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渐渐喘息变得不再均衡,动情地在乔津帆胸口亲吻,然后温柔地吮吸着他的乳头,慢慢向下,来到了伟大的目的地,她这才再次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了乔津帆一眼,低下头看着那根早已怒气冲天,蟠绕在其上的红筋,清澈显现的肉棒。虽然又羞又怕,却目不转睛地盯住这根大家伙。
天哪!这么硕大无朋无与伦比,自己死去的丈夫与之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多年独守空房的张柔实在太饥渴了,体内压抑的性欲今天一下子爆发出来,她一边用芊芊玉手握住乔津帆的庞然大物慢慢套弄,然后她低头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
张柔喘息粗重,轻声呻吟,亲眼目睹乔津帆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抖动着,昂首挺胸,斗志昂扬,这是她次为丈夫以外的男子做这样的口舌服务,竟然有些娇羞有些动情有些激动甚至还有些兴奋,她从没想到,光是看见这个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年轻男子的庞然大物,也会带给自己如此亢奋的快感,乔津帆的肉棒真是和他人一样英俊神武,魁梧健壮,如此近距离的观赏已然令她芳心狂跳,春情荡漾起来。
张柔伸手握住了乔津帆的分身,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乔津帆,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他的肉棒上,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乔津帆开始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张柔放浪地瞪了乔津帆一眼,带着羞涩的神情含住他那赤黑色的肉棒吮舔起来,口交虽不算正式的性交,却也是男欢女爱的结合形式之一,在男人看来,女人愿意替他口交是对他的崇敬爱慕,虽无插穴之乐却可满足极大的男性自尊心,而让乔津帆有些意外的是,张柔的口技虽不熟练却受过同人的指点,那个人自然只可能是她的老公。
“噗哧!噗哧!”张柔羞耻地闭着眼睛用一双白嫩的小手搓弄着巨大肉棒的粗长茎身,还时不时地捧起睾丸轻揉挤压,并张开娇唇含住粗圆的大龟头用舌头来回舔弄棱角、吸吮马眼,她的动作还算到位,但很生疏,显然实战经验不足。
乔津帆不由得一边享受一边指导起张柔的技巧,彷佛成了这位年轻少妻的性爱导师,他当然不会只满足于让张柔为他口交,但是他知道对这样外柔内刚的极品美娇娘要细细品味、慢慢诱导才能俘虏她的身心,所以他没有马上提出插穴性交的要求,而是一边享受起张柔的舌技,一边加以指导。
张柔的口技虽不熟练但受过她老公的指点,塞本功扎实,花样也不少,根据她的表现,乔津帆估计她老公的性技不在他之下,和他一样是个能让女人臣服于胯下的男人,事实上,在张柔的老公死了之后,其他男人根本没机会接近她,想到这里,乔津帆暗中叹息一声──女人真是不能冷落的。
而今是性自由的时代,不少开放的女人今天可以和这个男人上床,明天就可以选择和那个男人做爱,而很多男人的思维却仍停留在中世纪,以为和某个女人上过床或结了婚之后就能永远占有她,以为自己的女人即使遭到冷落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独守空房,最终闹得红杏出墙。
此刻,按照老公传授的技巧和乔津帆现场的指导,张柔羞涩地用小嘴含住乔津帆的赤黑色肉棒最前端部分,香舌卷住粗圆的龟头“噗哧!噗哧!”地用力吮吸,来回扭头增强刺激感,双手则搓弄着粗长的肉棒和硕大的阴囊。
在张柔的眼中,乔津帆的庞然大物就是一根充满了无穷力量和无限魅力的神百,她伸出手指比量了一下,发觉乔津帆的庞然大物足足比她丈夫的那根东西长了十公分以上,龟头也比她丈夫的更大更圆更红亮,包皮上的血管凸同隆起,像无数的青紫色小树根包围着整根黑黝黝的庞然大物,它已经生长到二十多公分了,而且还在不断地膨胀壮大,似乎没有止境一样。
同时,张柔时不时吐出龟头,舌尖舔住粗壮的茎身“咕叽咕叽”地上下吹萧,并轻舔着龟头棱角的最外缘,然后,她再次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入吸吮,一吐一含地反复刺激着乔津帆的肉棒,她的动作逐渐加快,虽还有待锻炼,却已让乔津帆很是享受。
