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裴修越语气很凶。
“呜呜······”傻子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但哭腔更严重。
再冰冷的心也经受不住绵软的哭音,更何况裴修越本来就偏爱季之鸢,心里简直快融成一滩水。他叹口气,“别哭了,再哭洗澡水都变咸了。”说完还得帮傻子抹眼泪。
擦干泪,傻子吸着鼻子,一动不动地任裴少爷帮他洗澡。
洗完外面,又要洗里面。
傻子的屁股雪白雪白,又肥又大,几乎身上所有的软肉都长到屁股上。
尤其阴茎后面还藏着一朵与常人不同的逼穴,是鲜嫩的桃粉色,还没有被鸡巴破处,膜都是完整的。
裴修越将傻子擦干,裹上一件清爽的亵衣,让他趴到床上去,照例是要开始揉穴。
傻子每次来都要被揉上几回,早习惯这件事,顺从地沉下腰部,高高撅起屁股。
两年前,裴修越第一次发现傻子的双性身体,以为傻子得了什么怪病,急得他翻阅各种医术,甚至跑去求医问药,可是一无所获。
从来没有书上记录过双性之体,不少名医甚至以为裴少爷在消遣人,将他呵斥出去。
后来可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裴修越误打误撞地看到一本教房中术的古书上,说是古时女人婚期早,往往到结婚时,体内的甬道和孕胞都没有发育完全,这需要女人在婚前频繁揉弄下体才能加快催熟。书上所描绘的紧窄如细缝的逼穴,和傻子鸡巴后面长着的一模一样。
裴修越想,既然总是找不到解决方法,不如顺其自然,将这口逼穴好好地长至熟透,以后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生个孩子。
书上还画着像连环画一样的图,细致描绘了揉穴的手法,裴修越反复翻阅和临摹,又对着傻子的逼穴多次比量,确认将所有手法烂熟于心,这才开始在傻子身上实践。
若按生辰来算,裴修越比傻子还小三年。刚试着揉穴的时候,就算裴修越再怎么准备充分,总归是个没有经验的少年。
傻子的逼肉又柔又嫩,而且不会出水,只要揉得时间长了,或者力气稍大,傻子眼里就要包泪水,少不得要裴修越在床头准备着各式各样的点心哄着。
后来揉得时间长了,傻子才渐渐习惯。被悉心照料着的阴唇渐渐长开,真得跟朵娇花似的,一摸便泛水、裴修越看过画册,这样养出来的逼肉像块软豆腐,以后操起来又紧又嫩。
先是要用手掌包着女穴,力道快不得,紧不得,像是揉面团般,弄出滑腻的水之后,才能细细揉开外阴,外
阴要被揉到嫣红色才最好。
刚开始的准备动作很舒服,傻子便哼哼唧唧地扭屁股,嘴里发出细碎的浪叫。
接着要分开阴唇,露出可供进入的洞口。傻子的处女膜太浅了,裴修越只能戳进去两根指节,然后曲起来手指,用指骨将阴道松动松动,小股的淫水被顺利地挖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
“里面······去里面······”傻子的细腰一晃一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迎合,逼口用力吮吸着裴修越的手指。他感觉肚子空空的,天性让他如母狗般的摇起屁股,想要裴少爷将手指全伸进去,把里面使劲通一通。
可惜揉穴的步骤是固定的,裴修越没有揉里面,反而将手指抽出来,该去捏阴蒂。
如果将逼穴比作一朵娇花,那阴蒂就是花心里触碰不得的嫩蕊,极敏感,极脆弱。傻子平时洗澡的时候,水流无意间擦过阴蒂,都会让他有种酥麻的感觉。
但裴修越对这里尤其仔细,他用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拈揉阴蒂,阴蒂外面也有一层软软的包皮,剥开冠头,将里面的阴核剥出来,然后用指甲去不断刮磨。
剥开包皮时还是可以忍受的刺痛酥痒,紧接着快感就像针扎一样刺进傻子的体内,他发出“啊啊啊”的惊叫,下意识地躲开裴少爷的手,他朝前爬出去半步,很快又被裴少爷扯着阴蒂拉回来。
