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奴隶跪趴到地上,便走开去拿了药膏过来。上完药,沈归海又看了看奴隶的屁股,好像打得有点重,等穿了环,估计就只能侧着睡觉了。
方汶跪趴着让主人上药,屁股上突然就被主人拍了一下,疼的他差点跳起来。
“主人?” 他老老实实跪着,啥都没干啊,怎么还拍他?!
沈归海没好气道:“非得打一顿才踏实是不是?”
“不是啊” 方汶欲哭无泪,您不穿环,我更踏实。
沈归海没再理他,走开去把刑床推到地中间,然后把穿环要准备的器械都放到推车上,这才走过来,在方汶的项圈上拴了条牵引带。牵着沉默着不出声的奴隶爬到刑床前:“躺上来吧。”
方汶深吸一口气,躺到刑床上,屁股沾着硬垫子很疼,但他却有些感激这疼痛,让他能分散一下紧张的心情。
这张刑床是仿照手术床设计的。头板、背板、座板、和手臂板和腿板都可以单独随意的上升下降、左右前后倾斜或者移动,主人只需通过台面变换就能实现他体位的调整,暴露需要的视野。
沈归海用缚带将奴隶的四肢和身体一道道的固定死,然后操作控制器,让奴隶双腿大张,将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然后,他就转身在推车上开始拆开一次性的工具包装,也把定制的阴茎环打开。
方汶听着主人手底下的动静,心跳就开始加速,躺床上都觉得手脚发软。
幸好,他的身体被捆得很牢固,无论如何是跑不掉的。跑不掉好,他要真抗不住跑了,还不把主人气死。
他不安的扭着头,想看看主人在干什么,可却被主人的身体挡着,什么都看不到,只在那个推车两侧看到一些消毒的瓶瓶罐罐,还有一把止血钳。
他就更紧张了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主人,您,您在干嘛呢?”
沈归海拿了一个半圆形的金属环,两端都有可拆卸的珠子,给方汶看,笑道:“我定制了好几个环,设计不同,效果也不同,这是待会穿完要戴的。这个杆身4,会从尿道进入,从你的龟头上方穿出。” 沈归海捏了捏奴隶软趴趴的阴茎,笑道:“别这么紧张,穿刺的过程,绝对不会比一顿鞭子疼。”
“不一样啊,主人!” 方汶目光紧紧盯着那个半圆的阴茎环,那么粗怎么穿出来啊?开玩笑的吧?!他盯的太用力了,便发现杆身上似乎刻了字:“主人,上面是什么字?”
沈归海笑着把环拿到方汶眼前,只见上面刻着:“y sve fw”
方汶默了默:“人家都刻’谁love谁‘之类的,您这也太直白了吧?”
“本来就是用来标识所有权的,当然要直白。你要敢跑,我就全世界通缉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奴隶。”
方汶郁闷,他不跑,能不穿吗?
沈归海捏着方汶的龟
头,说道:“其实从龟头下面穿出来的多一些,但我喜欢从上面穿出来,看得更清楚。”
“您喜欢就好。” 方汶认命回了一句,便感到主人正在用那个环在他的阴茎上比划位置。
这会,他虽然紧张的要死,可只要没看到针,他就没有那么明显的晕针反应,头脑倒还清醒。虽然怕自己问太多主人不高兴,可心里实在害怕,还是问道:“主人,您,您到底会不会啊?我听说穿不好,会有好多问题的,那个” 他意识到主人没再挡着那个推车,便伸了脖子看了看,声音突然就透着浓浓的不安:“您,您怎么没有打孔器?”
“还打孔器?你以为是乳环?怎么打?对穿?”
“主人” 方汶有点傻眼,:“那,那您用手穿啊?”
“废话!”
方汶低低呻吟一声,不报希望的道:“肯定,也不给麻药了?”
“抽鞭子的时候是不是也打一针麻药?”
方汶没说话,一脸茫然的看向天花板,有点后悔刚刚没逃跑了。
沈归海把那个阴茎环放在他的尿道口比了比,道:“这两头的珠子比外面卖的大一些。等戴上以后,珠子就正好堵在你的尿道口。我手里这个环杆子不粗,也算长的,所以虽然会对你的尿尿和射精产生一些堵塞作用,但却不会完全堵死,适合刚穿完戴。” 他又拿了另一个阴茎环,对比着给方汶看:“这个环呢,杆子有5,也短一些,你的尿道会被彻底堵死。等你伤口长好,就可以换上这个环,尿尿和射精的时候,都要用手使劲推另一边的珠子,让尿道口的珠子移开,露出缝隙才行。但估计不会有太大的缝隙,可能只能往外慢慢的滴了。”
方汶听着主人的讲述,心里又惊又怕,可被主人捏在手里的阴茎却有了勃起的迹象。
沈归海似笑非笑的看向方汶,方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懊丧又紧张的道:“真,真害怕的主人,您别再吓我了。”
沈归海揉捏着方汶的阴茎,笑道:“没吓你,我还定了有电击功能的环。”
方汶惊骇的瞪大眼:“主人,求您别说了,我真要不行了。”
沈归海就奇怪了:“你是怕穿环,还是怕针头?”