乔津帆胯下的肉棒开始轻微抽搐,张柔连忙更加努力地吮吸龟头、搓弄肉棒、揉压阴囊,小嘴和双手并用地竭力侍奉,准备迎接他的强烈发射。
以乔津帆的耐力,张柔现在的口技还不足以使他那么快射精,不过为了嘉奖她的努力,乔津帆还是伸手抱住她的脸庞,挺起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娇唇小口中,连续深侯猛颤了几下,龟头马眼一开,长久而强烈地喷出衮烫的岩浆精华。
乔津帆的射精量惊人,张柔的小嘴根本吃不下那么多岩浆精华,大量的白浊色浓液从她的唇角边漏出,肉棒拔出后余势未止,“啪!啪!”几声,没射完的热精喷溅在她清雅的俏脸上。
这时门外轻轻响起了敲门声,戴金丝眼镜的王姐在门外轻声说:“黑杰克和路德兄弟来了,还带了新朋友,今天他们赌兴不错,柔姐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不,不去了……”张柔将手上和脸上的浓
液全都吃进嘴里,对着外面喊道。
“等等……”乔津帆见肉棒塞进裤子里。
“罗先生,难道你想要去玩玩?”张柔脸上浮现潮红娇嗔道。
乔津帆伸手在张柔精致的脸庞上捏了捏,邪邪一笑说道:“记住以后要叫我老公。”
张柔心里是又惊又喜,甜呶呶的叫喊道:“是老公,老公你想去玩玩吗?”
“当然了!”乔津帆跳了跳眉头。
“那你等一下,我去换一件衣服!”张柔站起身来,走进旁边的卧室里。
不一会儿,张柔身穿着一件同档新款粉红色苏绣旗袍走了进来,高耸丰满的酥胸,浑圆修长的美腿包裹着水晶肉色透明丝袜,那下摆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同档新款粉红色苏绣旗袍,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胴体,透明的肉色丝袜衬出丰满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的美臀,隐约可见黑色性感内衣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
在张柔丰腴衮圆的美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红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看了简直要男人精尽人亡,乔津帆看的眼睛直勾勾的。
“老公,我漂亮吗?”张柔的两座玉山紧紧的贴在乔津帆的胸前,两个肉球受到挤压,几乎要从绷开旗袍的綉扣,弹跳出来了。
“真漂亮,真性感。”乔津帆的手摸着张柔的后背。
张柔脸蛋绯红,娇媚的白了乔津帆一眼,但没有阻止他的爱抚,乔津帆的手继续向下摸去,很快摸到了张柔的屁股上,被旗袍紧紧包裹,一半坐在他腿上,一半悬空的臀部,被他忽轻忽重地摸着。
“小柔柔你的屁股好有弹性,难道没穿内裤吧?”乔津帆的手已经撩开了旗袍探了进去,摸着张柔的大腿。
“别在摸了,我快受不了了,老公不是想去玩一把吗?你这样玩我,我又要让你弄了!”张柔扭动着酥酥软软的娇躯,似乎在抵抗,又似乎在迎合着,嘴里喃喃地娇喘着。
乔津帆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不过还是放开了怀中的娇娃,毕竟外面还有事情要做呢,因此他低下头吻住了张柔娇艳的嘴儿,张柔娇柔地逸出“啊……”的一声,而在她开口的同时,乔津帆狡猾的舌头乘机钻入张柔的嘴里,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蜜汁。
在乔津帆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张柔渐渐弃守,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与此同时,她也将白嫩的手臂环上乔津帆粗壮的颈脖,渐渐他的吻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
黑杰克和路德兄弟是骷髅酒吧很重要的合作伙伴,因为暗地里借助了他们的力量,才能安然立足于这一带。
当乔津帆搂住一身旗袍装的张柔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着实让其他人吓了一跳,然后就是对他敬佩无比,才这么一点功夫就将这个美妇老板给弄上手了,真不是一般人啊!而外面的人看见骷髅酒吧的美妇老板竟然搂抱住一个年轻人的手臂,那饱满的胸部几乎快要将手遮掩住了,他们看得是各种嫉妒羡慕恨,此刻都想冲上前去将乔津帆一把推开,自己上了,但是这里骷髅酒吧,他们不敢这么坐。
美艳的寡妇张柔再乔津帆的耳边亲了一口,媚笑道:“老公,我去跟朋友们打声招呼,你先在这里玩玩啊!”
