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皙这几天有些心神不定。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第五器材室的男生全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那个男生的出现让他如临大敌,在不到10分钟的短暂相处中,他对男生的相貌、身份以及目的一无所知,知道的都是身上的气味、大概体形的推测这些无甚帮助的小细节。
虽然课业繁忙,但是他时常在教学楼里逛荡,试图从众多高一高二的学弟中找到那个身上带着冷木香,又高得出奇的男生。
几日以来的一无所获让他时常心不在焉,连对着郁炀的调戏都提不起精神应付。后来郁炀知情知趣地很少打扰,他以为对方是有了新的勾搭对象,却没想到郁炀这回暗地里憋了个大招,自己没能找出来的人,他却已经和对方达成了战略合作协议。
这天,他在校门蹲守无果后,有些沉郁地回了家,无精打采地写了作业后,苏舒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医院念及她是高三考生的家长,这段时间排班都很少让她加夜班,一时间倒也清闲不少,多出来的时间都贡献给了厨房。
林皙一边啃着肥嫩的小羊排,一边在心里苦苦思索那个神秘男生的身份,一不小心……就吃撑了。林皙揉着小肚子在客厅里溜达了两圈,一脸被撑到的郁闷,苏舒却一脸喜滋滋地暗赞自己厨艺精进许多,准备明天继续大鱼大肉地投喂自家儿子。
回到房间,在完成了每日“功课”后,他上身未着内衣,只穿着一件略显紧绷的t恤,小逼还淌着汁水,仰躺在床上放空。良久,他紧蹙着眉头翻了个身,加紧的双腿让颤巍巍地阴唇陡然碰在一起,激起一股微凉的刺激感。“烦死了!让我知道你是谁,你就完了!”
他带着挥之不去的闷气睡了过去。
“唰——”衣料被掀起的声音整齐划一,旋即便传来一道接着一道金属敲击的钝声,这声音由近及远,在空荡偌大的空间内不绝回响,甚是骇人。林皙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入目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个高10米有余,大小近似足球场的巍峨宫殿。
他伫立于高高的台阶之上,只需垂下眼眸便可以将阶下整齐排列的几十个骑士尽收眼底,他们统一地穿着红色骑装,腰间挎着一把做工精致的长剑——刚才的声音应该就是他们用剑鞘敲击地面发出的声响。
这是……什么地方?林皙微微低头,见自己身上居然也穿着颇为西式的服装,只不过是以白色和金色为底色,光从走线和扣子就能看出其价格不菲。锁在黑色长靴内的脚趾灵活地动了动,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又是个什么身份?
他微微动了动腿,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迫切的问题,能不能不要光这么傻站着?看穿着,看站位,他应当是一个身份很尊贵的人吧,难道就不能拥有一把椅子吗?
“殿下——”一道粗犷的声音打破了林皙的胡思乱想,他寻声望去,看到站在最前排的一个骑士向前一步,“逃跑的奴隶已经抓回来了,请问您要如何处置?”
