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温思则一瞬间软了心,忍不住柔声安抚他,“宝贝受委屈了,不要生气好不好?”做戏做足,他甚至低头啄了啄言让的嘴角。
两个人这幅模样,简直就是蜜里调油恩恩爱爱,看得旁边站着的几个大汉和记者彻底石化。
这场戏最后以“闹了乌龙”草草收场。
套房的门被关上,温思则回到卧室,却见到言让在捡地上的衣服,他看上去很瘦,弯下腰时后背的全是骨头,不过屁股那里很翘,腿更是又白又直。
“谢谢你。”温思则走过去替他捡起一件白色的衣料,轻轻递给他,“昨晚……我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言让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抿着唇没有说话,从温思则的手里抽出自己的内裤,当着男人的面穿上。
抬腿的时候,温思则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腿间,被肏肿的阴阜被看了个精光。
对于言让来说,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熟悉。当初他不就是因为在床上呆若木鸡,被当成了默认温思则强奸,所以温思则才那么恨他。再加上温思则后来去做血检,查出他被人下过药,更是让言让背了黑锅。
即使后面温思则因为药检报告洗清了强奸犯的罪名,可言让却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心机婊,为了攀上权贵不择手段的下贱货色。
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言让默默穿上衣服,他不明白为什么重生的时机会选在这里。如果能让他自己选择,他一定要提前一点,一点点也好。
他绝对不会想走入这间房,不会想遇见面前这个人。
穿好衣服,他不说一句话就要走,温思则下意识拉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哪?”
曾经的温思则哪里会这样主动和他说话,更别说主动和他有肢体接触。
言让感受到男人手心炙热的体温,却觉得如同被烫伤般让他难受,他想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却被死死桎梏着。
“我们根本不认识,自然是分道扬镳啊。”言让垂着眸子,挣扎了几下也没正眼看他,“而且你也摆脱麻烦了吧,以后我们也不会有关联。”
他死过一次了,在温思则这里也尝遍了苦楚,他不会下贱到想要再去尝试第二次。
想到这里,他 不得不转过身看向对方,一双乌黑的眼眸里清澈平静,“对了,你昨晚被人下药了,但不是我干的。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温思则还是没放手,言让有些恼,一直压在心头的哀怨和委屈被撕扯出一个小小的口,他狠狠甩开对方,“我都被你上了,你还要怎么样?!”
他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反而让温思则有些无措起来,“ 不,我只是想补偿你……”
“补偿?你拿什么补偿,钱吗?”言让瞪着他,他眼眸里的伤心让温思则有些茫然,刺痛在心脏缓缓落下,耳边传来那个人沙哑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我不要你的钱,我就想离你远远的。”
温思则浑身一震,他看着那人仓皇逃走的背影,仿若在对方眼中他就是洪水猛兽,能躲多远躲多远。
整理自己东西时,温思则看到床单上留下的斑斑血迹,耳边再次响起那个人在自己身下沙哑哭喊的声音。
他应该……把对方弄得很疼。
愧疚感袭上心头,温思则垂下眸子,率先安排人跟上从他手中逃走的小狐狸,接着……
“给我安排血检。”
温家兄弟阋墙的事在x市闹得挺大。温家大哥给自己弟弟下药,试图把强奸罪名安在温思则头上,结果闹到温二少正牌夫人身上的糗事穿得风风雨雨。几乎所有人都想见一见温思则金屋藏娇,舍不得拿出去给别人看的美人到底长什么样。
看到这些根本不符合事实的当地热搜和新闻,言让神情平淡,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关掉。
他辞去了在会所管理人的职业,开始着手准备投简历,并且还报了一个游泳班,不过要两个星期之后才开课。
那段时间整个x市因为温家的流言蜚语闹得沸沸扬扬,而当事人言某却事不关己般每天东奔西跑谋求一份职业。
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除了温思则,就是水。
在游泳培训馆看到那波光粼粼的水面,眩晕和窒息感就从灵魂深处涌上来,言让眼前都一黑。还是旁边的服务人员扶住他,笑着说“先生你怕水还要坚持学啊”。
言让苦笑,不学不行啊,他不想下一次再被什么人丢进去,然后只能等死。
然而他当天晚上就被温家的人抓到行踪,围堵在了一条黑漆漆的小道里。
被人抓着头发撬开嘴,不明液体一个劲往里灌,温家那个丧心病狂的大哥一脸狰狞,“骚婊子,你敢算计老子!是不是温思则教你的,是不是?!”