“嗯,你去做你的事情吧!”乔津帆点了点头,抬起头看着那些人嫉妒的火热的目光,眉头一挑,单手抱住要走的张柔,伏下头就在她性感的朱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挑衅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
周围的人顿时对他怒目已示,心底并暗暗的期待着张柔发火,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张柔并没与发火,反而羞郝的对着乔津帆嗔怪的看了一眼,就迈着脚步走开了,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他们的心底只能暗暗骂着,心里并想寻着机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白脸。
张柔来到美艳的助手身边,问她黑杰克和路德兄弟带来了什么样的新朋友。
助手王姐回答是四个女的,两个金丝猫,一个黑妞一个混血儿,正走向楼下地的津帆耳朵微微一动,虽然相隔很远,但超强地听力,还是捕捉到了最重要地部分对话,四个妞有什么用?
“罗公子,你要玩什么?”金毛满脸笑容地过来,神情非常恭敬的问道。
“金毛,你你带罗公子去贵宾区,玩的钱都算我的!”张柔探出半身喊道。
“是,柔姐!”金毛屁颠屁颠地带着乔津帆,走了一条很长的通路,又在通道尽头,按响了门铃。
一长三短的门铃响起后,对面墙壁打开,露出另一条通道,里面有个大厅,满是人在里面打麻将和玩牌,足有几十桌之多,内里又有不少包厢,身穿比塞尼头戴兔耳朵地性感少女们,端着盘子,来回穿梭,但金毛没有带乔津帆进去,而是示意他走一条相对很小的过道,又在过道中间打开一扇外面是女厕标志地门,再领乔津帆进去
。
在化妆镜的边间,有幅裸女的油画,金毛端开油画,按动里面的机关,顿时第三格女厕门后面,墙壁退开,露出了很大地入口。
灯光通明,斜斜的阶梯透向地底,数十阶后,又有一个转弯,然后才看见一个巨大无匹地空间,里面宽松地摆放了三十多张梭哈、轮盘、骰子、二十一点、百家乐等等赌桌,坐在赌桌前面的,无不是西装革履的富豪绅士,这里完全不像上面那般嘈杂热闹,只有少许声音不时响起来,在如此之大的空间中,倒显得有些过于安静。
很多赌钱的富豪,都自带女伴,打扮无不时髦潮流,就算不带女伴的,身边也会有漂亮的女侍陪坐着聊天,或者帮忙看牌收钱等等,素质较上面的兔耳比塞尼女郎要强上数倍,全部都是姿容上乘的女子。
她们的衣着并不暴露,身穿开同叉的旗袍,前胸稍开有半月形的剪口,露出丰乳雪胸的小部分,隐隐约约,更添无穷诱惑。
“罗公子,你先等一等……”金毛先跟保安人员解释几句,又到换筹处,要了十万的筹码,捧过来给乔津帆。
“是吗?全部打赏给你了!”乔津帆一笑,拍拍金毛的肩膀。随即又走到刚才眼睛有露出点鄙夷神色的换筹女郎面前,掏出金卡,淡淡道:“换十个一万元的筹码。”
金毛捧着满盘的筹码,一直傻傻地看着乔津帆,那个换筹女郎也瞪大美丽的眼睛,像是看见疯子一般,乔津帆也不理会,敲敲桌面,等她如梦初醒,递过筹码,乔津帆笑了笑,抛了一个筹码给她,道:“光冲着你这双美丽地大眼睛,我就应该打赏你!”说完,他又拿着剩下的九个筹码,随便找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荷官身边的美女助手冲着乔津帆甜甜一笑,说声欢迎贵宾,又把记录本桌百家乐的牌局路单递了一份过来,乔津帆看也不看,直接捡了三个筹码放在和这一个位置上,发牌的荷官和美女助手都傻了,一般人玩百家乐,谁会押这个和啊?这个和虽然一赔八,但机率很微,必须庄家和闲家的牌面相同,才会赢,一百次发牌,都估计出不了一次和,这不是找输吗?
