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买房的时候,郭巡就说过家里必须有个书房,装修后,书房只有一张硕大的书桌,没有其他物品。住进来后,郭巡也不去书房办公,就算有工作没有完成也是在客厅或者卧室。
颜哲曾经好奇的问过为什么不用书房,郭巡神神秘秘的笑着说:“那间房已经被人霸占了,我再进去会挨骂。”
现在想来,书房是特意为郭淮准备的,包括那间一直没有人住过的次卧,里面的摆设都是郭巡一手操办。
家里多了个外人,颜哲即别扭又忍不住沉迷于对方的容颜,好几次,和对方相处的时候他都会生出丈夫还活着的错觉。
只有在深入生活中的时候,颜哲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把他们两兄弟弄混。
郭淮很快就在新家安顿了下来,而且以一种不容你反抗的姿态成为了房子里的另一个主人。
颜哲很快就掌握了对方的生活作息,那天的早餐应该是对方特意来打招呼,因为之后,他就很少在早上见到男人了。好几次半夜,他半睡半醒间会听到隔壁次卧的动静,有时候去客厅喝水,也会看到书房里亮着的灯光,那时候基本是凌晨三四点。
足足有一周的时间,颜哲都没有再见到对方。小叔郭淮成了这个家里的隐形人!
颜哲三个月假期过完后,重新回到了公司,工作堆积在桌面上,他再也没有了空闲的时间去追思爱人,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和‘邻居’沟通。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郭淮正巧从海量的网页中撕扯下来,他瞄了眼时间后就把头瞥向了另一边。
书房内有一面墙都是显示屏,其中一个屏幕中分裂了好几个画面,大门,客厅,主卧,甚至是浴室都出现在了画面当中。今夜,画中没有任何人影,屋子的另一个主人还没回来。
郭淮收回目光,随意敲下一串代码,地图上的红点闪了闪,逐步靠近大门。很快,屏幕中大门口的摄像头动了动,主人指纹输入进了房门。
郭淮的视线重新回到了工作屏幕上,屏幕中的主人踉踉跄跄从客厅回到了卧室,对方喝了酒,脚步都走不稳,好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去。人还没到浴室门口,衣服就丢了满地,最后一条内裤也挂在了绿植上,赤裸的双性人袒胸露乳的走进了门内。
浴室中隐藏摄像头带着红外线,隔着朦胧的雾气构勒出主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对方喝得太多了,面目通红,脑袋抵在墙壁上很久没动,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
五分钟后,那人的头发彻底湿透了,十分钟后,半梦半醒的人差点摔倒,纤细的脚踝扭了下,人跌落在地上,发出了闷声。
地上的人瞬间就疼出了眼泪,泪珠吧嗒吧嗒的落到了膝盖上,再被水流冲刷落到了地面上。
盆骨闷疼着,本来只是一小块可以忽略的痛感,在泪水出来后,突然就变得无法忍耐,连心脏都痛不可抑了。
颜哲垂着头,睁着眼,眼泪就毫无阻碍的低落下来,哭得浑身抽搐。他想要忍住,可泪水越来越多。
“呜呜,老公……”他呢喃了一声,两个字出口后就愣住了,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扬起头,
水流冲刷着脸庞,乳房,顺着腹部流入到了胯间。
久旷的身体被水珠拍打着,仿佛男人的指腹,一点点的点在赤裸的肌肤上,有些痒,有些热。
哽咽声起来的时候,双手就抱住了两边乳房。兴许是到了排卵期,乳房比往日里更加的胀大,一碰就疼,隐隐的发硬。手指包裹着乳房,捏一下,乳头就立了起来。
手指就抓着两团软肉用力的揉捏,在胸膛上搓揉,越搓越疼,乳晕都胀大了,乳头红得跟樱桃似的。
“呼,老公,摸摸我……老公……”
地上坐着的人喃喃着,把自己的乳房更加用力的挤压,指腹从软绵的乳房滑到了乳晕,再捏起乳尖,两个乳尖挤在了一起,乳头和乳头摩擦着,越来越痒,越来越硬。
嘴里的喘息在浴室中若有似无,一只手还在玩弄着乳房,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双腿之间,熟练的摸索到了肉棒。想要自慰的话,用肉棒自慰是最快的方法。
可惜,相比于肉棒,另一个地方更加的饥渴。
颜哲眨了眨眼,脑袋放空,手指直接插入了阴唇之间。
“……唔……”两瓣阴唇黏在了一起,掰不开,他接了一捧水,全部抹在了阴唇上,手指生疏的揉着肉唇,让它们相互摩擦着,很快,肉缝被水泡得软绵露出了一条缝隙。手指钻了进去,直接全根没入。
太干涩了!
