有考虑到。
所以当他那天晚上提前回家,想要给席初玉一个惊喜的时候,远远还在楼下,就听到了席初玉那诱人,难耐的低吟。
伴随着奇怪的水声,噗嗤噗嗤的,从楼上传过来。
秦越很好奇,他知道席初玉被他爸买回来就一直只能自己自慰,他早就幻想过了,这个人自慰是什么样子,那该是什么样的自渎?一个干干净净的清冷美人,是半跪着含住那些粗大的肉棒,还是张开腿,用纤细的手握住那些粗硕的性玩具一下一下插自己?
秦越只是这么想一想,就觉得下腹一股子邪火。
他小心的控制住走路时的声响,尽量不去惊到正在情欲里挣扎的小美人。
席初玉的房门半遮半掩,他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向两边张开,那腿部的漂亮弧度就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在灯光下发着光,露出珍珠色的柔光……
他单薄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是被人狠狠插到最里面时候一样,他的眸子失神的睁着,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不自主扬起的颈子更是显得他脆弱不堪,仿佛只要被人轻轻一扭,就会垂死在怀里。
他的手指,漂亮又白皙,纤细如葱,指甲修的整整齐齐,此刻剥开那下体那诱人的两片肉唇,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洞。原本席初玉的肉唇是粉嫩如处女的,可他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几乎每夜都会用粗大的性玩具摩擦操弄自己,也就慢慢的变成了熟透的艳红,也难怪秦越第一次操他的时候那般粗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席初玉一直都是自慰的。
这般自慰的…………
他揉着自己的嫩穴,勉勉强强用手指进去插几下,就带着哭泣的呻吟着,好像是达不到想要的那种效果,又只能咬着唇瓣去捏着自己硬起来的阴蒂头。
那个地方,对于席初玉来说,是个销魂的所在……秦越也知道。只要一边操这个人,一边给他揉揉这个小阴核,他就能在自己身下软成水,里面那个骚子宫就会噗嗤噗嗤流出水,流的到处都是,可也不会妨碍里面的骚肉裹紧秦越的鸡巴。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被秦越天天这么玩弄着,席初玉的那个淫荡的小阴蒂都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了,大了一倍,就像一个小枣核似的,敏感的要命,要是被秦越的舌尖舔一下,再亲一下,席初玉的下面就会更发了大水一样,恨不得喷给秦越一脸的逼水。
此刻只能被自己的手指玩着,快感根本比不上别人给的……而且秦越还把他的那些按摩棒都扔了,手指的长度,根本戳不到最里面,根本到不了高潮。
他的欲望让他又痛苦又煎熬,前面的性器硬的厉害,高高立起,渴望着他人的抚慰而不得,那个娇嫩的顶端,漂亮的鲜红色,小孔那里一张一合不断流出清液,再顺着性器的柱身流下来。
席初玉喘息着,眼角都带了泪花,嘴里呜咽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喊了一句,“啊……操我…………“
“大鸡巴……干我……老公…………唔…………”
他叫的太骚了,屁股一颤一颤的,仿佛真的有什么透明的东西在不断的操他,干的他颤抖痉挛着,只能无助的缩着屁股迎合对方的操弄。
艳红的唇瓣在情欲的煎熬之中张开,露出里面颜色更加艳丽的舌尖,此刻的席初玉,哪里还有半分高岭之花的清冷美人样子,反而更像是从桃花池水里被春风吹得发颤的花瓣,眼神魅人,姿色更是撩人,简直就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物…………
秦越忍不住了,这样的活春宫看得他浑身发热,下面硬的都快要爆炸了!他猛地推开门,大步迈过去将那个愣在床上一瞬间僵硬了的人抱在怀里。
“呜……!你怎么……你怎么回来了……”
天啊……自己自慰的淫荡模样,都被秦越看到了吗…………
席初玉整个人一懵,接着脸就像是烧起来一样,红的几乎都可以滴出血了
……
他赤裸的身体被对方抱在怀里,秦越忍不住了,低头凶猛的亲吻他,就好像是要撕碎他一样,发狠的咬了咬他的唇瓣,“我要是不回来,怎么能看到你这个样子……”他粗喘着,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死死盯着身下的席初玉,“我真想干死你…………你这个妖精!”
扯开的衬衫里,露出了他精壮有力的身躯,如同大理石雕刻似的腹肌线条优美,又坚硬无比,席初玉看着他逐渐露出的性感身躯,只觉得下身更加湿了,他被对方压在身下,秦越一边吻他,堵住他破碎的呜咽,一边将自己放置在席初玉的双腿间,用那根火热滚烫的性器摩擦他的骚逼。
“唔啊…………”
被磨到了…………呜呜…………席初玉爽的都要哭了,整个人发颤,却将大腿完完全全打开,欢迎着秦越的进入。
秦越低头,看了看席初玉双腿间完全湿透了的地方。
这个人的骚逼看起来又嫩又滑,居然是个难得的白虎。
一开始秦越还以为他被秦商显调教着学会给自己剃阴毛,没想到席初玉真的是如此一尘不染,就连这样的地方都是白净无瑕,每一次看上去都如同处女一般圣洁。
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白白嫩嫩的馒头逼,居然是个绝对的淫水逼,只要随便碰碰就会流水,而这个骚逼的主人,是个外表清冷高傲,内里淫荡到需要每晚都自慰的人…………
秦越越想越激动,手握着他的大鸡巴狠狠拍打了几下席初玉的肉穴,接着就着那些淫水,分开那肥厚的两片肉唇,直接操到了底!
