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av里才见过的场景,居然在我们这种小地方亲眼看到了……真的是奇景啊!
有这个想法的恐怕不止我一个,周围围观的同学也是交头接耳的,啧啧称奇。
“怎麽样,我可是赢了啊!亏得你天天参加部活,看来练出来的那身肌肉也全是假的啦。”龙也大咧咧地把脚搁在座椅上,对着隼人邪笑道。
“嗯,我输了。”隼人的样子还是不失以往的沈稳,也不争辩。在拔出肉棒後,还掏出纸巾在小清水同学的密缝上温柔地擦拭起来。
小清水同学低着头,好像是在对隼人同学说些什麽。因为隔了好几层人,实在听不清,只能看到隼人同学宽厚地摇摇头,似乎是劝她不要在意。
在分出胜负,当事双方都穿回衣服後,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开了。
从大家的讨论里,我大概也明白是什麽情况了。
本来嘛,作为在前排的优等生隼人同学和在後面的鬼头龙也应该是互相不搭界,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但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也许是行事风格不对路还是其他的事情,两个人时不时会发生争执。
这一次的事由,是鬼头同学在教室里竟然大胆的拿出了细绳和鞭子,想当众的捆绑神宫同学玩s。
本来作为“加深感情”,肌肤相亲本来是合情合理的。
不过使用道具这种事情,总感觉是在班上公然地掏出手机来大剌剌地玩耍一样的任性呢。
虽说在这个时代,大家或多或少都比以前来更加见多识广了。但是终究是公开场合,必要的做法无可避免也就罢了,可是要在大家面前使用道具,虽然好像没有什麽规定来特地制裁,可是未免对於其他人来说太刺激了。
於是,无论是作为个人的道德观,还是作为副班长的责任心,隼人站出来了。然後作为不良学生的鬼头在反复阻止後,悻悻然地将道具收回後,不甘示弱地开了嘲讽炮,并且说了很多侮辱性的话语。
两个人一来二去的,最後就以“加深感情”的能力作为主题,进行了一轮比试。不过这次的对决,很显然是隼人的失利而告终了。
这种事情光是看着神宫同学位置下的那一大摊的淫液就能轻松地看得出来了。
毕竟,“加深感情”的这种事情,是两厢情愿的,以双方的快乐为基准,龙也肏得爽到喷精,反复阴道中出,和神宫同学浑身痉挛得潮涌喷水,已经是最好的例证了。
像是被这样的比试带起了气氛,教室里面的男生女生们的卿卿我我变得更加激烈起来了。好几个男同学对於女伴的动作都像是在模仿着鬼头龙也一样,是用相当粗鲁的手法扭揪着女生们敏感细嫩的秘处和乳头,不过可能是对於像是礼奈同学的那种爽到浑身打抖、撒尿的极致官能快乐产生了莫名的期待,那几个女孩子居然是羞羞着脸忍耐着,任由着男孩们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教室里满是各种各样的半裸、乃至全裸的闹腾着的交合人形。
本来,如果是在几天前,虽然我也会不自觉的勃起,不过当时总觉得心里有种淡淡的,却始终挥之不去的疏离感,所以就算是其他人玩得在开心,我也没有要加入的意思。
不过现在,大概是心里产生了一个破口。总感觉,好羡慕啊!