“这不是一件事吗?” 方汶欲哭无泪:“您,您能不能别提那个’针‘字?”
沈归海啼笑皆非的弹了方汶的阴茎一下,气道:“保持你的勃起。”
方汶呻吟一声,真想来个人给他一闷棍,让他晕过去算了。然后,他听到主人开始戴一次性医用手套,橡胶制品特殊的声音总是会勾起某种恐怖的印象,酒精的味道更是预示着针刺的临近。方汶觉得自己可能太紧张了,以至于主人用纱布沾着酒精和碘伏给他下身消毒的时候,他差点惊叫出来。
“主人,主人。” 方汶费力低着头,看向主人手底下的操作:“我,我能叫吗?”
沈归海没回头,专注于手下的消毒,声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要我把你嘴堵上吗?”
“不用。”
“给你戴个眼罩?”
“也不要!” 方汶声音微微有些抖:“看不见,更害怕。”
沈归海没好气道:“你这什么毛病?” 说完,消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沈归海拍了拍奴隶的阴茎:“软了。”
方汶噎了半天,支吾道:“今这情况,您还是给我吃点药吧。”
“吃药会影响伤口愈合的。” 沈归海犹豫了一下,挤了点润滑液,将两根手指探入奴隶的后穴,直接按摩着他的前列腺,问道:“汶大人,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戴环吗?” 他似乎并不需要方汶回答,继续道:“这能让你更好的认识自己身份。每次排泄,对你都是一次提醒。” 他微微一笑,手指时而抽送,时而按摩那微微有点突起的地方:“你要记住,你是被我严格控制的奴隶,就连尿尿也是被管制着的。从今以后,你想痛快的排泄,就只能祈求我的怜悯。我高兴了,或许会让你把环摘了,好好尿一次。”
”嗯奴隶知道了。“ 方汶觉得自己脑子简直乱成了一团浆糊,紧张和快感纠缠到一起,竟然真的又硬了起来。可此情此景,他是真的不想硬起来!!
等方汶再一次勃起,沈归海便把手抽出来,将一个阴茎环消过毒后卡在他的根部。
随后,沈归海换了一副新的手套,拿来一个导尿管粗细的硬塑料管,抹了润滑,说道:“我现在要把这个放进尿道,你别乱动。”
“嗯。” 尿道入管他不怕,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插个塑料管进来,未知的后续操作很是让他紧张。尿道被塑料管撑开侵入,没进多深,主人就停了。然后,他听到细微的金属声,一扭头,正好看到主人手里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针头!!!
那一瞬间,他的冷汗刷就下来了,眼前也有点发黑,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粗的针头,几乎和那个阴茎环的金属杆一样粗了!
沈归海拿着针转过身,无语的骂道:“抖什么抖?!”
方汶连声音都是抖的:“控,控制不,住啊主人”
沈归海挺后悔,刚才就不该听这奴隶的,就该把他眼睛蒙上。他深吸一口气,按动控制器,把背板抬起,让方汶坐起来,然后捏了奴隶的阴茎,沉声道:“你不是要看着吗?那就看着。”
方汶目光盯着那个尖端已经顶在他龟头上方的粗针,手脚都开始发飘,呼吸也有点断断续续的。
抖成这样,是怎么都没法下针的。沈归海皱了皱眉,暂时放开方汶的阴茎,用手捏了他的下巴,强迫奴隶看向他的眼睛,一字字道:”奴隶,我要你好好看着,看着我怎么把针扎入你最敏感的部位,又是怎么用冰冷的金属禁锢住你的身体,我要你好好感受这份恐惧,将他刻入你的骨子里。你记着,穿环是标记,但这份疼痛是对你的惩罚。现在,不许再发抖了,犯了错而要被惩罚的奴隶,没有资格害怕。“
主人的目光太专注,太有压迫感,声音又强硬又严厉,方汶觉得自己似乎被主人给催眠了一样,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竟真的不抖了。
沈归海斜睨了方汶一眼,趁着这个机会,一用力,将针顶了进去。
“唔!” 针头扎入的瞬间,他只感到一道尖锐的刺痛,然后是持续深入的钝痛。他有一瞬间的晕眩。主人的动作并不快,但那里总共也没多厚,很快,针头就顶到了之前插入尿道的那根塑料管,主人便飞快的将针头撤了出来,他这才发现,那针头的外面竟然还套了一层软管。针头撤出去,软管便留在里面,随后,尿道里的硬管也被拔出去,主人捏了他的龟头,开始将那根软管顺着尿道往外捅。
说实话,最后这一点操作比之前扎针要疼多了,伤口疼,尿道疼,阴茎被主人捏的也疼。大概是因为这疼痛太磨人,竟硬生生把他晕针后的一系列反应给抵消了。
方汶将后脑用力抵在头板上,闭眼忍着疼,只盼主人技术熟练一些,快点把那个软管穿出来。