林皙默不作声地打量了一下那个男人,见他在自己的注视下逐渐冷汗直流,暗自挑眉,他很吓人吗?“带上来吧,让我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做梦的人绝大概率不会意识到自己身处梦中,即使察觉到不合理之处,也多半浑浑噩噩地寻求荒唐的逻辑自洽。林皙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顺着现在这个“剧情”演下去。
“哐啷——哐啷——”沉重的锁链在地上拖曳,一个瘦高的男人被骑士扯着脖子上的枷锁,像是牵狗一样被拖进了大殿。虽然这个姿势极其屈辱,但男人英俊的面庞上却不带丝毫多余表情,仿佛身处尴尬境地的完全不是自己。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几条细细的铁链绑在周身,唯有禁锢在脚踝上的铁链十分粗壮,应该是为了防止他二次逃跑。
他上身赤裸,身材劲瘦却能看出明显的肌肉线条,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带着一层脏污的灰尘,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灰黑色的斑驳。下身只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棕色长裤,但是遮掩效果却不是很好,倒是一双长腿加分不少,将这毫无版型的裤子也穿出了野性的时尚感。
林皙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一番这个逃跑又被抓回来的英俊奴隶,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痒。他正下走近两步仔细打量,就发现底下一堆高壮的骑士身形颤抖,像是怕极了自己。
“……”林皙迷惑地退回到原来位置,余光意外瞥见身后挂着的一层半透明薄纱,以及薄纱后的那个宽敞王座。还真有点腰酸……林皙又看了看那个沉默寡言的奴隶,突然对着押解着他的骑士命令道:“解了他脖子上的锁链。”
那骑士虽然对这命令十分惊讶,但是又不敢对着杀人如麻的殿下多说一个字,只是心里给这个奴隶多了两分便宜的同情。他手脚利索地解下了男人脖子上的锁链,那奴隶略微活动了一下肩颈,瘦削而线条鲜明的侧脸一下子就戳在了林皙的审美上。
他翘起唇角,慢条斯理地撩开薄纱坐在了王座上,对着前往微微扬起下颌,“这个奴隶,你上来,站到我面前,让我看清楚你的样子。”
自己当初买下这个奴
隶就是为了当男宠的吧?看到对方的颜值,林皙丝毫不怀疑这一点。骑士对林皙的关心都有些虚情假意,但凡有一点忠诚,恐怕都会克制住恐惧向林皙建议不要做这么危险的决定。
英俊的奴隶拖着沉重的锁链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等步入高台的时候,林皙只能透过薄纱看到他瘦高的模糊身形。“进来,你站在那里我怎么看得清?”林皙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在王座上没个正形,底下一众骑士却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也不知道平时都遭受了何种精神虐待。
奴隶依言走近,白色的薄纱掠过对方结实的胸膛和没什么表情的英俊面庞。林皙忍不住心里吹了声口哨,只觉得这男人真是在自己的审美上扎根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再近点。”林皙的脚尖虚空点了点脚下的一片区域,距离他恐怕20厘米都不到。
英俊的奴隶依旧十分听话地来到他指定的位置,林皙正要感叹这么听话的人怎么会逃跑呢,一阵幽幽的冷木香就飘了过来。
不知怎么的,林皙闻到这股香味,突然就有些不爽。这淡淡的冷木香就好似一道困扰了他许久的难题,怎么解也解不开,放在一边又不甘心,拿过来却也无能为力。林皙对男人的极度欣赏突然就变成了很严重的不爽,他放下了翘着的腿,上身前倾,微微嗅了嗅男人身上的气味。
明明都是尘土和汗渍,为什么一点异味都没有,偏偏是冷木香?
林皙的不爽持续打破阀值,迅速攀升,“呵,你叫什么名字?”林皙的心情不受控地变得很恶劣,甚至希望眼前这个男人拥有一个类似于狗蛋或者铁柱一样乡土风的名字。
“*≈%……¥”男人轻启薄唇,说出来的名字却被和谐掉了。林皙的头上陡然冒出一个问号。
“你为什么要逃走?”
“为了自由。”这回的答案林皙倒是能听清了,但是男人想逃离他去追寻自由的答案怎么听怎么让他心头泛起一股浓重的不爽。“自由?你配吗?”他上下打量着男人的身体,努力将惊艳压下,“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将你买回来是为了让你伺候我,你却想要逃跑。”
“逃跑了还被抓回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骨子里就都是低劣,只能当奴隶,成不了自由的人。”他看着男人沉沉如墨的双眸,不知怎么浮现出一股危机感,但他还不信底下有那么多听从自己号令的骑士在,他一个手无寸铁的奴隶能对自己做什么。
“瞪我做什么?”他嗤笑一声,“之前还能让你伺候我,现在你只配舔我的鞋子。”男人面色不愉,他却心里畅快许多,复又翘起二郎腿,对着男人扬了扬脚上的靴子,“有点脏了,帮我舔干净。”
男人沉默地愣了两秒这才微微动了起来,铁链拖拽在地上的刺耳声响中,夹杂着几下细碎的金属断裂的声音。“哼,还不是要乖乖听——唔!”方才还被紧紧束缚住的男人突然限制双手自由的链锁挣断,将其塞进林皙的口中,同时将他死死按在王座上。
“唔唔!”口中的铁链半点异味也没有,反倒浸淫着一股冷淡的木香味。林皙卖力挣扎,却依旧死死陷在原地,半点动弹不得。
男人一手压着林皙口中的锁链,一手牵制住他的一条小腿,冷冰冰地在他耳边问道,“殿下哪儿脏了,需要我舔干净?”