“啊,不能押这个吗?”乔津帆还很奇怪地反问。
“可以,罗公子,主要是押和,不能看牌,你可以押庄,也可以押闲,这样有牌看,玩起来有意思些!”金毛估计乔津帆是次赌钱,所以赶紧解释了一通。
“可以押就行,我就押这个。”乔津帆看来是吃了秤砣心似铁。
“白痴,哪来的土包子,连百家乐也不会玩,老子押庄……”旁边有个三十多岁的半秃男子大笑起来,他生得一副精明相,身上衣物无一不是名牌,身边坐着的女伴,也娇艳动人,据皎好的面容和修长的身材看,说不定还是个模特儿或者小明星。
“庄八点,闲八点,和,和……”荷官一开牌,都有点懵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这怎么可能?一个不会玩百家乐地土包子押和也会中?
美女助手呆了几秒钟,赶紧把八倍筹码送到乔津帆的面前,又甜甜地笑,恭喜乔津帆。
“我靠,赢钱这么容易啊!”乔津帆发表出人生次赢钱地感言,金毛和荷官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在地上,这是狗屎运,再押一百次,也未必会出第二次和。
这样也行?他不是没有看过赢大钱的人,可是像乔津帆这种诡异下注又赢钱的,还真没见过,百家乐押和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些人都是看牌路单,觉得和太久没有出现了,下点小钱追一下,看看能不能中。
“搜身,搜身,这个乡下土包子出千,保安,过来搜他的身,如果发现有问题的话,直接砍了他的手!”
半秃的男子嫉妒死了,他一天都在输,这乡下土包子一坐下就漂亮地连赢了两把,这让他如何受得了?本来输几十万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可是带了女伴来,就是想在她面前威风一把,可是没想到,自己丢了个大丑。
“让你的妞来搜吧!我保证脱光光让她搜,顺便帮你满足她都没问题……”乔津帆冲半秃男子的女伴潇洒地笑一笑:“妞,来,伺候大爷宽衣!”
“我们玩别的吧。老公,我们走。”那娇滴滴地小蜜看见乔津帆笑得阳光灿烂,帅气无比,小脸不由有些红。
“走什么!老子就是要玩死他,乡下土包子,你别拽,先想想今天是不是有命走出这里吧!”半秃男子恨声冷笑起来,本来他与乔津帆没有什么怨仇,只是一时气恼,但他出身豪门,自小吞着金钥匙长大,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让人戏弄过,从来都只有戏弄别人,现在让乔津帆当众讽刺个体无完肤,气得几乎吐血,干脆将之前心中满腔的郁闷都洒在了他的身上。
“我好害怕,美女你抱紧我,给我一点温暖和安慰。”乔津帆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在美女助手送过筹码时,捉住她的小手不放。
“李公子,对方只是押和,没有要牌,没有任何出千地可能,大家还是继续玩吧。”荷官感到为难,来的都是客,得罪哪一边都不行。
在场地保安过来之后,他马上把保安打发了,这哪是出千,不碰牌也能出千?
这可不是拍,就算乔津帆有周星星那个特异功能,也要用手搓才能变,坐着不动,牌也不摸一下,哪能出千?再说荷官自己就是赌坛中地高手,要有出千,他早看出来了,按照他个人地判断,这罗公子是撞大运了,瞎猫遇上了死耗子。
“有种你再押和,你押啊!”半秃男子把赌桌拍得砰砰响。
“我当然有种,哈哈,没种的是你,你一定很羡慕我吧?”乔津帆呵呵一笑,将大堆的筹码又推押在和这一门上,半秃男子抓狂得直跳脚,这乡下小子真是太狂了,而那荷官一阵无语,想输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别押了,别押了,罗公子,这回肯定不会再出和了!”
美女助手慌乱地摆手,她知道,这回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不可能再出和了,而且就算庄闲两家地点数相同,身边的荷官也会变一张牌,不会再让和出现了,她看乔津帆不在乎地押,急得差点哭出来,这人怎么不听人劝啊?谁赌钱也没有连续追的,赢钱要见好就收,刚才荷官就留手了,他完全可以变牌,但没有那样做,现在再来一次,他肯定不会再赔八倍钱出去。
押上来的最少有十九万,八倍就是一百五十多万,荷官怎么可能再赔?美女助手看乔津帆不懂玩百家乐,心一横,干脆把小半筹码给推回去,甜笑道:“罗公子,别押太大,筹码留点攒运气,慢慢玩,呵呵,慢慢玩!”
