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极限了。
因为曾经被光芒照过,所以再也忍受不了黑暗与漠视。
徒柯飞快的下楼就往外跑,坐在客厅等待兄长回来的徒舟还没来得及问他这么晚了去哪儿,就看他跑进雨幕中,不见了人影。
“不是给过你钥匙么——”裘言伽打开门,发现不是他等待的那个人,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淡漠,“你怎么来了?”
徒柯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急冲冲跑来了,更别说拿伞了,整个人落汤鸡一样的站在门外,半偻着背,身形消瘦,微长的刘海被雨水打湿后贴在额头,几乎遮住眼睛,看起来阴沉又颓丧。
和浑身湿漉漉狼狈不堪的徒柯不同,裘言伽刚洗完澡浑身清爽,头发还是半湿的,毛巾搭在肩膀上,上身裸露,坚韧的腰腹肌肉是经年锻炼的成果,水珠从锁骨往下滑,流经紧致结实的胸肌,流畅的肌肉线条,优美而富有力量,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再底下,就是修长笔直的双腿。
“你来干什么?”裘言伽摘了掩饰锋芒的平面镜,不再伪装斯文,身体堵在门口,手臂撑着门框,没有让开身子让外面的人进来的打算,嗓音低沉的问,“我应该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吧。”
徒柯的手指拽着衣角不安的揉搓,将想了一路的话说出口,“老师说到今天为止,今天还没有结束,我和老师也没有结束。”
徒柯将姿态摆放得更低,卑微如土,乞求道,“就算老师和别人上床也没关系,只要别不理我,不要对我视而不见,不要把我当成陌生人一样对待,我还是老师的狗,老师想肏人的时候我随时等着,老师不高兴我就逗您开心,老师生气了我也任打任骂,老师一句话我随叫随到,除了当您的狗,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留在老师身边,就算只有千分之一,我希望老师的目光能在我身上。”
裘言伽抿着唇,思索该如何应对这过分真挚的喜欢。
他觉得这孩子真是有够愚蠢的,他不想把话说太绝,以为徒柯会懂的,可还是不要脸的缠上来,让他有些厌烦。
明卓是先例之后他就不喜欢对学生下手,纠缠不断,在没毕业前又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太麻烦了。
像社会上的那种一夜情,爽过之后不会多纠缠,好聚好散。
爱情太浪费时间与精力,做炮友是最理想的发泄方式。新鲜感总是大于长久稳定的感情,裘言伽喜欢追求刺激与新奇的事物,从中获得快感。
徒柯的舔狗程度有点超出他的想象,他以为以徒柯这样软弱的性格受到感情伤害,就退缩的躲进自己的龟壳里,被动接受结果。徒柯不像明卓,他是没有尖锐棱角的人,可偏偏这样的人,执拗起来是最难应付的。
裘言伽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早,先来个课前辅导,必须给他的傻逼学生上一课。
徒柯刚脱鞋走进室内,一鞭子突然朝他小腿抽来,裘言伽的声音如凛冽的寒风,令人簌簌发抖,“这么快规矩就忘了?”
徒柯反应过来,立即脱光衣服,跪着听从裘言伽的命令。
解开仅有一层束缚的浴巾,坚硬的炙热抵在他嘴边,“舔湿它。”
徒柯张开嘴,立马将半勃起的阳具含入口中,刚刚清洗过的阴茎散发着沐浴的清香,属于老师的气味侵入鼻翼,令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徒柯努力将肉棒含到底,细细品尝老师的味道,就算龟头顶到了嗓子眼,呛人得难受,但为了取悦裘言伽,多少不适徒柯都可以忍耐。
徒柯正卖力地舔舐裘言伽的冠状沟,看着它在自己口中逐渐变得粗长硬挺,裘言伽的手在他身上暧昧的游走,撩拨他敏感脆弱的神经。
长期佩戴贞操锁,每天都保持着欲求不满的状态,只要老师没说,他都会乖乖忍着,绝不私自解开,空虚的肉穴瘙痒难耐,上面的嘴舔着肉棒,下面的嘴饥渴的流口水。
裘言伽扯着徒柯的头发将坚硬的肉具更往他嘴里捅,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喉咙像是要被捅穿了,徒柯咽呜两声,被裘言伽扇了巴掌打消停了,“不准喊,好好服侍我。”
徒柯眼角含着泪水,隐忍痛苦,点点头,把肉棒裹挟进嘴里,吞吐吸吮,像是对待极其珍贵的宝物,不敢有丝毫懈怠。
徒柯臣服在裘言伽的脚下,沦陷于他的温柔强大,舔舐
一阵抬头仰视他的主人,整颗心都安定落于胸腔内。
口腔全方位的照顾到肉棒及下面鼓胀的精囊,硕大狰狞的肉具被他舔得水光晶莹,徒柯渴望老师的肉棒插进他的身体里把他操烂操软,可是裘言伽始终不动手,徒柯越等越焦急,耐不住的双腿磨蹭,腿间金属叮当响,饥渴的后穴一缩一张,仿佛在吞纳性器。
徒柯想用手指捅一捅迫切渴望被进入的那一处,可从他跪倒在裘言伽脚下的那一刻起,就失去自主权,全由裘言伽来掌控,没有老师允许,他绝不会自作主张。
后穴泛滥成灾,口中急喘着吞吐老师的欲望,泛红的眼尾沁出隐忍的泪珠。
肩膀上猛然吃痛,是裘言伽手上的鞭子落在他的肩背上,“你是在取悦我,还敢有其他心思想别的!”
徒柯没有感觉到过多的疼痛,反而全身战栗起致命的快感。
在第二道鞭子落下的同时,粘腻的液体从锁住的小孔流出,不用人碰,他就自己高潮了。
裘言伽凌厉的双眼眯起,“真下贱啊。”
门外传来轻微的钥匙转动声,沉浸在性事中的两人没注意,直到一声娇嗔的抱怨,才将两人的注意力转移至门口,“讨厌,突然下起了雨,我的妆都要花了。”
徒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有女人携有老师公寓的钥匙,还私自开门进来,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自然。
“这么快就开始了?等等啊,我还没准备好呢。”女人雪白的衬衣被雨水淋湿贴在身上,展现出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加入他们这边。
“是这个啊。”女人走到徒柯面前,看他呆愣的眼神打了个招呼,“hi,boy,嗯?已经忘了我了么?”
徒柯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可是却有种熟悉的感觉。
“明明上次我们还玩得蛮愉快的。”
夏旻性致勃勃的说起那晚发生的事,似乎还在回味细节。
徒柯的脸色煞白如纸,不能消化夏旻的话。
他记得自己曾做过一个非常真实的梦。梦里,他一边挨老师的肏,一边体验了一把极品飞机杯,那感觉就像是在女人紧致湿热的阴道里进出,滋味说不上来的美妙,以至于他将这个梦记了很久。现在告诉他这不是梦是真的,可是徒柯不感到喜,只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