裴修越本来就因为傻子的一身是伤,心底正有股发泄不出去的火,现在看见傻子挣扎着逃脱自己,那股勉强抑制着的火焰又“噌”地升起。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你又忘记了是不?”裴修越将阴蒂扯得更紧,手指持续发力,软肉被扯成长长的肉条,像是要活生生将阴蒂揪下来一般。
“啊疼······我错了······鸢儿知道错了······肉要捏坏······啊啊······疼······哥哥······啊啊啊······”
明明裴修越比傻子年纪小,却被反过来叫哥哥,这是傻子向男妓们学的,裴修越从没有纠正过这种错误。
“哥哥······求你·······”傻子讨饶着,眼泪淌湿了整张脸,汗水打透的黑发黏在蜜色脊背上,裴修越帮他拢起来,又看见背上青紫色的淤痕,手下的动作更用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裴修越再松开手,阴蒂弹回去,里面的阴核已经大如一颗红枣,一时竟然收不回包皮里面,颜色火烈的像要滴出血。
傻子屁股一抖一抖地抽搐着,花穴里喷出大股的水,溅出不少在裴修越的身上。
那股水终于让裴修越扯起嘴角,他弯下身吻了一下傻子水光发亮的逼口,夸赞傻子:“失禁的骚母狗。”
裴少爷吻了一口,忍不住又喝点里面的水。傻子一动都不敢动地张开腿,任他含着阴唇吸吮,舌头灵巧且有力,伸进去在逼口里搅弄,裴修越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朝里探,偶尔阴蒂也被照顾到。
傻子的腰不自然地扭动,阴唇阴蒂低频率的震颤着。这些反应他都不知,却被裴修越的唇舌牢牢掌握着。他央求道:“呜呜呜······不要吃······水没有了······”
裴修越就是想将他连皮带骨的吃进肚子里,傻子又断断续续潮喷了几回,一滴没浪费的进到裴修越嘴里。
等到穴肉都被吸肿了,裴修越才放过他,却又拿出条短短的兜布,“来,穿上这个。”
说是兜布,其实用的布料很少,只有很小一块,上面可以用绳子收紧,刚巧能箍住傻子的逼穴,鸡巴和屁眼都露在外面,不影响傻子的日常排泄。
兜布是裴修越特意找人定制的,昂贵的春丝锦,穿在身上近乎没有感觉。兜裤要先在药里煮过三回,然后背阴晾干,才能拿来用。
药方是裴修越前几日刚求来的,出自江湖上的一位神医之手,需用数十种花干熬煮,有养穴求子的效果,但需要日夜穿戴着,每隔一日便要换。
平常女人用一个月才见效果,裴修越急着想尝尝傻子的逼穴,担心见效太慢,在熬煮的药炉里加了四倍药量,故而带来的刺激也更甚。
裴修越将兜布上的绳子扎紧,牢牢束缚着傻子的嫩逼。
过重的药性顺着逼水渗进穴肉里,带来剧烈地灼热感,傻子苦着脸朝裴少爷怀里钻,“啊······小逼痒······小逼痒死了······不要穿······”
“乖,穿七天就好,我帮你摸摸就不痒了。”裴修越哄着他,手上帮他止痒,隔着兜布捏住逼肉,然后舒缓性地按压抓挠。
逼肉在药效下敏感得可怕,仅仅是这样轻轻抚弄,都让逼水仿佛泄洪般地涌出来,冲泡开春丝锦上的药性,恶性循环,傻子的每一寸逼肉,每一条褶皱里都是那股灼热的瘙痒感。
裴修越说:“这是送你的礼物,每天我会帮你换上。”
傻子的脑子单纯,一边哭,一边还满怀感激,“呜呜······谢谢······哥哥。”
礼物是好的,痒的,难受的,都是裴少爷给的礼
物。
可爱,想操。
裴修越在心里默默评价。
可是傻子的下面还小呢,才揉了两年。
“再过七日就是我十八岁的生辰,这些天住在我这里,行吗?”
“阁主······阁主不许我住在外面。”傻子嗫嚅地说。
裴修越当然知道朝英阁的规矩,“我让人捎几句话回去,说让你留在这里打几天杂。”
“好。”傻子憨憨地笑。
“真乖。”裴修越给傻子又拿了一条兜布围住逼口,两层春丝锦牢牢将药效锁住,裴修越又扶着傻子躺下来,在他的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这样使小腹呈现倾斜的姿势,能让逼水逆流回腹部,一丝一毫都不浪费。
【番外的小彩蛋】
裴修越:“傻子,昨教你背的书都记住了吗?
季之鸢:“嗯······记得······”
裴修越:“‘少壮不努力’上一句是什么?”
季之鸢:“俗话说得好。”
裴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