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懂吗?”卡尼曼已经捏住了阴蒂,他喉头发紧,耐心告罄,毫无留情地掐了下那颗小小的肉粒。
“啊——”这大概是新异的下体初次受到刺激,疼痛和酥麻传遍四肢百骸,窜到了他的大脑皮层,呻吟便从他的喉腔倾泻而出,尖细绵软,如泣如诉,似勾带引。
尽管新异及时捂住了嘴,然而已经于事无补,他的下体喷出了清澈的水液,湿溻溻的,把他的整个花口冲得泥泞不堪。
卡尼曼漫不经心地把体液抹到新异的阴阜上,眯起来的眼睛细致地盯着新异的表情,声音低沉暗哑了许多:“我在使用你。”
不懂欢爱的新异震惊于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的脸颊连同脖子红得不像话,眼睛逐渐起了水汽,这种介于舒服和痛苦之间的感受让他有些上瘾,他混沌的脑子分辨出了“使用”二字,像是明白了什么,利落地翻了个身,温顺地撅起了屁股,“卡尼曼先生,您看这样您会不会方便一点?”
看到新异塌腰翘臀的卡尼曼对他的动作不置可否,只是眼神又幽暗了些。
水红的肉户虚掩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像极了深棕色巧克力包裹的草莓夹心。卡尼曼的手指无人阻拦,得以长驱直入,紧致潮热的甬道里,湿滑娇嫩的肉像是想把异物挤压出去,又像是在挽留来客,无止境地收缩绞紧。
突然间,卡尼曼的手指退了出去,新异身体一空,混沌的脑子还没缓过神,一根热楔在倏然间捅穿了他的身体——那是卡尼曼的阴茎。
“呜……”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新异抓破了身下的被子,他额头上全是冷汗,太阳穴上青筋虬起,他的下半身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恍惚间还能感受到花襞上的伤口汩汩往外流血。
刚才的狎昵已经悉数散去,鱼水之欢变成了十大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