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诸王太强大而长寿,因此某种意义上几乎是永生的:他们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弱点。他们的物理性质恒定不变,被巨大的能量湮灭之后也能用诡异的形式快速重生,甚至每一位王都有不下十种“重生”的方法。
然而,也许世间法则就是不允许存在绝对完美的事物——年长之后,血族诸王们就会患上长生症,越发对世界感到无趣,乃至对“生”不再在乎,最终陷入无意义的永久沉睡。哪怕是金枝王这样的自律天才也无法自控,更别提像腐蚀王这般古老又纵欲的父神。
所以血族诸王们有一个秘密。
他们每一位都为自己创造了“弱点”,甚至是专门用上数千年的时间来为自己培养特殊的癖好,尤其在肉体之「腐蚀」、契约之「金枝」等王开发出新的“改造方法”之后,更多新奇有趣的“弱点”出现在了王们的身上。
这种不完美带来了许多新体验,王们可以多去站在弱者的角度上思考事情,也就得以一边行使神力、一边规避长生症。
比如早在几百年前,几乎每一位男性王都选择了请安德烈为自己植入孕巢,尽管大部分都没有启用。“精子”也会在进入他们体内的时候被诸王强大的力量给瞬间消灭,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多了一个可以用来获取异样快感的器官。
但是刘一漠不知道安德烈的弱点是什么。
毕竟安德烈的情况很特殊,当他开始交出自己全部的控制权、被儿子修改认知与肉体的时候,他原本在乎什么就变得不重要了。
因为当意识可以被修改、人格可以被捏造的时候,安德烈就变成了一个身负神权和巨大能量的玩具,他从性器官到男性尊严都是用来取悦刘一漠的,甚至不像之前那样还有一层安德烈的自我意识作为底线:怀孕不行,喷奶不行,所有容易让人想象到“雌性”的改造都不可以,因为他是威严无边的雄性性权利之神。
现在,刘一漠让他在乎什么他就在乎什么,给他什么弱点他就有什么弱点。
…………………………
一个挺拔而精壮的痞气青年背对刘一漠,跨坐在椅子上,他嘴里叼着根冰棒棍儿,咬了又咬,像是个正在盛夏消暑的学生崽——如果不看他那一身健壮得有些过头的腱子肉的话。
他除了一双白袜之外什么都没穿,正奋笔疾书。他浑身都因为太热而遍布着一层汗,褐色肌肤上泛着光,看上去就像刚刚打球回来一样,时不时得抬起手来擦擦被压住的卷子,肌肉分明的小臂上有一条一条压出来的印子。
痞气青年:“喂,不是我不给你写,我就是好奇你这个逼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卷子没做……”
躺在床上捧着sitch《人可梦》的刘一漠虎躯一震,打了个翻身起来正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暑、暑假作业!”
“也太t多了吧!”
痞气青年抓狂,他已经对着答案抄了半个小时了,但是刘一漠给他的一叠卷子数量几乎不见减少。
刘一漠不好意思地笑着想敷衍过去,痞气青年倒是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话痨地继续说:“妈的,好高中的作业这么多?你班上就没有什么舔狗给你赶作业?”
痞气青年轻轻晃着椅子转过来,正对着刘一漠。他有着一张与安德烈的眉眼接近、看上去却年轻了许多的脸庞。
刘一漠盯着他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人格模板:「巨根舔狗初中同学」。
刘一漠不知道安德烈是何时产生“如果我与儿子在更早就认识的话……”这种想法的,很显然在安德烈的知识库中,“初中”这个概念是他在现代苏醒之后才接触到的,那也不比他与刘一漠相遇早多久。
很有趣的是,这个模板大多数的属性值都与安德烈本体的性格没什么差别。
非常高的「好胜」、「性欲」、「轻狂」,几乎快拉满的「自我展示欲望」、「责任感」,一同组成了这个在做事风格上与安德烈几乎完全相同的筋肉大男生。
他简直就是一个等比缩小版的安德烈,从两三米高的巨人,变成了一米八的男人,但还是一样的宽肩粗腿细腰、一样的下体粗壮,就连那对厚实且傲人得有些过于淫荡的胸膛也只是略微调小了一点点,变成一个在十八岁男孩子身上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胸肌,一对褐色乳头顶在上面一晃一晃的。
如果刘一漠有机会看到当年还在发育的青少年安德烈,也许他就长这个样子。
脸庞虽然稍微稚嫩了一点,但已经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想必会长成一位充满风情的种马先生。