“唔啊………………”身下的人被他操的扬起了头,秦越感受着他内里痉挛的收缩,舒服极了,接着把这个人搂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变成了骑乘的姿态。
“呜…………“席初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只几秒的时候,他就从被上,变成了主动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他有些无措,跨坐在秦越的腰上,体内的大鸡巴激动的突突直跳,磨得他的肉壁又痒又酸。
秦越拍拍他的屁股,笑道,“怎么样,这个姿势喜欢吗?”
席初玉咬着唇瓣,摇摇头,“我……我不会……呜…………”
“想要就自己动,自己骑鸡巴也会很快乐。”带着诱惑的声音就在耳边,秦越贴着他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声音一点点引导着,“用你的身体,来吃我的鸡巴,对……就这样……呜……再快点……”
席初玉呜咽着,一边上下动着一边落泪,他哀哀叫着,哭着,“好深……这样……真的好深……呜,不要了……要被操穿了……”
“不会的……小妈的骚逼这么能吃,怎么会被操穿?来,再重一点!!”
仿佛是觉得不够劲,秦越在席初玉坐下来吃鸡巴的时候变猛地往上顶,更加让两个人的相连又深又重……而席初玉也被他操的几乎翻了白眼,那根他想了好多年的大鸡巴把他的子宫都操穿了,肮脏的精液浇灌着他里面的肉花,将他每一寸饥渴的淫肉,都滋润了……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被操……呜……
如今被对方叫到小妈,也不会觉得被羞辱到,反而是那种背德的快感像是触电似的席卷过全身的细胞,他只能发着抖抱紧怀里的人,在对方射进来的时候呜咽着潮吹出来,淫水和精液全混在了一起,然后留在他的子宫里。
将席初玉抱去清洗,接着又哄着他睡觉,等他睡熟了,秦越才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这次查清楚了吗?他确实在那个人手里?”
电话里的声音很肯定,”是的秦少,秦总的确被那个人抓住了,我们…………“
秦越静了静,接着缓缓道,“他不会伤害父亲。”
秦商显根本没死。
就在秦越一个劲往死里操他的小妈的时候,秦商显也真被人骑乘着。
昏暗的地下室里,明明不该是豪华的地方,却是一片璀璨辉煌的模样,可不对劲的是,着地下室的墙壁都安装了无数的镜子,时时刻刻都能投射出房间里无比淫乱的一幕。
秦商显冷着一张脸,平静看着在自己身上吞吃大鸡巴的男人。
这人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眼神勾人的很,下巴尖尖的,是秦商显会喜欢的那种美人胚子。
他此刻身上一片潮红,就这么骑在秦商显的身上,用秦商显的那根大鸡巴一下一下努力操自己……
秦商显是被他绑在了椅子上,两个人的情况远远比秦越和席初玉要激烈的多。
那椅子被两个人摇地都快散架了,而那个漂亮男人的后穴,就像是一个鸡巴套子,被秦商显操的边缘发白,仿佛再多一分就要被撕裂了。
可这个人脸上,只有无限的沉沦和骚浪,他一边动,一边去亲秦商显的嘴唇,却被对方冷淡的躲开了,秦商显的拒绝明显伤到了这个男人,他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和忧伤,并没有被秦商显看在眼里。
隔了一会,他就利用秦商显的性器射了出来。
秦商显也被他夹射了,却一点都没有
舒服了的表情,一张俊脸绷得死死的,几乎到了一种机器人才能达到的冷静状态。
看着伏在他身上喘息的男人,秦商显这才冷淡的道,“射了就给我滚开点。”
冷慎司看着他这副冷漠的样子,嗤笑一声,眼角的媚色不减半分,“显叔每次都这样,射了就翻脸不认人。“他伸手将两个人下腹的精液挑起,接着将指尖上的那一点点,抹在了秦商显的脸上,轻笑道,“你看,你哪次不是激动的射满我?”
秦商显盯着他,好一会了嘴角才微微勾起,“你像个贱货一样在我身上自娱自乐,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当然会硬。”
冷慎司被他骂的脸上一僵,有几分被羞辱的红上了脸庞,接着一巴掌甩在秦商显的脸上,打的秦商显脸都调了过去,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就留在了他的脸上。
“对!我是个贱货!我他妈就是遇到你我才变成个贱货!”冷慎司的眼底全是痛苦,他钳着秦商显的脸,逼迫这个男人用那张冷淡的脸看着他,与他对视!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你宁愿娶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都不愿意选择我!”
秦商显看着他,眼睛里没什么感情,他双手被牢牢束缚在椅子后面,此刻嘴角也被对方打的见了血,身上的衣服还穿着,身下的裤子被扒的干干净净。
明明他才是处于劣势的人,可整个人的气场却让人望而却步。
“我说过了,我们是叔侄。”冷静的声音,却让冷慎司几近发狂!
他和秦商显的身体都还紧紧相连着,这个人的大阳具都还在自己的后穴里,抵着最里面,就好像要贯穿他的身体似的。
可秦商显的确做到了,一次一次,用这样的话语,将他的心狠狠贯穿。
他低低的笑了,声音干涩难听道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是啊……叔侄……你就为了这种可有可无的名分,把我一次又一次推开?!”
“我告诉你秦商显!你这辈子就只能和我在一起!你现在在别人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别想爱上别的人!”
秦商显看这么面前的人,神色越发的复杂。
他知道,冷慎司用一场莫须有的车祸,把自己搞成了一个”死人“的身份,那天是周末,也是冷慎司的生日,他推了所有的行程和会议,去冷家给冷慎司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