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宣轻声安抚,手掌顺着丰软的臀肉向上摸去,覆上那只掰着大腿的小手。
手指又往里进去一些,他轻轻搅动,指尖上的软膏便被穴内的热度化成了水,带上轻微的响声。小穴早已恢复初时的紧致,燕宣放慢呼吸,耐着心又往里加入两根手指,而后缓缓抽插起来。
陆锦言全程盯着他为自己扩张,时不时哼上两声,但并无不适。甚至看着他额角上不断渗出的汗滴,心里那股痒意也跟着发散开来。
他小声唤着燕宣:“已经可以了,进来吧。”
看着那不安分扭动着的小屁股,燕宣心觉好笑。这时候他倒不急了,慢条斯理地解去衣裳,把那几根沾着化掉软膏的手指放到陆锦言面前给他看,故意说道:
“好急色的兔子,看看哥哥这手,都被你弄湿了。”
小兔子嘴一撅,想反驳,但猛地发现自己还真的就是急色!
他不服,杏仁眼贼兮兮地眨了两下,软软地撒着娇:
“哥哥再操一操会更湿的。”
“……”
燕宣的确很想骂一句“操”。
他简直要被这兔子气笑,身下的欲望更因这一句撩拨又肿胀上一圈。他甚至冲动地想,这兔子这么急着欠操,他也无需多做温柔。
幸好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燕宣抓着那两个在空中乱晃的脚踝,左膝搭上桌沿,腰腹收紧,一点点将自己送了进去。
还是那么湿、那么热,任是前面操了好几次,燕宣一进去还是被这口热情的穴吸得爽到发麻。
“嗯……你慢点……”
陆锦言这边还疼着,出声提醒自己的不适。燕宣俯身亲吻他,又揉揉那两个小奶子,安抚他慢慢放松。
没过一会儿,肉穴被撑出一个适应的形状,燕宣忍不住地开始挺动腰
身,又将剩下的那部分凿了进去,径直顶到深处。
“嗯啊……”
这一下不知顶到哪里,陆锦言溢出一声呻吟。随后燕宣动作快速起来,他被撞得不受控制地叫唤,扒着大腿的手彻底失了力,垂落身旁。
燕宣顺势将两条白腿扛到肩上,又抓起两只小手,打开指缝嵌了进去。
“嗯啊…你…你都进来了嘛……”
陆锦言睁眼,看到在他身上不停耸动的男人,又感受到鼓胀胀的后穴,就怕燕宣还没完全进来,那可真是太要命了。
然而,这话落到燕宣耳朵里却又是另一个意思。
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睿亲王看看身下被肉棒撑得严丝合缝的小穴,又看看一直在叫的小兔子,忽然一个挺身,龟头破开肉浪直直顶上最深处的嫩肉。
“啊——!求、求你……”
这一下太过激烈,陆锦言被撞得眼泪都落下来。
小公子楚楚可怜,男人却不为所动,继续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顶弄。每一次都碾着最敏感处,显明是在报复。
“你说我都进来了吗!”
又是一记狠狠的撞击,他颇有些咬牙切齿。
“嫌我短?”
“不、不是……”
陆锦言拉着他,眼泪汪汪地求饶:“你轻一点……太深了……”
被按着狠操好一会儿的小公子终于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双腿缠上他的腰,贴在耳边捡着呻吟的间隙艰难地说着好话。
“哥哥的太大了……呜呜顶的好深……啊我、我要坏掉了呜……”
“哥哥你…你轻一点呜呜…求你…”
虽然是很爽,但总是对着敏感点攻击,那快感简直要把他逼得喘不上来气。偏偏燕宣还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撸,快感越积越多,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发泄口,真的是要命。
好在燕宣似是真的被他说的话松动,攻势渐缓,不再像刚刚那样步步紧逼,给了他舒缓的机会。
“嗯哼哼……宣哥哥……”
情绪渐渐放松,陆锦言半眯着眼,软软地喊他。
燕宣俯身亲吻,问道:“喜欢这样?”