而现在,年少的安德烈不记得自己作为魔神的一切,只记得自己是个混血儿,与刘一漠是初中同学,经历过一些青春懵懂的相互告白。
唯二的不同是,他的「自尊心」被拉到了最低,然后「恋旧」被拉到了最高,这两个属性与原本是相反的。
最低,就约等于没有。
最高,就约等于“可以为此做任何事情”。
于是非
常霸道的安德烈,可以很简单地、甚至没什么理由地就服从刘一漠的所有要求,因为没有自尊心,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做。
他可以因为很随便的一句“你裸奔过没有?”,就当着无数暗恋自己的女生在操场上裸奔,胯下阳具啪啪地打在大腿上;他可以为了一个打赌,而在成年那年去剃了个寸头,上面再用剃刀剃出“一漠的贱狗”几个字样,青色的发茬遮不住他的头皮;或者从某一年被刘一漠要求开始,他就再也没有打过飞机,偶尔几次实在没忍住射出来了,只要刘一漠不让他去洗,他就真能忍下来不洗,精液凝固在他褐色的大腿肌肉上,就算被球队的兄弟看到了,安德烈也会笑着说“被老婆玩喷的,来不及洗”。
在安德烈的记忆中,性欲暴走的青春是伴随着刘一漠的,然后「恋旧」的属性被利用上了。
从认识开始,到往后无数年的性生活,安德烈每次想自慰就不得不想起刘一漠的要求,以及自己与可爱同桌度过的那些岁月。
然后,他就忍了下来。
久而久之安德烈不再能作为一个性欲正常的男生去享受,而是只能对着刘一漠的消息、刘一漠的照片,或者偶尔暑假寒假请初中同学出来吃顿饭,然后中途搂着刘一漠去厕所里半哄半求地让他玩自己大鸡巴,至于射不射,最后也看刘一漠了。
本就没有自尊的安德烈完全没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想要就要去争取,喜欢就要去霸占,我喜欢自己的小同桌,我拿鸡巴给他当玩具,他要是能亲我一口是最好,要是不能亲,我实在不行就给他下跪呗。
这种舔狗心态是原本的安德烈完全没有,也不能有的,但是现在变成了现实。
刘一漠心跳加速地看完了老爹给这个性格模板设置的所有记忆,然后默默地把「自尊」稍微回调了一下,又坏心眼地把「反差快感」调到了高得恐怖的程度,最后把肉体界面的「射精线」设置成极低。
于是年少的安德烈开始会感到羞耻,又很容易在这个过程中硬着射出来。
一个有着校霸混混的外壳,内在却是早泄痴犬的安德烈就出现了。
………………………………
“收神啦,喂喂。”安德烈在刘一漠面前挥了挥手。
看着刘一漠稍微注意力回来了点,安德烈坏笑帮他擦了擦口水,“是不是觉得我很帅,小美人?”
刘一漠喜欢这样年轻版的安德烈喜欢得紧,本来红着脸想不说话应付过去,反正以安德烈这舔狗的性格肯定会接受刘一漠的沉默不语,但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刘一漠最后还是一下子扑了过去,抱着安德烈的脖子蹭。
“嗯,好帅!”刘一漠积极又不好意思地说。
“操——”
跨坐在椅子上的安德烈被刘一漠这么一扑,身子往下压了几分,脆弱又敏感、正被极度扩张着的某处传来了濒临崩溃的快感。
安德烈其实正坐在一根极粗大的假阳具上为刘一漠抄作业。
“别——啊……”安德烈只感觉双腿抖了起来,只感觉那根本来就超出他肉穴容纳范围的假阳具操开了深处某个更隐秘的关卡。
千锤百炼的肌肉痞子也无法抵抗柔软媚肉被顶开的快感,强烈得无法言喻的感觉让安德烈翻起了白眼,尽管只是顶进去了一瞬间,但是安德烈感觉像是被开了苞一样,肉穴里的感觉死死烙印在他的脑海中,爽得安德烈双腿间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再看过去竟然是就这么被刘一漠给压射了。
安德烈深呼吸着,他直着眼睛,埋头在刘一漠的颈间呼吸,每一次吸气都闻着刘一漠身上淡淡的洗衣剂味道,然后一边享受着操射到高潮之后的连绵快感,更多的精液从他的巨根中流了出来,喷得椅背上到处都是。
“哈,哈,呼……”安德烈像只狗一样不停地呼气吸气,几乎要完全记住了刘一漠的气味,再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冷静下来了之后,抬头看向刘一漠,才发现这小子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安德烈的脸立马红了——任哪个平时耀武扬威的肌肉帅哥,都不能接受自己被无手操射的高潮被别人看光,这实在是羞耻至极。
因为刘一漠为安德烈设置的一点点自尊心,安德烈尴尬地挪开了视线,并且有些想合拢腿,最起码不要让这小子看到自己湿濡又可笑的双腿间。
但是又因为另一种复杂的感情,安德烈最后把腿张得更大了些,然后整个人放松往下坐,他一边感受着自己本不该被使用的肉穴逐渐被粗大的假鸡巴操得更过分,一边拉着刘一漠的手往自己腹肌下面摸。
安德烈喘着粗气把自己再度勃起的巨根放到刘一漠手里,问:“要不要玩?”