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言让的脸颊瞬间就肿起来,他嘴角见了血,脖子也被掐出一片青紫。
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他那被撕扯开的衣领处,里面露出的锁骨非常漂亮。
“你说你是温思则的老婆?哈哈哈哈哈!好……很好!我今天就让他老婆被人轮奸,然后再让他把你接回去怎么样?把你的逼都操烂,你个贱货!”
后来他还说了什么要给言让拍被人轮奸还迎合的视频,再公布于众。言让被他几巴掌打得人都昏昏沉沉,可听到那句“让他把你接回去”却直接笑了。
当初他被人轮了个透,操得下面都见了血,温思则的确让人把他接回去了,可结果呢?
没有一句安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推过来的就只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他和那个人睡了一年啊,温思则是一个怎么样冷心冷情的人,他到那个时候才彻底明白。
而眼下,他和温思则一点关系都没有,除了那场闹剧般的做爱,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他凭什么来接自己?
言让嘴角带血,嘲弄的笑容艳色到惊魂动魄,温家大哥气得脸色铁青,抬手准备再给他一巴掌,却骤然被身后的人钳住了手腕!
温思则目光阴鸷地出现在他身后,几秒钟不到的时间情况发生逆转!
无视了那个男人无能的狂怒和暴躁吼叫,温思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言让身上,“你没事吧?”
言让有些恍惚,对方温热的气息包裹住了他,却让他冷到了骨子里。
“你给他吃了什么?”温思则注意到脚下丢着的瓶瓶罐罐,冷冷地朝那个人发问。
“你说呢?”温思则的大哥发出诡异嘶哑的邪笑,“当然是让他爽的东西。”
被带回去的路上,言让的意识已经接近模糊。
他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缩在后车座的一角,发丝都已经被汗水浸湿。
温思则想过去碰他,他却抖得更厉害,仿佛生怕对方会伤害他。
“不要你……放我下车……”声音都已经嘶哑,言让的手指根根捏紧,他的脸泛着不寻常的绯红,“让我走……”
“你要去哪里?”温思则轻轻蹙眉,“你是因为我才惹上事的,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责任……
言让哑声发出低笑,“照顾一个陌生人你都有责任,那为什么你名义上的老婆就能不管不顾了?”
他在嘲讽温思则上辈子根本不管他的事。
可温思则却怔了怔,他沉默了几秒才道,“我没有对你不管不顾。”
现在整个x市,甚至在温家,人人都说言让是他老婆了,温思则觉得这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言让愿意。
可言让对他的态度,即便到了被下药的这一刻都全然抗拒。
顿了顿,他又认真地加了一句,“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试试。”
可没想到这话一出, 言让再次看他时眼眸都彻底泛红,破碎的纹理让人看得心惊,就连温思则都心头一紧。
没人知道言让此刻有多么痛苦。
他曾经付出了所有努力,拼尽全力想要得到的东西,温思则今天轻而易举就给了他。那么他从前又算什么呢?在温思则面前,他又到底扮演着怎样的丑态?
内心的痛楚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而身体却越发滚烫起来。
到了温家,是温思则强势地将他抱着进了主宅,放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这里,言让一点都不熟悉,结婚一年,他第一次进温家主宅就是被离婚,哪里有什么机会进入温思则的房间?
可现在,温思则似乎什么都愿意给他了。
情欲的火焰烧得心头都在颤抖,言让呼吸灼热如火,双腿间汁水泛滥湿了一大片,在男人转身离开的时刻,他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毫无章法地揉搓了几下。
“呜……啊啊啊……”努力咬住嘴唇都没办法克制的呻吟溢了出来,言让殷红的眼尾落下无助的泪花,“好难受……不……”
药效的作用越来越明显。
不知不觉间,言让已经主动将自己的裤子脱得一干二净,他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上身的衬衫也凌乱地散开着。双腿屈起,两根手指并拢毫不犹豫地插入了湿漉漉的雌穴里。
“啊啊啊……呜呜…………”
这应该是言让第一次自慰,他没有经验,指甲不小心刮到里面嫩嫩的媚肉,痛得他皱着眉头哭得更凶,可深处那可怖的酥麻瘙痒感却几乎把他逼疯。
“不行……不行了……救救我……呜……”
拿着冰毛巾走进来的温思则赫然看到这样香艳的一幕。
漂亮的美人朝他的方向双腿大开,上面可爱粉嫩的阴茎高高翘着,而雌穴泛着淫水,粉嫩的花唇被迫朝两边分开,而言让的指腹正在快速粗暴地揉搓他那露了头的小肉蒂。
温思则自然还记得对方那品名器带来的绝顶快感,里面又热又湿又软,最里面的那个小口还会一张一缩地吸住他的龟头,随便干几下就会喷水喷个没完。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下腹也完全硬了起来。可他还是微微摇头,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欲。
他并不想趁人之危。
小心翼翼地靠过去,他将床上的人抱在怀里想用冰毛巾给他擦一擦身体,可没想到言让却主动地往他怀里钻,和之前抗拒他的模样大相径庭。
“给我……给我!我好难受、我要……”言让用滚烫的脸颊蹭着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温思则的锁骨处,他扭动了一下腰,发出的声音近乎啜泣,“我好痒……下面,求你了……”
温思则的喉结滑动一下,哑声问,“你确定吗?你现在不清醒,我不想……”
“操我……温思则……我给你肏,怎么肏都好……我好难受……”言让感觉自己都快被火烧死了,干哑的喉咙里发出气音,现实和记忆交错,他委屈地落下更多的泪水,喃喃着哀怨道,“为什么你不肯对我好一点……为什么……”
温思则情不自禁抱紧他,他发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言让……你在对我说话吗?”
