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秦衍显得气定神闲,只不过他的喘息也微微粗重了点,“不愿意叫出来?”
谢秋白胡乱地点头,将泪水洒得满脸都是。
可男人竟然毫不在意地轻笑,“叫出来,让他们都听一听好了。”
谢秋白瞪大了眼睛,秦衍继续说,"骚宝贝叫得那么好听,不给他们听听真是可惜了。”
从未有过这样羞耻的经历,让谢秋白哭得喘不过气来,他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低哑着嗓音啜泣求饶,“老公、老公……我不想让别人听……不想……不想……”
“是么?”秦衍淡然地擦去他的泪水,接着却突然把他抱了起来,体位的猛然改变让那根本就深深嵌入体内的鸡巴进的更深,谢秋白环住男人的颈子闷哭出来,可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竟然抱着他一步步朝着办公室门的方向走过去。
“不……!不……”谢秋白被吓坏了,一个劲往对方的怀里缩,“我害怕、我……”
“把这边的窗帘拉开怎么样?让我的下属看看,骚宝贝挨操时候有多么好看,让他们看看你吃鸡巴的骚逼。”
那么大的落地窗近在咫尺,谢秋白被秦衍换了个姿势,弄成小儿把尿的样子将双腿大大分开,
吃着鸡巴的骚逼彻底暴露在了日光下。
谢秋白被吓坏了,可男人的呼吸落在耳旁依然激起他的性快感,“骚宝贝很激动?骚逼一直在滴水……看,地毯都脏了。”
谢秋白呜咽着,却眼睁睁看着男人抱着他一步步靠近落地窗,然后猛然将百叶创拉开!
“呜呜呜————”谢秋白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整个人被按在了玻璃上从后往前,从下往上地狠狠顶!
也是这个时候,一直在宫口处徘徊的鸡巴彻底破开了那张小嘴,长驱直入到最里面,狠狠撞击子宫壁!
“啊啊啊啊啊!!!”
羞耻忘记了,所有的一切都化为齑粉,谢秋白被操得魂魄都碎裂,大声哭叫出来,无助地承受男人野兽般的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衍抱着他急促低吼,砰砰砰的狠干了数十下后一股炙热的精水全部灌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啊……”
谢秋白哭叫着被内射,他的肚子都一点点鼓起来,被干得唇开穴绽的阴阜即使含着鸡巴也在不断溢出白浊,阴蒂硬鼓鼓地抵在玻璃窗上,摩擦出一片水痕。
谢秋白哭肿了的眼睛被男人吻了又吻,“别怕,这是单面的玻璃,而且我办公室的隔音是最好的。”
谢秋白没说话,抽噎着一直哭。
他被欺负狠了,下体被干得每一块好地,腿上都是掐痕指印,更别说一直饱受摧残的腿心,简直肿的不成样子。
“宝贝,是老公不好,别哭了好不好?”秦衍将他抱回沙发上,将薄薄的毛毯披在他身上,温言温语地安抚着。
谢秋白哭了一会就停了下来,红肿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责备和委屈,反而是眼巴巴地望着秦衍,小声要求,“亲亲我……”
秦衍笑了,凑过去的时候又听到谢秋白用沙哑的声音道,“要亲嘴巴……”
“好好好,亲亲亲。”秦衍温柔地吻住他红肿的唇瓣,两个人再一次忘情地抱在一起。
隔了一会,秦衍松开他,原本平静的嗓音也再次变得有些不稳,“还要亲另外一张小嘴。”
谢秋白茫然地望着他,直到男人朝他的腿间低下头,他才慌乱地开始躲,“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秦衍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这是谢秋白第一次用这样的角度俯视秦衍,他的心脏仿佛被那个认真的眼神击碎了,颤了颤才挤出几个字,“下面……下面脏了。”
男人却只是吻了吻他那颗露出了头的阴蒂,“宝贝想含着我的精液?”
谢秋白这次颤抖得更厉害,似乎这几个字把他的伪装都全部掀去,他哆嗦着点头,“我想含着老公的精液……”
秦衍叹息一句,“你怎么这么乖。”
乖得让他只想一直这样欺负他。
不过这场口交还是继续了下去,男人只是玩他的肉唇和阴蒂就又让谢秋白高潮了两次。
谢秋白被他玩得都失去意识了,整个人瘫软在那张满是淫水的沙发上,最后是被秦衍抱着从公司走出去的。
谢秋白两次和秦衍做爱,都以失去意识为句号。
这让向来在性事上发狠用力的男人不由思考,到底应该让谢秋白多练习几次,还是该自己改一改,不要操得那么狠。
不过比较好的一点是,谢秋白虽然很容易累得晕倒,但两次都没有受伤,也没有在事后发烧生病。自然了,这些都归功于秦衍在事后处理上的百般用心。
他曾经流连花丛时可没有为其他人做过这些事,但唯独对谢秋白用尽了心思。
谢秋白被他肏晕了,只能说明他能力强。可如果谢秋白被他肏病了,那责任就全是他的了。作为爱侣,这是他最应该做好的一点。
然而这些温柔的事情在谢秋白看来,却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谢秋白被他操得很舒服,又得到了这么好的事后体验,他越发地爱秦衍,却又在内心深处有些惆怅。
因为他知道他终有一天会失去这一切。
他觉得秦衍对他的好,全都出于责任。因为对方在第一次做爱之后的清晨,就去了机场亲自迎接回国的谢秋宁。
不仅秦黎说了这个事实,媒体也拍到了他在机场等待的照片,只不过没有爆出来他和谢秋宁见面的,但其实就算是拍到也没什么,谢秋白心里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也知道自己在秦衍心中是什么价值。
不过他的朋友对于他这种“坐以待毙”的行为表示不能理解。
“你为什么不去争取啊?”