好不容易软管找对了通道,从尿道口露了头,沈归海也是出了一头汗。他转头取了最开始那个阴茎环,拧开一头的珠子,顶着软管的一头,顺着软管的方向顶进去。软管被顶出来,那个阴茎环的杆也便顺利的穿了出来。
再将另外那个珠子拧上后,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方汶低头看着自己阴茎上突然多出来的两个银色的珠子,竟是连呼吸都轻浅了许多。他抖着眼睑,看向似有所感也看向他的主人,声音隐隐带了一丝哽咽:“主人,好喜欢。”
沈归海呼吸一滞,此时的方汶,莫名有些可爱。他突然伸手,捏了奴隶的下巴,俯身吻上奴隶微张的唇上。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晕针的反应,奴隶的嘴唇很凉。他没有深吻,浅尝辄止间,交换着两人的气息。他轻笑一声,低声道:“我也喜欢。”
他见方汶并没有太明显的晕针症状,便开始后续的消毒,同时也把阴茎根部卡着的阴茎环摘了下来。
方汶浑身无力的躺在刑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说话就有点不经大脑:“主人,其实,我挺享受您的不安的。”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继续手下的消毒。听方汶道:“虽说您生气的时候,我挺害怕,但潜意识里,我也会觉得,或许就是因为您的不安,我才能如此的有安全感。等您哪天真的不怕我跑了,我或许反而开始害怕会被您抛弃了。”
沈归海一愣,看向方汶:“这种不给自己留余地的话,以后不要说。” 人都是贪心的,你这样说,会让我不愿意收敛,更加放纵自己的情绪的。
方汶睁开眼,看向沈归海:“没事,在您这,我本来就没给自己留过余地。” 他笑道:“我也不需要。”
沈归海动作顿了顿,再次继续消毒,可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放松下来,说话也带了一丝调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克制着了,该不安就不安,该生气就生气,该打打,该罚罚。”
“好。” 方汶这时候也开始感到伤口一胀一胀的疼,疼得他太阳穴都跟着鼓鼓的跳。可听主人这么说,他才总算是放心下来了。
看着忙到一头热汗的主人,方汶突然道:“我还以为您会给我戴那种圆环的呢。”
沈归海把棉球扔进废纸篓,正最后检查他的伤口,闻言看了他一眼:“你喜欢那种的?”
方汶笑道:“那倒不是,只是您以前不是说过,要穿了环,拴上链子牵着走。”
沈归海手底下的动作顿了顿,看向摘了阴茎环还挺精神的那东西,不可思议看向奴隶:“你在勾引我?”
方汶咬了嘴唇,轻声道:“是的,主人。”
沈归海轻轻碰了碰方汶有些肿胀的阴茎:“你这个,至少两个礼拜都不能射。”
“能射的时候,您也不见得让我射啊。” 方汶看了眼自己那个也不知道精神个什么劲的某个器官,说道:“主人您快点吧。我觉得伤口越来越疼了。”
”我本来打算放你一马的。“ 沈归海按了按奴隶的胯骨:“你是不是忘了,屁股上也有伤?”
方汶一愣,他真忘了。可是他在有限的空间里抬了头屁股:“主人,我喜欢这个环,我想您现在就占有我,我可以再多疼一疼,我想永远记住今天。”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这奴隶!
他摘了手套,将后背板放下去一个角度,又把方汶的大腿打开一些,简单的润滑扩张后,便解开裤袢,看着奴隶灼灼的目光,借着刚刚的润滑,将自己整根埋入进去。
呵~ 性器被紧紧的包裹,让沈归海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从生理到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奴隶的阴茎颤巍巍的挺立着,阴茎环穿过那脆弱的器官,从今以后,奴隶只有拼命的讨好和祈求,他或许才会让他痛快的射一次吧。他如此想象着,快感便飞快的堆积,冲撞的动作也忍不住越发的激烈。
沈归海再次抬了眼,和奴隶因疼痛而氤氲的目光交汇,他便越发的兴奋起来。
“啊~~” 方汶轻声的喘息着,大腿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他不光阴茎疼的厉害,屁股上的伤也因为主人激烈的性爱而疼得他差点咬破嘴唇。
刚刚因为意淫和心理的满足感而堆叠的欲望,早已被痛苦给压了下去,一身疼汗。但他这会情绪有点饱满,心里一边盼着主人快点发泄出来,一边却又矛盾的不希望主人停下来。
对于他来说,心理的快感真的比一次两次的高潮更让他满足。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