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呼吸变成了痛苦的事情,极度的痒开始只是集中于他的双脚,但渐渐却增加了攻击的部位。腿根的嫩肉很快也被尖细的纤维技巧性地刺激,痒得他眼泪直流,手腕狂乱地扯着绳索。
紧接着是腰和肚脐。陈舒喘得胸口闷痛,不顾一切地闪躲,可是石湖从刚刚起就不说话了,近乎残忍地把钻心的痒注入他的身体里,这已经超过了他的忍耐范围太多了,可是肚脐里的嫩肉还是被可怕的绒毛一遍一遍刷过。
肋骨和腋下被搔痒的时候陈舒尿了出来,可是折磨根本没有停止。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坏掉了,强烈的瘙痒仍然从脚底和腰腹传来,可是最难受的居然是两肋,奇痒几乎要钻进骨头里似的,让他恨不得把那薄薄的皮肉挠烂。
石湖哭着,喉咙咯咯作响,口水顺着脖子流下来,打湿了枕头。窒息感烧灼着他的气管,可是施加酷刑的人仿佛根本没有同理心,仍然在把新的剧痒灌进他的身体里。
刚刚石湖给他喂过不止一次水,膀胱早就微微酸胀。陈舒又一次失禁了,他绝望地在床上乱蹭,却只有把敏感的皮肉送到石湖手里。
太痒了,陈舒疯狂地扯着手脚,绑着的地方肯定破皮红肿了,可是这点疼根本抵御不了无穷无尽的痒意。
好痛苦……杀、杀了我吧……陈舒迷迷糊糊地想。他毫不怀疑,如果石湖放开他的嘴巴,自己一定会用尽办法哀告求饶,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啊啊啊……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了……陈舒窒闷地抽气,甚至连裸露的菊门和会阴都感到了狂乱的痒意。他怎么、怎么做到的——啊啊啊天啊!停下吧……我……
这次的失禁更加酸涩和无法控制,陈舒虚弱地抽搐着,把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在床上哽咽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被放开了。
“小舒,小舒?”石湖的声音遥远而失真,“呼吸,慢一点……”
陈舒眼前片片黑斑,眯着眼睛在身上抓了抓,几乎发不出声音,“呃、唔……不……我、呜……”
石湖把他抱着翻了过来,让他趴伏在床上,“抓着枕头,我要上你了。”
陈舒的身体还在抖,可是石湖好像对他没有半分怜惜,直接破开后穴,捣了进去。
那穴内早就被好好地润滑过了,毫无抵抗地被一插到了底。陈舒似乎想要哭喊,可是出口的只有细弱的呻吟,然后狂暴的快感在体内炸开。
石湖抿着嘴,粗声喘息着,没有节制地往深处撞,恨不得每次都把前列腺磨烂了,然后把沉重的卵蛋拍在白花花的臀上。
陈舒早就在之前漫长的撩拨中渴透了,又被酷痒凌虐了那么久,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做出荏弱的迎合,然后撅着屁股被活活操晕了过去。
石湖好像终于出尽了邪火,闭了闭眼睛,把阴茎拔出来,抱着昏迷的男人去浴室里,一点点挖出自己泄在里面的浊物。
“唔……累。”陈舒在石湖给他吹头发的时候艰难醒转,只觉得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哑声道,“我不是信任你,石老师。这几天我想了想,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了。”
石湖好像失语了一般,只是关了吹风机,默默把他裹在被子里。
“你潜意识里是希望我离开你的,所以才不断利用别的情人来刺激我,想让我走。”陈舒半埋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声音闷闷的,“可是你理智上却不愿意放我走。”
“你只能跟我在一起。”石湖生硬地说,“我……我抓到了你,就不会放手了。”
“你既然这样,我就跟你保持肉体关系。”陈舒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动感情了,就这么着吧。”
梁小帆被击倒在地的一瞬,一柄白玉扇子凌空飞来,把那裹挟着雾气的东西格开
,几个木钉悄然落在地上,滚了几滚,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了起来。
“阴魂不散。”丁珉直起身,他穿着纯黑的缎面衬衫,衣摆扎进一条西裤里,“我没有恶意,阁下出来吧。”
“刚刚你出手救了小帆,我要谢你。”一个男子从阴影处走出来,把昏睡的梁小帆抱起来,“这东西强弩之末,没想到还能从暗处偷袭。”
“唔。”丁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男人,“蛇妖?你既然跟着他,那这个凡人的安全估计无忧了。我要查的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救一下也只是捎带手。”
“你们的事情自己管好,不要连累小帆。”那男人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冲着丁珉露出一双黄澄澄的竖瞳,“也别多管闲事。”
“那你照顾好他,别让那些东西又有可乘之机。”丁珉手腕一翻,白玉扇子收入无形,“别等人伤到了才知道后悔。”
“你不驱逐我?”男子瞳仁一缩,哂道,“你们修仙的不是都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吗?”
“哦。”丁珉笑眼一转,往小巷外头走去,“妖怎么了?魔怎么了?跟我一个小年轻有什么关系?”
翌日,梁小帆趴在电脑前,盯着屏幕眼前发花。
“怎么困成这样?”顶头上司把一杯咖啡放在他眼前,手撑着桌子,扫了一眼他的屏幕。
“老板……”梁小帆老老实实地坐直了,后脑勺差点撞到老板的胸,“我昨天做梦来着……哎,梦里怪怪的,好像有条蛇在我腿上爬来爬去。”
上司看见他哆嗦了一下,漫不经心道,“哦,你怕蛇?”
梁小帆凭借求生的本能感觉到老板有一丝不快,立刻干笑一声,“不、不是啊,蛇不是挺可爱的吗?哈哈哈,老板你看这个地方……”
上司直起腰,对着屏幕的荧光眯眯眼睛,勾着唇听梁小帆叽叽咕咕地讲了起来。
今天不给他加班了,被取悦的领导懒洋洋地想,让他回去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