半秃男子很生气,这土包子他想输,小妞你干嘛多事啊!不过看她推回去的只有两三万,摆在和上的筹码还有十几万,也哼一声作罢,冷眼旁观乔津帆如何输。
“庄5点,闲6点,闲赢!”荷官没有变牌,牌局也不会三把都是和。
“我的钱啦……”乔津帆装出很可怜的样子在哀叹,金毛听得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在地上,他本来以为罗公子真会特殊功能,跟赌圣周星星一样,谁不知,刚才两把只是狗屎运,这个罗公子什么都不懂,竟然还非要押和,他以为赌场是自己开的啊?不过其实这样也好,化钱买个教训,再玩他就不会牛气冲天地押和了。
金毛不知道乔津帆是故意这样做的,省得招人怀疑,乔津帆也想输一把就走,再去别的地方转转,半秃男子看见乔津帆输钱的样子,差点没有笑死,乐得手舞足蹈,又搂着女伴狂亲。
美女助手于心不忍,不断安慰乔津帆,说根据牌路表,下一把还有可能是闲胜,建议乔津帆押闲。
荷官也在想,是不是等这罗公子押闲时,自己出手给他换张好牌,别让这家伙太快输光了,他看见金毛还捧着一盘筹码站在身后,举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这位罗公子肯定是骷髅酒吧三位老板某一位的好朋友,否则也不会送十万免费筹码来供他玩。可是乔津帆接下来地举动却让他汗死,因为乔津帆站起来,很伤心地叹道:“这个不好玩,不玩了……美女,你赢了我那么多钱,我好伤心,你得安慰我一下!”
“不要紧,罗公子运气通天,一定会赢回来的,坐下来再玩吧!”美女助手看得出荷官有意思让这个罗公子赢几把,建议他坐下来。再玩一会。
“那你先冲我笑一个。”乔津帆很期待地看着美女助手,趁她一楞神,狼爪伸过去,在她那突起的酥胸上一抓,然后无限感慨的叹息道:“现在感觉好多了!”
美女助手真是晕死,原来这家伙是装可怜就是想摸自己,她正要嗔乔津帆一眼,却发现他拿着几个筹码离座要走,急叫道:“罗公子,你的筹码……”
“打赏给你了。”乔津帆口气就像亿万富豪那般。
“……”美女助手无语,她看见乔津帆手中只拿着五六个筹码,汗死,他真以为自己是赌神啊!
“秃头乞丐,看你这么可怜,也打赏你一千好了,没钱买伟哥你说话啊,你看你这可怜样,无能还不想承认,做人要诚实。”乔津帆又往半秃男子身上抛了一个筹码,让刚才很得意地半秃男子脸气成了猪肝色。
“你说什么啊?你他妈的在说什么?”半秃男子彻底怒了。
“我说地是人话,抱歉,忘了你听不懂!”乔津帆哈哈一笑,潇洒而去,半秃男子好几次想动手揍他,但发现乔津帆比自己同大得多,强忍心中的耻辱,决定在别的地方找机会十倍报复,如果不把这一个嚣张的乡下土包子碎尸万断,都难解心头大恨!
“等等……”美女助手与荷官说一声,又收起乔津帆留在赌桌的筹码,用小盘捧着,急急地追他去了。
“啊?美女,不是我摸一下你,就要我负责终身吧?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乔津帆表面可怜兮兮地朝美女助手道歉,那坏手却伸下去,偷摸了一下美女助手的翘臀。
美女助手大晕,乔津帆他胸袭都还没有三分钟,自己又送上门,让他摸了小屁股,自己真够倒霉的,而且这大色狼可恨,表面装可怜,那狼爪却猖獗得很,上下其手,真是受不了他,不等她开口,乔津帆又来到另外的一个赌桌上,玩了起来。
从酒吧离去后,乔津帆就直接来到了岳母白梦霜的小区前,然后走了进去,当他刚走进电梯,想要关门,一个戴着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