“我讨厌你……我不要你了……”言让又转了口,隔了几秒又痒得哭喘出来,一个劲往他怀里钻,说着求他操烂自己的话。
性情多变的小狐狸让温思则都有些措手不及,直到对方的手猛然伸入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早就昂扬的性器。
“给我……我要这一根……呜……插进来……插到我的逼里……给我……”妖艳的美人上挑着迷蒙的眼尾,朝他抛出了橄榄枝。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在脑后。
等温思则找回自己的神智时,他已经捏着言让细韧的腰肢,挺着鸡巴干到了最里面!
“啊啊啊啊!!”言让爽得眼泪都落出来,“再、再给我……再进去、求你……”
“不可以再进去了,”温思则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哑声安抚,“再进去的话,你会疼的。”
“子宫……我要你操我的骚子宫……呜呜……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肏我那里的吗……哈啊……进去、给我……插烂我吧……”
温思则听了这样的淫词浪语,额角都暴起青筋,在欲望被挑起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去想言让嘴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和对方发生过很多次关系?连子宫都被肏过无数次?为什么之前的调查里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出现?
一时间,从未体验过的妒火在内心燃起,温思则紧蹙眉心用力一个深顶,干得言让扬起颈子无声地发出尖叫!
子宫被操穿的那一刻,他爽到两眼翻白,雌穴里咕叽咕叽发出水声,深处被捅插出一片泥泞,两片薄薄的花唇被干得像蝴蝶翅翼般在左右乱甩。
温思则伏在他身上,如一头猛兽般凶悍地抽动着,有力的腹肌和胯骨狠狠撞击在言让的屁股上,啪啪声响得像是要将人吞吃入腹。
子宫被肏开了,大囊袋无数次拍打着他的会阴,言让的双腿被高高举着,整个阴阜被干到肿起泛红,抽插间淫水泛滥溅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早已经湿漉漉,就连男人下腹的耻毛都已经被浸湿。
“你好紧……嗯!”温思则发出难耐的低喘,努力平缓呼吸的同时却越干越深,“这么紧,根本不像是被人操过很多次的……我难道不是你的第一个人男人么?”
他的语调里,带着不满,嫉妒,以及一丝愤怒。
言让早已被他干得神志不清,整个人都随着他的节奏摇晃着,如同一个极品的性爱娃娃。
“这么骚……到的确很像是被调教过的,那个男人是谁?”温思则的目光有些阴鸷,到后来直接将言让的整个屁股悬空,像是当做一个肉便器似的狠狠操他。
那根青筋纵横,杀气腾腾的硕大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是尽根抽出,再整根狠狠杀进去,暴突的脉搏将那口淫逼的内里撑得满满当当。
言让淫叫着迎合,腰肢扭动得恨不得断掉,两个人如同交媾的淫兽,直到言让被他干得又射又喷,温思则才低吼着在他身体里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
缓了一会,温思则将自己发泄过的肉棒满满抽出来。
那口骚逼已经被干得合不拢,唇开穴绽。发红的逼口露着两指宽,里面的精水正在泊泊流出来。
言让陷入了昏迷,他被野兽般的男人干得快要散架了。
温思则看着身下被他干得脏兮兮的人,盯着那些正在流出的精水,目光却闪过一些不满。
想灌满他。
想让他肚子里时时刻刻都装满他的精液。
他靠过去,用手指拨开言让汗湿的发,露出那张精致虚弱的脸。
“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他阴沉地看着昏睡的人,宣誓般说出令人颤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