“甘愿做替身?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秋白你哪里都好,怎么就比不上你那个捡便宜的哥哥了?”
发小的一连番轰炸让谢秋白脑袋都嗡嗡响,可他还是保持着一张淡然平静的脸,摇摇头说道,“你不懂。”
“你倒说说我哪里不懂了?我恋爱经历多丰富啊,总比你强多了好吧!”
谢秋白抬眸,认真地看着对方,“就是因为你有经验,而我没有,所以
在这件事情的看法上,我们才会有不同。我不知道怎么谈恋爱,我也不知道怎么生活。自从7岁妈妈离开我,我的人生都好像一直在虚度。只有遇到了秦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整个人生就好像又活过来了。”
“所以,即使他只是把我当替身,当做一个可有可无、总有一天会抛弃掉的代替品,我也是愿意的。”
“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别的期待。”
他的感情很单纯。他不需要那么多,也不要去想那么多。当他拥有秦衍的那一刻,他是幸福的就够了。
他还会永远记住那一刻,就够了。
在这一场等待里,谢秋白好像一直都如同一个缓刑犯,可他依然在享受着和秦衍在一起的每一刻。
在画室里,他留下了好多关于秦衍的画,油画素描都有。秦衍对他的画保持着鼓励的态度,还说要找机会让他去做一个大画师的徒弟。
谢秋白腼腆地笑了笑,说他之前本来有接到法国一个名校的入学邀请,只不过没有机会去。
秦衍问他,“为什么没有机会去?”
谢秋白本来想说是因为谢秋宁的妈妈不准,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笑了笑,“当时有其他的事耽误了。”
秦衍见他不愿意说也没有再问,可他看着谢秋白一幅幅画上面自己的背影,却又有些无奈,“宝贝,你为什么不画我的正脸?”
谢秋白被问得呼吸都窒了窒,他嘴角的笑都僵了僵,最后是勉勉强强挤出一丝笑意,“我怕画不好。”
那一天,他们在画室忘情地做爱了,两个人的身上脸上都不小心弄上了油彩。
也是那天,秦衍在床上抱着他,第一次跟他提到了谢家,他问,“谢家的家业,你想要吗?”
这句话里的深意,让谢秋白不敢多想。
这也是第一次,他睡在了秦衍的怀里,被他牢牢抱着,却仿佛有一股子冷风刮到了骨头里。
谢秋白摇摇头,表示他不感兴趣。
秦衍似乎对他这样毫不犹豫的回答有些惊讶,又问了一句,“真的不要?”
谢秋白迟疑了一秒,抬眸望着他,“这个答案重要吗?”
秦衍道,“不重要,”他捏了捏谢秋白的腰,“我还以为你会想要。”
谢秋白又摇了摇头,他认真地回答道,“我只想要你。”
而那一天的对话,为之后的分别埋下了伏笔。
接到陈昕电话的时候,谢秋白正在画一副新的画,才把秦衍背影的轮廓打出来,那铃声就吓得他一个激灵。
接通之后,陈昕说话也毫不客气,“你哥他愿意了。”
谢秋白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他的手指捏紧了手机,泛起一片骇人的惨白。
“你该把位置还给你哥哥了。秦总估计不好跟你开口,但我会把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转移到你的名下,你拿着那些股份走吧,就当我给你的补偿,不要再回来了。”
谢秋白挂了电话,那天晚上还是照常陪着小白玩,然后在客厅里等秦衍回来。
他想,就算是要分开了,也该好好和那个人道别。
可他没能等到秦衍回来,而是收到了一份匿名邮件,里面是谢秋宁扶着秦衍往酒店房间走的画面。
之后两个人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谢秋白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最终还是承认了,他没有那么豁达。
从秦衍和他提及到谢家产业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刻很快就要来了,好在他早已经开始有所心理建设和准备,所以也不算太糟糕。
很多东西他也不需要带走,如果秦衍愿意留着就留着,不愿意留着也没关系。
都是身外之物。
画室里他把之前画好的东西都收好准备带走,却忘记了今天刚开始画的那一幅还没有取下来。
猫咪房间里,小白又开始睡觉了,蜷成了一小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谢秋白其实很羡慕这只小猫,因为它能够一直名正言顺地待在秦衍身边,它真正走入了秦衍的生命,而自己却已经要退场。
不过没关系,这场单方面的恋爱,他得到了所有他曾经梦寐以求的,没有什么不知足。
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离开时,他不由想起那一天,他带着三四个大箱子,恨不得把整个家都往秦衍这里搬,那时候的喜悦是真实的,此刻内心的平静,以及那一丝丝落寞也是真实的。
如果当时,秦衍亲自来接他就好了。
谢秋白转头,目光平静地看向了这栋在黑暗中宁静一片的别墅,他最终还是勾起一抹轻轻的微笑,“秦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