没有男人精液浇灌的淫穴几乎成了荒地,手指搅动的时候,感觉是插入了泥沙之中,割得手指疼。
若有似无的瘙痒从阴道深处探出头来,颜哲舔着干涸的唇瓣,粗暴的掰开了阴唇,敞开双腿,让水珠直接拍打在胯部。肉棒,大阴唇,还有小阴唇都成了琵琶,被暴风骤雨给拍打得摇摇欲坠。
特别是小阴唇,它比大阴唇敏感,也更加容易充血。水珠连续击打下,本来是粉红的肉瓣很快就转深,不过是指甲盖的大小也胀大了两倍,手一松,两瓣软肉就将阴道缝给遮掩了起来,再被冲刷了一分多钟,手指又忍不住掰开了它,极力把遮拦起来的阴道缝往外敞开。
“啊,哈……老公,摸摸我,呜呜,老公……”
颜哲啜泣着,饥渴的身体已经忍耐不住欲望,三根手指插入了淫穴内,合着水流一起刮擦着阴道壁,很快,里面湿滑起来,手指进入得更加顺畅。
他就这么坐在了地上,在水幕下,堂而皇之的自慰起来。
一直被男人操弄的身体基本很难以被自慰满足,好在,他的男人死去快四个月了,最后一次做爱也在十多天以前。他的身体足够饥渴,手指随意在阴道内翻搅几下就溢出了淫水。
抽泣声变成了呻吟声,颜哲躺倒在了地上,分开双腿,四根手指在阴道内抽插着,翻搅着,叽里咕噜的水声都被花洒的水声给击碎了。
“哈,老公,好舒服,骚穴好舒服……老公,呜呜,你来摸摸我好不好,老公……哈……”
淫浪的未亡人躺在地上摇摆着臀部,时不时将臀部抬高迎合着手指的抽插。
他不知道自己骚点在哪里,手指摸索的过程中那一处更痒,他就逮着那一个地方频繁的抽插和摩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呀啊啊啊啊,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身体猛地往上跳动了几次,手指深深的插入了阴道内,双腿颤动着,颜哲目光迷离,享受着大脑中难得的畅快感。
短暂的高潮很快过去,被快感塞得满满当当的大脑很快就空虚起来,身体反而更加的痒,他成了空有躯壳的浪货,浑身爬满了蚂蚁,瘙痒窜入了四肢百骸,想要更加粗暴的性爱,想要把身体的每一个洞都给堵起来,想要跟人接吻。
郭淮就隔着一个屏幕,看着白日里清高无比的嫂子一边叫着他哥的名字,一边频繁高潮。
他从桌上摸一根烟给点燃了,目光肆无忌惮的从嫂子的眉眼扫到胸膛,从那挺立的乳头扫到积满了水珠的腹部,然后,大腿阻隔了胯部的风光。
眼不见,心里却可以轻易的将里面的美色勾勒出来。
重新变成粉色的阴户,那个宝贝,被男人一舔就出水,一插就潮喷,越操越浪,每一次高潮都恨不得把肉棒给搅碎在里面。
不过是短短的十多天,郭淮就有点食髓知味了。
“啧!”
哪怕肉棒已经在裤裆里树起了旗帜,郭淮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前两次他可以模糊身份,让对方以为自己是兄长,从而主动求操。经历过两次欺骗后,颜哲已经对他有了防备,自慰是一回事,向爱人的弟弟求欢又是另外一回事。
郭淮目光沉沉,盯着屏幕中的人连续高潮了三回后,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药膏,挖出很大一块在掌心里融化了,再像涂抹护手霜般涂抹到手心手背上。
等到膏体融入到了皮肤之中,他才摁灭了香烟,勾着拖鞋施施然的去了主卧。
主卧中的浴室门并没有关严实,醉酒加上晚归的颜哲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这些细节。
郭巡推开浴室门,看到朦胧的水雾中,被欲望侵袭的大嫂侧躺在地板上,双颊红润,眼角含泪的望了过来。
不过一眼,裤裆里的肉棒几乎要把布料都给撑破了。
他把耳朵上的香烟夹在手指间,随意反转几下后点燃了,也不抽,就夹着烟撑着门框,对着里面似笑非笑的人道:“嫂子,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