我也觉得开始很想要了……
不过,我也没有起身加入到旁边的几个凑在一起,胡乱的互相抽插的小团队里的意思。不光光是觉得自己参加不进去,更重要的是……
我看了眼曦月——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有了她,刚开始了一段故事,也就很够了。
据说有所谓的凤凰非梧桐不居,非甘泉不饮的说法,虽然咱的身份是远远不能和那样的神物相提并论,不过我想,本质大抵是相似的。那就是感受到了更美好的东西後,对其他的下位的女性,实在是变得没什麽感觉了吧。
不过在前排的曦月的状况看上去和趴在课桌上的我一样,也是一副格格不入的样子,那可爱的小脸蛋都羞得红了一片,看上去像是颗可爱的小苹果。
教室里的激情场景一直到上课铃响,才勉勉强强地暂告一段。
下午的课,就又是沈闷而平淡起来。
数学和地理的老师们,完全不像是国文课的老太太那麽的有发散性,也联系不到什麽故事。
在按部就班的讲完後,时间的计量就变得只以铃响来宣告每堂课的始终。
在窗外的太阳从下午的高悬正挂,变得越来越垂暮泛红後,在最後一个老师抱着讲义走出门後,教室里又是变得一片喧闹。
身为不参加社团活动,无所事事的回家部成员,我自然是安静地坐着,等着各个班级在下课铃响後汹涌的第一波人潮走完後,再去天台上和明阪同学汇合。 经过了这麽几天的交流,当明阪站起身,收拾好书包後,我和她很有默契的先後起身,分着时间段的陆续走到天台上。
等我到达天台上後,明阪已经是站在入口处等我了。
她的表情有些凝重,在关好背後的大门後,就又是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合着双手歉意的说道:“抱歉了,河同学。不得不让你以身犯险了。”
如果是昨天或者前天的话,这样子太有礼貌的言辞,只会让人觉得这是大小姐对於庶民故作矜持的礼貌,是那种看上去很谦逊,但是无形的用谦和的语气来分割出距离感的仪式性动作。是无论怎麽都挑不出岔子的完美姿态来掩饰内里的高傲。
不过,在今天中午,曦月同学斜靠在我的怀里被抚弄得娇喘连连,还不断地感谢我的情况来看,搞不好这并不是什麽刻意地用标准礼仪来故作姿态,而只是纯粹的良好的家教下养成的习惯而已。
不过现代社会,有礼貌很常见,但是无时无刻、而且不管对谁都很客气的情况,能这样一直保持下来,看来明阪真的是出身於很保守的家庭里吧。
我当然是再度重申了自己愿意竭力配合的立场,在得到应允後,明阪又是一阵的对我表达着道歉和感谢,搞得我还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不过看上去,对於中午的事情,她已经并不在意了。 接下来,就是探讨作战计划,不过名义上说探讨,其实因为我根本不懂得阴阳术或者魔法之类的,只是基本上听着明阪的介绍和说明,然後单方面的服从安排就好了。
不得不叹服,明阪的调查能力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
明明都是在一个班级里上课,明明是每天都和我到天台上密会,几乎完全没有余裕的时间,但是明阪就是可以办得到。
“关於学校的不可思议的记录,最早出现,应该是在60年代时期,从文学部的灵异题材的会议记录里面发现的,其中的版本,和如今流传的版本,只能说数量一致,以及基本的框架接近,但是很多描述的细节,还并不存在,只是处在比较粗糙的阶段。”
我点点头。
“然後下一次记载,就是在那之後的5 年後了,体育部门的学生据说因为被恶作剧结果困在仓库里一整晚了。学校的保卫科对此做了笔录。从笔录的记录来看,当时应该只是被判断为是别人的恶作剧。但是更後面的不可思议事件传说里,关於第一条迷路的传说,就变成了会被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空间里。据此几乎就可以直接判断,学生被困的现实事故,直接被当时、或者稍後一届的学生用作填充”故事真实感“的原料了。”
面对这有些新颖的往事,我继续点头。
“而後面还有零星的不成链条的碎片记录,就只有一些历史意义的参考价值。下一份对於不可思议怪谈的整理合集,是在70年代了。当时以魔术社名义新建的社团,却是在聚会的幌子下,从事类似邪教的祭祀行动。当然,这应该和当时大人们追逐超能力的社会风气有些关系。总之闹出了一些事故。为此魔术社被废置。学生会在整理、并且封存的卷宗里,就连带记载了当时流传的七大不可思议怪谈。这个时候的怪谈,基本上就和如今的故事接近了,但是很多细节还没有填充进去。”
哦,我像是听故事一样的听的津津有味。
“然後就是一年後了,当时魔术社的前任成员又组织了一次秘密聚会,以当时的某一条不可思议怪谈作为契子进行自残仪式。後来被发现并且阻止了,後来,那个时代的学生会长着手,对那一条不可思议怪谈进行了细节上的填充和修改,并且扩散出去。所以我们现在流传的不可思议怪谈中的某一条就是那个时候的历史产物,减少了很多荒诞残忍的特征,新添加的细节则更加具有可以被称作故事的趣味性……和吸引传播的特征。”
我继续点头,因为明阪说的,都是我所不知道的东西。
於是……我们就这样讲了很久……行动的计划也就在这讲述中得以确定下来。
虽然听完後回想起来,那些故事变迁的历史听上去是挺有意思的,不过和接下来进行的行动要做的事情来说,好像并没有一路详细听下去的必要性。光是听那些历史和讲述都花了快一个多小时了,本来只要拣出一些重要的变更部分来说就行了,但是明阪同学还是坚持要我听完所有的不可思议怪谈的历史和由来。
不过也许是因为全部的听完了,那些怪谈的恐怖性在我的心里面也大大的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