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枟慢慢坐起来,狐妖感觉到身上的手离开后忍不住呜呜的叫了两声。齐枟坐了一会道:“天色不早了,直接睡吧。”
天其实还没有全黑,最多算是傍晚而已。
齐枟走到床榻边将狐妖扔了上去,自己撕了张洁尘咒后也脱衣上榻了,他推了推狐妖示意他里面一点,又突然愣住了,笑道:“怎么突然哭了。”
狐妖看着被撕成两截的符咒,心里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根本控制不住。也许是之前那些心疼、委屈、愧疚积攒的太多太久了,这像是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压垮了他的心防。齐枟原本是多好的人啊,现在却被他害的连这种最基础简单的咒术都用不出来,还要借助符咒。
齐枟也不知道他在委屈个什么劲,只好侧躺着将流泪的小狐狸抱进怀里安慰他,问他怎么了。
狐妖根本不敢看他,只是团成一个球把脸埋进尾巴里,泪水将皮毛染得湿透。齐枟抱着他摸了一阵等他哭好了不再流泪后,就慢慢睡着了。
修士根本不需要睡眠,但是齐枟现在不知道怎么了,确实是很快进入了梦乡,身侧的狐妖怕像之前那样又吵醒他,一动未动。
天色一点点转暗,直到整个黑下来。此夜无月,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
狐妖就这样躺了几个时辰,发觉身侧的齐枟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小心翼翼的起身看向齐枟,黑暗对他的视力没有产生丝毫的影响,能清晰的看到齐枟皱起的眉头与脸上的红潮。
是太热了吗?
狐妖不太确定,又怕他现在体虚不能受凉,也不敢掀被子。
但齐枟并没有好转的样子,他开始小幅度的翻身,呼吸也越发用力起来。狐妖犹豫了一下,他化出赤裸的人形,用妖力轻轻帮他抬起一点被子透气,又摸了摸他颈侧,滑腻温热的触感,确实有点烫。
不会是受了风寒吧,修士生病了、在孕期能吃药吗?
狐妖更加担心,搭住他的手腕渡了一点点妖力进去。修士不可能吸收妖力,他也只是想检查一样,但他刚刚探入,齐枟突然就醒了。
他怕惊到他,便收回了妖力。
齐枟喘息了一阵后
平稳开口,“我、我没事,你离我远一点。”
他虽然极力掩盖,但声音还是带着细微的颤抖。并且他并没有多少惊慌,看样子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狐妖心里发急,又不敢在现在忤逆他,只好后退了一点。
齐枟侧身向外躺着,他控制不住的喘息,强行忍耐了一阵后,又慢慢弯腰,在被子底下的手慢慢向下伸去。
狐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齐枟是在自慰吗?
齐枟浑身抖得厉害,他弯腰弄了一阵,突然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泣音。
狐妖心都揪起来了,他迟疑了一会,还是慢慢靠过去,从背后拥住他,帮他去弄身下。
腿间湿成了一片,腿根上全是粘腻的情液,齐枟的手很笨拙的在那里抠挖着。狐妖握了一下他的手,又越过这只手慢慢往里面探入。
花穴已经湿软的不成样子子,他在穴口揉捏一阵,又小心的在里面寻找那颗最是敏感骚浪不过的花核。但是还没捏到那颗小豆子,却碰到了一点光滑坚硬的什么东西。
齐枟腿根颤抖的更加厉害了,狐妖想了想,慢慢捏紧了那个埋在花穴里的小东西,慢慢抽了出来。花穴颤抖的喷出淫水,将那物冲洗的更加滑不留手,但狐妖还是稳稳当当的把它抽了出来,那是一颗圆润光滑的金铃铛,里面没有叮当作响的小铁球,却被淫水灌了个满满当当。
他先前竟是含着这个淫具走了一路。
齐枟抬手捂着脸,看不清神情,但是连着脖子都红成了一片。
狐妖心里疼的滴血,他早该想到齐枟孕期敏感,能将他这样古板守礼的人逼到做出这种事情,那想必身体的不适已经超过了他能接受的极限。
他现在只能做出一副最正常普通不过的样子,尽量不要再刺激他。
纤长的手指慢慢深入花穴,空虚了许久的穴肉热情的拥了上来,层层裹紧讨好这个进来的客人。手指被一片湿热紧致包裹,指尖慢慢抚慰着穴肉。但是齐枟实在是太敏感了,他的身子不自觉的绷紧,像是很难承受这样的快感一样。
花穴空虚了太久了,手指还没有进去多长时间、还没有好好玩弄,它就直接紧缩颤抖着潮吹了。齐枟的喘息呻吟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明显,他已经很难再去控制自己忍住那些羞耻的声音了。
狐妖慢慢抽出手指,想要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再离远一点,但齐枟却拉着他,将他埋进自己的怀里。狐妖几乎是不可置信的,过了许久他才在一片黑暗寂静中回抱着他,抱住这冷夜中的一点温暖,他又开始忍不住从眼眶中流出来的泪水。
“我喜欢你、齐枟,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这是他重新遇到齐枟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他带着哭腔开口,回答他的是齐枟一声很简单“嗯”
“你也是、也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吧。”
“嗯。”
狐妖的泪水几乎将齐枟的肩头全部打湿,“我之前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不好,之前、是我的错,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不要不要我”
回答他的仍旧是那一个字,狐妖控制不住的将人死死抱住,脸上泪水汹涌而下。
——————
彩蛋用完了,等我明天码完一章彩蛋后再补上,第三个彩蛋不是平行世界的,是齐枟遇到小狐狸之前的孕期自慰
啊!高冷男神屈服于情欲自慰是我敲喜欢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