“嗯……”
安德烈被刘一漠摸得有些气息错乱,但他只是舔狗,不是傻子,所以他能从刘一漠那有些用力在自己光溜溜腹肌与粗大肉棒间流连的手上感觉到“刘一漠真的很喜欢自己”。
这让安德烈十分的自信而骄傲,一种属于雄性竞争配偶的成就感出现在他心中。
“怎么
样,我是不是比你那个高中舔狗要厉害点?”安德烈笑得嘴都有点歪,带着点焉儿坏又带着点少年心气。
“什什什什么高中舔狗!”
“那个叫彭阳的啊,”安德烈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表情问,“我看到他名字了,写卷子上呢,你不是让我给你和他做作业?”
刘一漠只觉得脑海内闪过一万篇替身文,再闪过一万遍校园三角恋,然后胃疼了起来。
“是、是、是有啦,”刘一漠心虚地说。
实际上在刘一漠看到「巨根舔狗初中同学」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了彭阳。
选择这个模板,是因为刘一漠有些想彭阳了。
而且他猜想安德烈的性幻想事出有因,尤其强调“初中认识”这一点也很微妙,实际体验下来之后刘一漠有些后怕地发现:在修改之前,安德烈其实就是有些像彭阳的,只不过两人岁数和段位差太多所以平时不明显。
刘一漠本来是想把这样的安德烈当做一个幻象,来聊以慰藉一下对彭阳的想念——毕竟刘一漠幻化出去的分身不能和彭阳贴贴,而安德烈本人又不许刘一漠离开这个宫殿。
【你就是拆散我们的罪魁祸首!所以让老爹你当替身肉便器给我缓解一下想念也是应该的吧!】刘一漠这样想着对安德烈进行了强制洗脑。
但是刘一漠并没有想到最后安德烈会发现彭阳的存在。
“我我我其实没想让你给他抄,”刘一漠手忙脚乱地越过浑身肌肉滑溜溜的安德烈,扑过去把桌子上彭阳的卷子找出来。
让替身给正主抄作业,作为替身文学也太辛酸了一点吧!什么胃疼耽美文学啊!
“啊?”安德烈拦腰把刘一漠抱着挪开,“我给他抄作业不是应该的?”
“?”
看着刘一漠一脸的迷惑,安德烈露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表情:“你们两个不是来不及做了?”
“…………”
刘一漠在心中呐喊:其实只是我不想写然后彭阳没空写,而且因为你所以我待在这里太久了作业累下一大堆……但是我的初衷真的只是想看你坐在假鸡巴上写作业而已啊!!
只是圆一个我的童年梦想啊啊啊啊——
不要为此还要去体谅你的情敌啊————
但是最后刘一漠只能昧着良心说:“嗯。”
“那不就得了?”
安德烈转过来把刘一漠往自己怀里抱,假阳具深深地插在他的雄穴里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摩擦,磨得安德烈穴内淫液泛滥,差点又要被磨射,已经对这种扭曲的快感食髓知味的安德烈一边享受着,一边把刘一漠抱在怀里蹭,也不顾自己不停漏精的下体把刘一漠的裤子都给弄脏了。
“啊?安?”刘一漠跟不上安德烈的脑回路。
“你是我的,”安德烈指了指刘一漠,然后又指了指卷子上彭阳的名字,“你的人也是我的。”
说完,安德烈有些感慨:妈的,老子真的厉害,从给刘一漠抄作业到给他和他的另一个舔狗抄作业,老子可靠得不行好吧!
刘一漠先震撼了一下,然后问自己:这算不算一种大男子主义……啊?
大男子主义的舔狗帅哥会舔出这种结果来吗!舔狗的本质是包容一切吗!?
“喂,怎么样,我和他比哪个身材好?”安德烈兴致冲冲地问。
深思几秒,刘一漠摸着安德烈的胸肌,决定说实话:“你的。”
“鸡巴呢,哪个大?”
“…………你的。”刘一漠摸了摸顶在自己大腿上耀武扬威的粗大阳具,只感觉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一般,惊人的热度传来,让安德烈的巨根十分有存在感,“啊但是彭阳很持久,可以玩好几个小时都不射。”
安德烈皱着眉头思考了许久,然后得出结论:“所以我比他贱是不是!”
“大、大概?”
“老子赢了!”
刘一漠努力想要跟上安德烈的思路,只是手中握着安德烈的阳具实在是精神不能集中。