林皙的挣扎被男人轻松破解,不仅如此,还赔了夫人又折兵,及膝长靴以及裤子袜子都被扒掉,两条细长白嫩的腿被男人折叠压向胸前。林皙惊惧地唔唔叫着,但是距离大殿内的骑士们太远,再加上从骑士们的角度顶多只能看到台阶上那一带,压根看不到薄纱后的情形,所以并没有人察觉到异样。
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奢华的宫服上,林皙眼见着男人钳制住他的脚踝,将他的脚放在眼前打量。“是这里脏了吗?”说罢,男人低头将林皙白皙细瘦的脚趾含进嘴里,一阵濡湿席卷来,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慌乱地抬手去打男人,却被对方一手制住。羞耻的快感从足尖传来,他还未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男人的目光便落在了他双腿之间的白色内裤上。
男人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脚趾,白色的内裤上突然迸溅出一片湿痕,看得男人眸光加深,略带笑意。林皙突然感觉很羞耻,这跟以往他装出来的羞耻和造作全然不同,他就是单纯地想羞辱一下这个身上带着冷木香的男人而已,却没想到事态这么快就脱离了他的控制。
他真的是拼尽全力在挣扎了!这个男人却还在为他的身体反应笑话他,仿佛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而愚蠢的。
男人吐出脚趾,低沉的气音贴近林皙的耳畔,“殿下,这里已经舔干净了,还有哪里脏吗?”
不脏!滚!林皙所有的怒气都化成了软弱可欺的“唔唔”,男人微笑着点点头,全然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的,“好的殿下,那卑贱的奴隶会为您清洁全身的。”他咬上林皙的脚踝,顺着那块突起的骨头一路向上,留下了一条笔直的、连深浅都完全一致的咬痕。
林皙自然不会那么乖乖不动任他咬,实际上,光是看着那一道扎眼
的齿痕他就已经心头火起了。他刚想抽腿,男人的手指就隔着内裤插进了那个湿软的小逼里,毫不留情地搅动起来,内裤的边缘紧紧勒在他的腿根,又疼又胀。“唔唔!唔唔——唔!”
林皙的所有叫声都被男人曲解为让他更卖力些的鞭挞,于是他便真的更加卖力,对着林皙的每一寸肌肤又舔又咬,坚硬的牙齿和柔软灵活的舌头联合逗弄,让他气得眼眶都红了一圈。男人的手指已经顶着内裤插入很深,充沛的骚水隔着内裤都将男人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
林皙死死咬着口中的铁链,见挣扎无果后便努力不发出半点声响,也不给半点回应。他就不信他这副木头一样的身体还能勾得起男人的性致。
男人很快便发现了林皙的负隅顽抗,轻笑一声后将那条狼狈不堪的内裤撕成碎布扔到了一边。虽然表现消极,但林皙的小肉棒却翘得很高,逼口都兴奋得一缩一缩的。“殿下,这里也脏吗?”
随着他手指在阴唇上描摹,林皙猛地转头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完全被男人控制住,他恐怕气得都想跳起来打男人膝盖了。“毕竟您把我买回来就是让我服侍您的,作为一个不讨喜的奴隶,自然要更用心地伺候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