“嗯。”他不假思索点头应着。
此时的燕宣是温柔的,肉棒不紧不慢地在穴内抽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酥酥麻麻的爽感。但又不似刚才那样刁钻,龟头只是在他敏感点周围蹭一蹭,友善极了。
陆锦言是这么认为的,还哼哼唧唧地抬起腿缠在男人背后,让两人的交合处再贴近些。
全然没注意到燕宣看他的眼神带着点危险。
直到他在这嗯嗯啊啊享受了半天,那股子痒意堆在心口,却总差点儿什么时,陆锦言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宣哥哥……你再进来一些……”
他开口,提出和刚才截然相反的要求。
燕宣挑眉,戏谑道:“你不是喜欢这样?刚刚是你让我轻点的。”
“我……”
陆锦言语塞,他完全没想到燕宣挖好坑在这等着他。
快要被体内的空虚感折磨疯,他顾不得说过的话,只能重新讨好燕宣。
“求、求你……呜呜再操深一点……宣哥哥,我好痒、小穴好痒……”
说这话时,他似是忍不住,双腿夹紧男人后背,细腰轻轻摆动,竟是自己动了起来。
“!!!”
这一下没防住,燕宣被他动的有些刺激过了头。
射精的欲望陡然增升,燕宣的火气也嗖嗖往外冒。
他一把分开那两条缠着他的腿,把身下的人抱起来翻了个面趴在桌案上。
“屁股翘高点!”
清脆的巴掌落在雪白肉团上,带着臀尖儿上的肉浪晃了几晃。陆锦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换了个姿势又被打了一下,燕宣已经拥着他从背后进入。
“嗯啊……”
燕宣的胸膛烫的惊人,肉棒进入的深度也惊人。被可以冷落许久的敏感软肉又被重重顶上,腰酸腿麻,让人爽的落泪。
陆锦言也确实哭了。积攒多时的空虚感一点即燃,他甚至一边哭一边主动翘起小屁股去迎合身后的顶弄。
燕宣却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记仇的男人趴在他身上,一桩桩数落起他的过错。
“早先写艳情话本,你想法很多啊?”
“现在又嫌我短?怎么,是满足不了你?”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撞一次,陆锦言被他撞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丝毫没有解释的机会。
他越是这样,燕宣就越是发了狠。穴儿已被他操得烂熟,肠肉收缩的越来越厉害,硬生生又把肉棒嘬胀一圈。
陆锦言迫着只能趴在桌上,看不见燕宣的表情,只有不停的肉体撞击声和交合带出黏腻的汁液声往耳朵里钻,偶尔还有燕宣重复不遍的“知错了吗”的质问声,一时间心里委屈更甚。
小兔子可怜呜呜地哭着,在又一次被顶
着敏感点欺负时,终是忍不住,扭过头哭着喊着他的宣哥哥。
燕宣发泄了这半天,火气去了大半,心间也生出些懊悔。又被他这么一喊,当时心就要化了。
他放慢了速度,不再逮着他的兔子可劲儿欺负。又贴上去,怜惜地吻着身下的人。
“小言儿不哭了,是哥哥错了。”
难得地,睿亲王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从自己身上挑错。
火热的吻覆盖漂亮的脊背,燕宣一手去揉那冰凉凉的乳尖儿,一手为他温柔抚弄着。
受不得这多重的刺激,怀里人很快颤抖着泄在他手上。高潮的穴儿绞他绞的紧,燕宣也不刻意忍着,将穴儿射了个满满当当。
情不自禁地相拥、亲吻,二人心上皆是无以言说的满足感。
只是,陆锦言被折腾这半天,腰酸、腿酸,情绪在最后才被安抚好。此刻,他乖巧缩在燕宣怀里,任他说着好话一遍遍哄着自己。
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他迷迷糊糊地想。
然而,还未等他表明态度,就听得那顶顶好听的声音说出最最骇人的话语。
“先歇一会儿,晚上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